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第1/3 頁)
愛麗兒為這次的拜訪準備的禮物是一盒蛋糕。
當然,這也不是她自己做的還夾雜著砂糖的蛋糕,而是去美食獵人那裡排隊買的。
這不僅是愛麗兒第一次來揍敵客家,更是她第一次出遠門。
兩個人坐著觀光車來到了揍敵客的家門口後就下來了。
不過車上的售票員小姐姐和其他人似乎誤會了什麼,一直勸他們跟著離開。
然後在愛麗兒說她們留下來有事的時候,神色不捨又惋惜的乘車飛快的離開了。
動作與戀戀不捨的表情完全相反呢。
看著被車尾氣揚起的灰塵,愛麗兒感慨著他們的奇怪。
愛麗兒對揍敵客的第一印象就是大。
揍敵客家的門很大,揍敵客家的狗很大,揍敵客家的面積也很大——畢竟這整座山頭似乎都是他們的。
愛麗兒光從門口走到接待處,都覺得走了好遠。
站在門前來迎接她們的,是那天愛麗兒在甜品店看到的席巴先生,和另一位髮色銀白,容貌看起來上了年紀的中年人。
愛麗兒聽到芙蕾雅叫他桀諾。
愛麗兒在芙蕾雅的介紹下,完成了‘拜山頭’的見面任務。
接著,就如芙蕾雅最開始所預料到的那樣,她和席巴在兩邊家長都默許的情況下被帶了出去轉轉。
與他們一起同行的還有兩位穿著西服裙的女管家,不過都在離他們幾步遠的地方遠遠墜著。
席巴也遠比他的外表要容易相處的多,注意到愛麗兒似乎有些疲憊,很快就帶著她到了一處花園坐下來歇息,而身後的一位侍女也緊跟著離開去佈置茶水點心。
他找到話題也都很有分寸,都是不會讓人覺得被打探隱私,也不會覺得無聊的那種。
愛麗兒的眼神裡流露出些許欣賞和嚮往。
她是個藏不住什麼話的人,想到了什麼自然也就說了出來。
“席巴先生真的很厲害啊。”
席巴倒水的動作頓了頓,對她微微頷首:“直接稱呼我的姓名就好,不過能問問愛麗兒小姐為什麼會這樣說嗎?”
他說這話時是在真心實意的困惑,和陌生人相處時,席巴總是會下意識不動聲色的觀察他人的表情動作。
進一步揣摩他們的思維想法,推測他們下一步的行動乃至肢體走向,然後分析如何才能將對方一擊斃命。
當然他這樣做也只是出於職業原因,下意識的習慣而已,並不是要真正的殺她。
況且如果他想動手的話,只要愛麗兒的那個保護型念能力不是被動的,席巴要取她的性命並不比摘一朵手邊的花簡單。
就像隨意能取走愛麗兒的性命一樣,看透愛麗兒也一樣簡單。
他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愛麗兒的情緒會如此的……奇特。
就像現在這樣,席巴能知道她此刻說的是真心話,但卻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說。
“就直接叫我愛麗兒吧。”茶發少女雙手合十,眼睛因為羨慕而有些亮晶晶的,然後頂著這樣惹人心喜的天真表情,毫無意識的說著得罪人的話。
“因為席巴先生看起來就是那種很兇很冷酷的人,但卻出乎意料的細心和體貼啊。”
席巴一時間竟然不知道這是在誇他還是在故意陰陽他。
沉默了片刻後,席巴還是將這話當做誇獎接下了。
畢竟他是揍敵客的繼承人,說一個殺手很兇很冷酷應該是正常的,而細心和體貼……他就當是誇獎他偽裝的好吧。
不過還從來沒有人這樣形容過他,兩種都是。
席巴端起茶杯隱藏了自己有些古怪的表情,然後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
幾個話題聊下來之後,席巴除了沒把愛麗兒的過去套出來,其他近況幾乎都瞭解的差不多了。
與已經獨當一面成為了左右手的基裘不同,芙蕾雅什麼都沒有教她。
甚至連灰色世界都沒有告訴她,只讓少女自己拿著獵人證去網上慢慢摸索。
說句不恰當的比喻,簡直就像有權有勢的母親,在肆無忌憚地縱容著什麼都不懂的無知孩子一樣。
席巴甚至懷疑對方過來他們家,聽到揍敵客也沒有任何波動的原因是她根本不知道揍敵客代表著什麼,他們又是做什麼的。
知道的話,可能會被嚇的出不了聲吧,席巴的思維難得惡趣味發散了一下。
不過他並不打算做什麼,他的任務就只是簡單陪同著這位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