一百零一章 是也好,不是也好。(第2/3 頁)
上,一個人喝著紅酒,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面前桌子上一對笑容可掬的泥人兒發呆。
章經拿著寫好的材料坐到她身邊,攤開擺在桌子上,說道
:我已經把對應的問題都抄寫下來了,他這是把促銷贈送的虛增納入營業額裡,再把促銷贈送的支出攤派到廣告費裡,這套路雖然隱蔽但有跡可循,純粹就是市值管理的移花接木伎倆。
方落落臉色陰沉不定,喝乾了杯中的酒,才沉聲問道
:你確定?
章經解釋道
:這事經不起查,我都寫上面了。而且他這種促銷做法是高階餐飲的取死之道,他不可能不知道。
:為什麼?
:高階餐飲從來不會做這麼大力度的促銷,因為這帶來的是消費力最少的顧客,對於原來的高階消費客戶來說,這樣很low。
方落落想想確實如此,但張倫是寧芷溪老公,寧氏駙馬,怎能隨隨便便就扣帽子,真要把問題定性必須慎重,想了想問道
:會不會他也是被人矇騙了?
章經嘆了口氣說道
:你就不要再抱有幻想了。我只是想不通兩件事。除非他不想幹了,又或者利用這事做更大的文章,否則他會有很大幹系,脫不了身。還有他是不是和股權重組背後的人有默契?在替對方打掩護?兩者是巧合還是預謀?
這個關聯之前無跡可尋,是方落落由始至終都沒意識過的,將信將疑追問道
:你?你覺得會是什麼目的?
章經苦思苦想不得要領,說道
:我不知道,但凡這樣部署謀劃,不是對人就是針對公司,只是像這樣連番操作,你公司三分之二的業務都出現危機,一損俱損之下,地產專案也會停滯,這樣的公司還有什麼投資價值?股價必定大跌,完全就是殺雞取卵的行當。
方落落想起一事,說道
:今天金融部提醒我疑似有小股莊家介入。
章經皺眉道
:這就耐人尋味了,梅小山收編股權是你排面不夠,張倫耍手段是你監察不夠,莊家介入是你核心權力不夠,無論哪件事於你都是首當其衝。
方落落悻悻說道
:老闆不在,這他媽都當老孃是sb。
章經拿著酒杯喝了一口,才語重心長說道
:你要去雲化了,不能永遠活在巨人的陰影底下,你本來就很棒的,是我見過最棒的女人,沒有之一。
方落落見章經如此毫不吝嗇的肯定自己,表情古怪的歪頭看著他,章經略略尷尬道
:怎麼啦?
:你這番話特像我老闆,他當年在布拉格廣場的水池邊,和我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哦?然後呢?
方落落自嘲道
:然後?然後我就死心塌地的跟了他。
章經暗暗嘆了口氣,沉聲說道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他欠你一個吻別,你需要一個儀式感。
方落落微微顫抖,顫抖著說道
:你覺得他死了?
章經拿起桌面上的那對小泥人,擦了擦灰,又放下,無限落寞的說道
:如果我不是他,那麼他必定凶多吉少了。
方落落聞言目光從沒有過的空洞,迷茫,無助,委屈,一片死灰,眼淚終是止不住一滴一滴流了下來。
章經暗暗嘆了口氣,拉她入懷,抱著她安慰道
:想哭就哭個夠吧,沒有什麼是放不下的,我雖然瘦,不過肩膀還算結實。
方落落嗚咽著哭道
:我不喜歡這樣子。
章經不由大感尷尬。
落落又哽咽道
:這樣不充實。
說完,抬腿跨坐在章經的大腿上,像個樹熊寶寶一樣抱著章經,委屈之極的埋頭痛哭起來,也不知道這房間隔音好不好,會不會被鄰居投訴,反正這麼近的距離,這哭聲震得章經耳鳴復發,腦瓜子嗡嗡嗡的,仍是強忍著,不敢動彈半分,只是這方落落肩帶無聲無息的滑落,這風情萬種圓潤髮燙的胴體,沒有一個正常男人能視而不見,章經心跳不爭氣的越跳越快,越跳越響,身不由己的躁動,臆想。
(方落落髮洩一透過後,心情稍稍平復,忽然覺察出屁股下的異樣,頓時渾身燥熱,低聲嘖道
:你怎麼這麼壞?
章經摸了摸鼻子說道
:我這樣抱著你,貼著你,突然有一種好古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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