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走眼!(第2/3 頁)
定然可為一大助力。
“起來吧!”
“謝陛下!”
坐起來後,張紹便不在說話,只是低眉順眼的等著旨意,這順從的態度讓劉禪更滿意了。
喝光碗中的酒,劉禪便向其訊問解決之道,張紹明言無解,最起碼現在沒有。漢室黨錮之爭由來已久,黨同伐異,相互傾軋之事,數不勝數。
想要一下改變,人們根深蒂固的觀念,利益的紛爭,顯然是不現實的。更何況,季漢草創,外有強敵窺視,內有派系之爭,若是大刀破斧的整飭,必然引起內亂。
到時候,不要說完成先帝的遺願,一統天下,就算是保證現有的兩川,恐怕也是難事。更何況張紹年輕,少有良謀,不敢妄言,以免誤了國家大事。
但他有一個淺見,倒是不失為一味緩藥-制衡。制衡之道,首在平衡,這也是歷代帝王必用的權術之一。若是能在益州派,拉攏一位,制衡吳家,也許可以最大消弭那道詔書帶來的危害。
哦!“那你覺得,朕改拉攏誰呢?”
這個,張紹真的不知道,從誅黃元到親理朝務,天子的表現讓人側目之餘,也更讓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誰能入劉禪的眼,恐怕只有天子自己清楚。
呵呵,“知道丞相今日為何缺朝嗎?朕來告訴你!”
諸葛亮今日奉旨去了庲降都督-李恢府上,為李恢之子-李遺賜婚,配以關興之妹-關銀屏。
成都-蜀宮-宣室殿前,兩名年輕的武將持刀使矛打的難解難分,殿前的羽林也被這場酣暢淋漓的演武帶動,喊著號子為二將助威。
關興、張苞的武藝,在二代子弟中,絕對算是數一數二的,劉禪對二將不是一般的喜愛,遂加封關興為龍驤將軍,張苞為虎翼將軍。
但他身邊這個擺弄酒菜的張紹,卻讓他有些頭疼,都說老子英雄兒好漢,張紹沒學到他老子的武藝與忠義也就算了,骨頭還不是一般的軟。
瞧瞧,倒灑了酒而已,多大的事,張紹就跟死了孃老子一樣,跪在一旁,一臉憂鬱之色。
劉禪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對其言道:“赤壁前夕,桓候據水斷橋何其英武,你如此怯懦,是張翼德的兒子嗎?”
張紹一句話,把劉禪噎了個夠嗆,他說天子之威赫赫,人臣莫敢直視,故而失神出錯,於駕前失禮。陛下為聖明之君,必不會因小過而苛責,然人臣卻內疚於心,故而憂鬱。
都說張飛繡花,粗中有細。聽了張紹這一番標準的君臣奏對,劉禪算是明白老張家細在哪兒了。他看錯了,張紹不是骨頭軟,膽子小,他是個識時務者,是個審時度勢的標準官僚。
呵呵!劉禪氣笑了,點了點頭:“行,你是真行!三叔繪《女娟補天圖》的本事,你倒是學了個通透!綿裡藏針,不錯,是個做官的材料。”
張紹也是很謙遜的拱了拱手,不敢承受陛下的謬讚。朝中的人都說,廖立以才拔進,李嚴以幹局達,魏延以勇略任,楊儀以當官顯,劉琰舊仕,並鹹貴重。
但要說機務通達,粗中有細,不管是他,還是敬畏重臣,都比不得都亭侯吳懿,在朝參贊軍務,頗有建樹,又是陛下的元舅,堂弟吳班還做了後將軍,封安樂亭侯,妥妥地一門顯貴。
恩?
劉禪皺起了眉頭,仔細的打量起張紹。這是進讒啊,張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而張紹見天子有些不悅,也俯身下拜:“臣就是再愚鈍,也不會明著進讒,實在是,實在是。”
是什麼?
在劉禪的一再追問下,張紹道出了箇中原因。前些日子,吳懿因新朝獲封在府中大擺宴席,張紹兄弟及一般顯貴,盡在宴席之列。
但丞相諸葛亮,卻因公務繁忙而退卻,吳懿雖然感到面上無光,但卻未敢表露一絲不滿,還與諸文武言道:丞相公忠體國,真乃國家棟梁,吾輩楷模。
事後,吳懿的長子-吳恆,在小聚之時,仗著是天子表兄,國舅之子,以酒蓋臉,說了丞相幾句不是。丞相是何等人物,胸懷寬廣,雅量高致,就算知道了,也不會與小輩計較。
但吳恆卻在席間道出了一個秘密,言先帝征討東吳之前,為防主少國疑,權臣當道,特意留下了一封遺詔在吳太后處。賜吳氏一族戍衛皇權之職,輔佐陛下監理國事。
也就是說,不管是劉禪,還是丞相諸葛亮,都要在這道詔書之下行事,稍有不稱意,吳氏一族便要行使先帝賜予的權力,肅清內患,廓清朝野。他們吳氏一族,也就成了季漢的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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