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狩獵伊始(第3/4 頁)

【表面上藉著拓定司的名義參與到這次護送之中，但背地裡與第三方勢力有所交易？大概能感覺到。不然這次護送就是一場鬧劇，亂得毫無邏輯可言。】

光君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大耳朵不時地晃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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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現階段，大多數的在位者都希望局面越亂越好。越亂，他們越能夠從中作梗。】

九說話只說半句，等著光君跟上自己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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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鬧劇獲取？權利，聲望，地位？】

光君抿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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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在這套公式呢？】

九跟在隊伍的末尾，與轉頭朝自己微笑的文因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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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非是這些東西。除此之外，他們還能想要些什麼？】

光君甩了甩大尾巴，卻也在試著深入思考——作亂之人，究竟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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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以偏概全的嫌疑，但也大差不差。如果說肖仁榮背後的人在作亂，那小君覺得夜火與拓定司又充當什麼角色？】

九隱約有種猜測，文因似乎能夠感知到自己與光君的【對話】。不，不一定是……但除了文因，難道是Al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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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既然有人想聽我們的“對話”，就讓他聽吧。反正，他也不是外人。】

光君突然轉過身，想著九笑著聳了聳肩。

【說回你的問題。得看人，要看兩個組織派出的負責人以及他們頭上的人是怎麼想的。拓定司很簡單，不惜一切代價把Alex搞到自己手上。至於亂不亂，我想他們不在乎。肖仁榮的所作所為，拓定司肯定看在眼裡。肖仁榮連枚棋子都算不上，頂多算是炮灰吧。拓定司和夜火都想想看看到底是什麼第三方在搞事情，而第三方也是隻花錢僱傭罷了。至於我們夜火，嗯……哥哥，你覺得，師父是什麼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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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啊……】

九輕輕打了聲響指。

【他老人家大概是看打架的城管，看看到底能鬧到什麼地步，要是真的鬧大了，就出手製止。當然，最終目的是為了觀察，捕捉資訊，然後，讓我們倆看看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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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就像這樣的行動，一個巨大的樂子？】

光君輕輕咳嗽，壓制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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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劇的核心是悲劇；樂子的背後，小君覺得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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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木不仁。】

光君脫口而出，光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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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思考，不要套什麼所謂的“人性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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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會是另一個“樂子”。】

光君抬腳直接向前轟然踹去。

靈境隧道轉瞬消散。

“和了！”

光君靠著門檻，看著屋內幾名幹員抽著煙打著麻將，腳又不自覺地抬了起來，準備踹門。

“不著急，等他們再玩一會。”文因拍了拍光君的肩膀，指了指自己的【行動記錄儀】，示意這些都是值得記錄的【調味品】，“他們跟你們不一樣，是編外人員，也被稱為【輔員】，意思就是沒有任何實權，只是起輔助作用的行動成員，往往都是合約制外聘。”

“啊咧？”

“對啊，傻弟弟。”九抬手捏了捏光君的臉頰，又不知好歹地揉了揉，“俗稱【小鬼】，意思是他們極其難纏，你把他們惹煩了，馬上就走人，啥報酬也不要了。合約違反就違反，他們眼睛都不眨一下。”

“所以？”

“雖然我們不能把這些流動性極高的【小鬼】怎麼樣，但是跟他們簽訂【臨時合約】以及安排他們來輔助行動的人，還是可以藉機搞他們一下的。畢竟，都這麼翫忽職守了，也不會是什麼好的合作伙伴。”文因完成了畫面取證，並透過人臉分析找到了相關的負責人，而後瞥了眼身後的肖仁榮。

“啊……”肖仁榮連忙踹開了門，“你們幾個！搞什麼！啊？搞什麼！知不知道叫你們來是輔助行動的！不是讓你們來抽菸打麻將的！”

“您不是說……（守著門隨便幹啥都行嗎）”輔員還沒來得及辯解，便狠狠地捱了一記清脆的耳光，“翫忽職守，你是小組長是吧，你的合約今天終止，你給我滾。”

肖仁榮拎著年輕人的衣服，一把將其扔了出去。

九一言不發地將自己的【律牌】戴在胸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