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推論(第1/2 頁)
慶功宴上的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聽到居然有人能在戒備森嚴的審訊室殺人,無不驚愕,沒想到他們的長安站居然出了內鬼。
麻蛋!
蘇明哲則是暗罵一聲,好不容易獲得的線索就這麼斷了,一切又回到了。
這下可倒好,酒井惠子一死,電臺和密碼本的下落又是杳無音訊。
更重要的是還將內鬼一事擺到了明面,本來內鬼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他可以暗自尋找內鬼下落,這一下攻守之勢異也。
如今是內鬼在暗,他在明。
而且這個內鬼是完完全全的日本人,他的身份背景經過特高課的偽裝,與正常人可以說別無二致。
現在他肯定已經轉為靜默期,就算是拿真情報釣魚,內鬼也不可能咬鉤。
想要揪出他,難,太難。
就在蘇明哲還在思考對策時,站長打斷了他。
“明哲,過來一下。”
聽到站長的聲音,蘇明哲便一路小跑到了站長面前,接著他跟著站長走進了酒樓二層的獨立包間,驅離了衛兵後將門反鎖。
“明哲,這件事你有什麼頭緒嗎?”
站長開口問道,他眉頭緊鎖,站裡出了內鬼是一件極其不光彩的事情,他要迅速將影響降到最小。
他是長安站的第一負責人,要是戴老闆得知此事,這後果他可承擔不起。
要是鬧大了他很有可能”加木為棺“,一想到這站長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他敢大膽啟用作為新人的蘇明哲很簡單,這小夥子年輕有魄力有能力。
最主要的,是他對日諜除之而後快的態度,這樣他在糾察內奸的時候就不會像那些躺在功勞簿睡覺的老油條一樣害怕得罪人。
這是一把利刃。
蘇明哲整理了系統的情報,再加上自己的推斷,簡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站長,女日諜已經開口吐出了一些情報,咱們站裡的內鬼是日本人偽裝成華夏人混進長安站的。
他是女日諜的上線,代號螳螂,目前我得知的資訊就只有這麼多。”
蘇明哲把系統撬開出來的情報安到了酒井惠子身上,反正審訊室只有羅大有沈北和蘇明哲,而以站長的身份不可能和他倆討論案情。
而且不將這些說給站長,他的一些推論也無法成立,勢必要增加搜尋難度。
接著蘇明哲根據自己的推理繼續說道:
“站長,我們剛剛破獲的杜鵑小組他們主要的工作就是策反我方人員,而他們的最大功績就是策反了肖振光。
而作為肖振光的直接策反人蝴蝶,作為肖振光和肖軍長中間的紐帶,重要性不言而喻。
甚至可以說整個杜鵑小組目前就是為了她一人服務。
但螳螂作為她的上線,身份地位只會比蝴蝶更加重要,又是潛伏進我們長安站的日本人,他就不可能只是一個基層計程車兵。
最起碼也是中尉以上的軍官,這才有資格作為蝴蝶的上線。
說一個不算證據的證據吧,整個杜鵑小組加上蝴蝶六人的骨頭都硬的很,甚至連生死都置之度外,但比他們重要得多的螳螂卻依舊活得好好的。
這更側面反應了他寧可被懷疑,冒著暴露的風險也要繼續潛伏,而不是一死了之,他一定是站內的軍官,甚至是校級軍官。
同時,如果內奸的身份只是門衛,司機,士兵等身份,只要他走進到審訊室附近,看門的兩名士兵一定會舉槍呵斥他不要靠近。
但實際情況卻是士兵沒有開過槍,直到咱們的宴會已經開始很久,我們才得知噩耗,所以內奸一定是軍官。
其次,日本人自從簽了條約後就開始對我華夏進行政治經濟軍事多維度滲透,至今已經有了四十年。
既然他是日本人,有一點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偽裝的,那就是家人。
只要祖上四代都有族譜和確切的存在證明,周圍也有很多人能提供相關口供的,那麼他的嫌疑就被基本洗清。
可如果只有父母一輩,再往上搜查就是查無此人,比如逃難過來或者沒有辦法自證的,則有重點嫌疑。
最後一點就是,由於士兵通知我參加宴會時我正在審訊日諜,所以我得到訊息的時間比行動科的人都要晚。
而且我是最後一位到場的軍官,所以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洗清嫌疑,他們沒有作案時間。
不過為了精準的篩查內奸,我建議還是將站裡所有不在宴會和無法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