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章 紅色高跟鞋(第2/3 頁)
他受傷了,我只是抽空來看看他。
寧芷溪冷冷道
:我不是怪你來探病。
宓雪側著頭看著她,頗為不解道
:那你生什麼氣。
芷溪嚷嚷著道
:我是怪你。。,摸摸這,擦擦那的,你心虛。
宓雪一字一句說道
:其實,我無論想什麼,或者做了什麼,哪怕是不曾做什麼,你都不會稱心如意的。
宓雪懟完又有點懊惱,這寧芷溪雖然任性但並非刁蠻,不好一味的硬剛,於是又軟語說道
:其實你和我本來不應該這樣子的。
良久,寧芷溪才悻悻說道
:總要有一個讓著的。。。你,你有這身材臉蛋,有這耀眼的事業,無數的追求者,又何必這樣偷偷摸摸的來糾纏不清?
:糾纏不清?
宓雪氣為之一堵,實在是咽不下懟了回去
:你們寧家都喜歡這樣的做派?要吵架的話,你今天來的人少了。
寧芷溪惱道
:你這是看不起誰呢?有事說事,我們寧家又哪裡得罪你了?
宓雪難得抓住一次機會發飆,義正言辭說道
:裴琳這麼一個乾乾淨淨的女孩,你們都可以不分青紅皂白,打上門來抓妖精,毀人名聲壞人事業,這算什麼?
寧芷溪沒想到她拿裴琳說事,裴琳自己一向沒什麼好印象,畢竟這名字是從二嬸嘴裡添油加醋說出來的,但凡十成中有一成是真,這裴琳也沒好到哪去。也早已認定這宓雪和裴琳都是一丘之貉,拉著臉沒好氣道
:她的事我不知道。不是賠她錢了嗎?你至於嘛?嫌少是吧。
:對對,真的厲害,原來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你這是代表她?
:我不代表她,我只是代表公理。
芷溪反嗆道
:別人做的事,你落到我頭上討回公理,這又是什麼公理?
宓雪氣極反笑
:這麼說來還是我錯了?
:你要搞清楚好吧!裴琳都不能怨我頭上,你又憑什麼?
宓雪痛心疾首道
:對,我錯了。我當初就不應該求你,我就應該讓中行堂堂正正的去接受法律的公判,該無罪無罪,該坐牢坐牢,我就一心一意等他出來,也不用像現在這樣受你脅迫。
寧芷溪憎恨她重提舊事,越發怒不可遏,爭辯道
:他現在有什麼不好?有事業,有我,有別人夢寐以求的榮譽。你呢?你能和他做什麼?什麼也做不了,連逛街吃飯也做不了。有意思嗎。。。
宓雪見她如此無理取鬧,實在是沒有聊下去的必要,說道
:算了,我不想和你吵架。
芷溪見她氣弱無力反駁,更是說不出的得意,繼續數落道
:也對,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才有吵架的意義。他是我的,你贏不了。他事事向著我,顧著我,我和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每一個地方,你呢?你永遠只有偷偷摸摸的份,你什麼也不是。
宓雪不想跟她一般見識,淡淡道
:你想贏?。。你是看宮鬥劇太多了,我本來就不想與你有什麼交集,爭與不爭,又有什麼意義。
頓了頓,宓雪又繼續耐心說道
:當初我找到粵城,如果是中行蓄意禍害你,我二話不說就走了。只是他也是被人算計,才深陷其中。你一個鐘鳴鼎食之家的大小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苦無路訴,要懲罰到什麼程度,都不過份,大家都是女人,我也只有拉下臉來求你。你既然原諒他,又試著去接納他,這其中的曲折拋開不說,最起碼也算是有因有果。所以我再怎麼不甘心,對你也無話可說。我走的時候已經想過,可能這就是宿命,我也認了。只是我和你都一廂情願,卻沒有想過他也是受害者,他把所有的責任和苦楚都扛著,壓在心底苦不堪言,那時候,我才知道我錯了。
芷溪嗤道
:你少來危言聳聽,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不開心。
:你眼瞎。
:你心瞎。
宓雪忍不住問道
:你是湖北人嗎?
這問題和之前的話題毫不相干,寧芷溪摸不清路數,沒好氣的回了句
:不是。你是?
宓雪說道
:我也不是,既然吵架大家都吵不贏,不如你聽一聽我的話好嗎?又或者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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