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抵達遺蹟(第1/2 頁)
這是韋渡刻意所為,這種全村只剩一人倖存的橋段在小說中十分常見,通常作為主角模板使用,這時結下一個善緣說不定日後會給自己帶來一筆豐盛的回報。
那枚玉佩中除了有個小型儲物空間,還帶有周圍一帶的地圖以及一些功法,直達築基境界,如同她能夠按照上面修煉,興許還會有再見面的一天。
當然這些東西對他來說只是一些沒有價值的雜物,哪怕是這筆投資打水漂也不會有任何心疼的地方。
晝夜更替,法舟比預計的還有早一天到達目的地,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就下去,而是在法舟上觀察起下方的情況,只見下方是一處綿延數里爬滿青苔的建築群,看其風化程度顯然有了些歲月,不時還能看見有些修士在廢墟中翻找似乎在尋找些什麼。
而韋渡等人的到來也自然引起了下方那些修士的注意力,他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在沒有搞清楚來人是敵是友之前,他們並不敢輕舉妄動。
“是那方的勢力?好像和周圍幾大宗門都對不上。”一名散修看著那雕刻著密密麻麻法陣的巨舟發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清楚,但我知道他們來者不善,我們還是儘快退出此地為妙。”
見有不少的修士選擇移開,韋渡並沒有選擇阻攔,而是任由他們離去。此時,位於遺蹟中央的位置,幾名衣著不菲的修士正吹捧著坐在主位上的那個中年人:
“有廖大人駐守在這裡,我們大家就放心了,那些宵小之徒絕不敢到此撒野。”
“哈哈,白兄說的對,有邪閣坐鎮於此,這次遺蹟定有大收穫。”
“話說,遺蹟也快要開啟了吧,來乾一杯,祝我們馬到成功。”
對於,他們阿諛奉承,廖正海連眼皮子也沒有抬一下,而是不斷的用手指挑逗著懷中少女的紅唇,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了開始乾嘔起來,才滿意的將沾滿口水的手指抽了出來。
他舉起手中的杯子,與他們附和一下便放下,繼續玩弄起眼前的美人起來,少女螓首被側按在地上,渾身由於長時間的蜷縮有些痠軟,敏感冰涼的腚兒上被一隻大腳給踩住,長時間不修剪顯得粗糙的指甲不斷的在剮蹭著。
這醜陋的中年人正箍著她的細柳腰肢,用粗糙手掌不住摩挲掐握柔嫩的肌膚,看著臺下投來的目光,令她感到十分的羞憤,要知道在場每個人的年齡都足以做她的父親,想到這裡,她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淒涼。
在幾天之前,她還是一個錦衣玉食的大小姐,做為山河門門主鄭山河的獨生女鄭明珠,她可謂從小抱著金湯勺出生,在這片地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從那天起這一切都變了,這個叫廖正海的男人看中了自己,要自己去侍奉他,可與她心目中青睞的形象相差甚遠,一個長相醜陋,年齡跟自己爹一樣大的男人,如果不是腦袋出問題了,正常人誰會願意去。
自然她也不例外,對於一直將鄭明珠視為掌上明珠的鄭山河自然也不會強迫她去做她不願做的事情,更不願看著自己的女兒去陪這樣一個哪方面都對不上他心中賢婿模樣的男人。
但也不敢明著臉去反駁他,而是委婉的提出了自己的方案,讓他任擇一名門下的女弟子來代替鄭明珠。可廖正海卻不接受,只要鄭明珠陪他,雙方一個沒談攏大動干戈了起來,在她看來如山峰般為自己擋風遮雨的父親卻僅僅只過了幾招就身首異處。
那時候,天就塌了,她不再是那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鄭大小姐了,一下子跌入進了低谷,那些往日她得罪的人,紛紛跑來落井下石。想到那些人帶來的羞辱,她咬緊玉齒,面對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寢其皮的殺父仇人,哪怕心理上再不適,臉上都露出討好的神色。
“不好,門主,外面來了一艘法舟。”
老遠就傳來手下大驚失色的呼喊聲,聞言,幾人也顧不上再吹噓遛馬,紛紛起身想要到外面一探究竟。只有坐在主位上的廖正海顯得十分鎮定,彷彿外界發生的一切都無法引起他的注意力,他的眼中只有眼前這個麗人,不斷的把玩著她的傲人之處,似乎在玩弄一個精緻擺件一般。
遺蹟外面,此時已經將周圍用神識探測清楚的韋渡揮手示意眾弟子自行行動,頃刻之間,法舟向四周投放出各色流光,這些流光都是弟子所駕馭的法器所綻放出來的,一時間聲勢浩大,那些修士都看愣在了原地。
一些心懷不軌的人想要截殺這些看起來身懷巨財的弟子,可僅僅一個照面就被斬落,掉在了地上生死未卜。
“這位道友,不知是何派高徒?”一個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