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七步成詩!(第2/3 頁)
完了這一句,曹植又上前一步,並瞧了曹丕一眼,沒看到兄長有一絲憐憫之色。
故而又吟了最後一句:“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曹植的這首詩,情真意切,讓人聽了不由潸然淚下,汴太后和金鄉公主已經哭坐在了地上。汴太后還指著曹丕,以淚控訴:“逼迫兄弟之此,何以君臨天下!”
曹丕咀嚼著最後兩句:“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好一個本自同根生,這詩真好。人非草木,孰能無請,曹丕也並非是冷血之人,說心裡沒有一點悸動,那是假的。
呵呵,哈哈......,咳咳......,情緒激動的曹丕,看了看汴太后,又瞧了瞧曹植,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人也直挺挺的倒下暈厥過去。
作為宗室子弟,夏侯尚先是抱起曹丕查驗情況,確定沒事,指著曹植,怒目以視太后:“太后是想逼死陛下嗎?讓他繼位嗎?”
尚書令陳群也是面目肅然,斬釘截鐵的對汴太后言道:“太后想行躍矩之事,臣等萬難答應。”
而徐庶與賈穆,也是拱手附和:“請太后以宗廟社稷為重,誅殺謀逆之賊-曹植、何晏,上安國家之勢,下扶黎民之心。”
“你,你們!”,被架起來的汴太后,被四臣頂得啞口無言。今天,曹丕要是有個好歹,那她和曹植,就是罪魁禍首,諸臣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曹植、何晏被抓的訊息不脛而走,立刻引得魏國朝野震動,洛陽城中議論紛紛。
有人說曹植是咎由自取,好好的王不做,偏偏跟皇帝老子爭風吃醋,屬於茅廁裡打燈籠,自己找死。
也有人說,是陛下在剪除異己,曹植的罪名,純熟莫須有,所謂的遇刺,完全是皇帝自導自演的戲碼。畢竟,前面有任城王暴斃的事擺在那呢!
更有人說,曹植不想坐以待斃,外勾結蜀吳,出賣大魏,以贏得他們勒兵不犯,內連豪族,豢養死士,想要以暗殺方式改朝換代,取曹丕而代之。
而對這三種說法,汴太后選擇性相信第二條。在她眼中,老四就是酸文人,好酒,恃才傲物,偶有越矩之事,但絕不會幹這麼沒譜兒的事。再加上,有金鄉公主哭訴,她更覺得是曹丕冤枉了弟弟。
拄著柺杖的汴太后,在金鄉公主的伺候下來到麟德殿,她今天就是想看看,皇帝怎麼跟她解釋,這樁說不清、道不明的謀逆案。
“兒臣見過母后,母后,請上座!”
縱然知道母親是來為弟弟求情的,曹丕也依然很是從容,禮儀上更是做到了無可挑剔。這謙卑的態度,讓汴太后想起了曹操在世的時,曹丕也是這般謹小慎微的做世子的。
坐了下來,汴太后嘆了口氣:“子桓,子建就是個文人,他是幹不出這等大事的。你又何必與他為難呢!”
“你瞧瞧,金鄉整日以淚洗面,眼睛都哭腫了。你這做兄長的,難道就一點不心疼?”
汴太后的意思,曹丕聽明白了,還是老生長談。做兄長的,就該讓著弟弟妹妹,他們做錯了,做兄長的就該無限的退讓,永遠不跟他們計較。
曹丕對太后的偏心,已經習以為常了,從小到大,這樣的話他聽過無數次,聽的他耳朵都起繭子了。他也記不得了,對太后應了多少次諾了。
但肺部傳來的劇烈咳感,卻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他的日子怕是不長了。在有限的日子裡,他必須為曹睿,清理一條平坦的大道,這是他作為父親的責任,也算是給甄宓一個交待。
所以,太后這次以母作威,以手足之情相動,沒有用!曹丕這一次,絕對不會放過曹植、何晏。而且,曹丕還可以明告母親,她可以不喜歡自己,但她沒有理由束縛大魏的皇帝。
“兒臣知道,您從來都不喜歡我。相士在您生產之前說過,咱們是今生母子,前世冤家。您生產時,又值難產,所以對此一直篤信無疑。”
“先王選立世子時,您也勸先王廢長立幼,因為您覺得子建坐這個位置比朕強。即便朕做了開國之君,您也一樣覺得朕不如子建。”
“母后的想法,朕沒辦法改變,但朕的旨意,您也一樣無權質問。”
太后是來要證據的,是公事,是來考校他這個皇帝,金鄉公主是來告御狀,他這個皇帝也不能被人置喙為以權謀私,排除異己。
曹丕肅然對內侍吩咐:傳司空-潁鄉侯-陳群,御史中丞-徐庶,京兆尹-賈穆,散騎常侍-平陵鄉侯-夏侯尚。
四臣入內拜見後,曹丕命他們講案件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