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開元縣戲班(第2/4 頁)
的木凳上,順口說道:“可售有桑葚酒?”
“有的有的,一碗售價三文。”那人轉身便尋著幾口缸,舀上半碗透紫清湯的酒水來。
“客官您的酒,慢用。”
這酒水色不純,如果是純桑葚打出來的汁,加入熟糯米發酵後也不至於是這般清澈,聞起來還算是清甜,大抵是為了迎合喜好,喝不醉人,才懟了不少水在裡面吧!
瓷碗盛來一碗桑葚酒,舊日園中人今何在?她沒有喝,只是扣下了三個銅板在桌上,失落離去。
在這廣袤無垠的東荒大地上,竟然還能找到這樣一個地方,可以供妖怪們棲息。這裡的環境清幽寧靜,沒有塵世的喧囂和紛擾,彷彿是一片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
如果再向東行走十幾里路,便會抵達人界。雖然那裡的人類居民實力相對較弱,但其中也有一些道士、佛陀和修士,他們修煉了一些專門用來擒拿妖怪、捕捉鬼魂的法術,並且練就了一身精湛的技藝。這些人對於妖怪來說,可能構成一定的威脅。
然而,這片土地依然是妖怪們的樂園,因為在這裡,它們可以自由地生活,不必擔心受到外界的干擾和傷害。這裡的空氣清新宜人,草木蔥蘢,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再往東走,那邊或許就是另一種挑戰了,她不準備再走了,若是去那邊了,被某些火眼金睛的修士抓了去,剖內丹化妖力,筋骨築成法器,皮囊製衣,肉體也可餵了人吃也可以不逢妖邪不被蠱惑,那邊可謂是危險重重。
走了許久,街上的把戲實在太多了,一時都看不過來,不論看多久她都不覺得辛勞。
轉角處一棵楓樹下,圈了個處茶水攤,坐著個落落大方的美人,美人纖纖玉手端起茶杯,微微吹散一口熱氣,抿了一小口,她的眼神一直瞧著前面搭著臺子唱戲的,心情愜意。
南宮皓月當然也看到她了,不知該走該留,思慮再三,還是緩緩貼了過去。
臺上站著兩個戲子,一個穿著一身鏽色的白花長裳,頭上戴著一頂藍紗高帽,臉上塗得兩腮紅潤,看起來豐朗俊逸;另一個則滿面紅光,嬌豔明媚,身上穿著一件粉金刺繡長裳,束起頭髮戴上了帽子,顯得英氣非凡。他們身後還跟著一群打鑼、吹簫、拉笙、哼調的藝人,整個場面熱鬧非凡。
梁山伯:離故鄉,別親友,求學杭城
一路上,閱盡了,春色滿乾坤
蝴蝶翩翩河邊飛,草木清風亦醉人。
山伯本是一介布衣,庸碌卻難慰平生。
讀書從今效先賢,發奮苦學,求取功名。
藍衣男子挎著學箱,唱完後來到一座書院。隨後,粉衣戲子伴著書童上臺,唱著:
春風化雨雲飛揚,心隨燕子任翱翔。
花樣年華詩書中,英臺成了讀書郎。
紅顏一洗鉛華盡,素面朝天鳳作凰。
(隨後丫鬟銀心逶迤下臺)
祝英臺:唉,蝴蝶飛走了!
梁山伯:飛走了。
(兩人驚奇的對目而視,梁山伯走上草橋)
二人合唱:前世姻緣配攏來
祝英臺:草橋上面一書生,白衣飄飄風骨神。
梁山伯:草橋下面一書生,玉樹臨風正青春。
祝英臺:他執扇橫在手,淳樸瀟灑且斯文。
梁山伯:他玉扇撲蝶兒,機靈活潑目含春。
一唱一和下,白雪嵐竟看的入迷了。
南宮皓月靜靜坐在了白雪嵐對面,面不改色地看著她,似乎並未因為她的到來而感到驚訝或慌張。她的眼神平靜而深邃,彷彿一汪湖水,讓人難以窺探其中的真實想法。
“看不出來,你還喜歡觀戲。”南宮皓月微微一笑,語氣輕描淡寫,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調侃。
白雪嵐不語,臺上合唱道:萬松書院山長收,妙哉,如此少年,如此英才,若能與他同窗三載,豈非山伯(英臺)大幸?
白雪嵐抿了一口茶,淡淡道:“神仙一生太無趣了,若沒個一兩個興趣癖好,著實單調。”
南宮皓月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臺上那對璧人,眼神有些溫柔道:“這次出來是做甚?來找我的嗎?還是單單為了看戲?”
南宮皓月察覺到,她面對自己時,總是像個嚴師般冷峻,面對別人時,雖然有時也是狠戾,但語氣並不冷淡。
白雪嵐扭頭看她,道:“鼠仙那廝今早來訪,欲找你練武來著,不曾想你昨日便出走了,只能託我來尋。”
鼠仙那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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