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與僧相搏(第1/3 頁)
看著賣酒老者何掌櫃的窘態,那頭陀僧‘嘿嘿’一笑,道:“何掌櫃,既然相逢,何不一敘?”
賣酒老者何掌櫃說道:“今日相逢,強存弱死,別無他途。動手過招,自當奉陪就是了。”說著下意識地瞅一眼四周,便道:“你這不守清規的酒肉和尚,即然能光臨我這路邊的小酒館也是有緣。來的都是客,待我把這幾位客人打發走了我們再好好地聊聊。”
何掌櫃表面鎮靜,可是心慌意亂,也知今日是凶多吉少,於是便勸另幾位客人快快離去。草棚裡原先喝酒的幾人見這情景,嚇得早已離去。
這時,那秀才模樣的年青男子正要起身離桌而去,哪想那和尚卻突然竄到桌前攔住他的去路。
那秀才模樣的年青男子人也已起身,隔著桌子怒視著那和尚。那和尚一臉稚氣、一口陰沉語氣、卻又十分狂妄自大。頗為得意地說道:“看什麼看,我可是實打實的出家人,佛陀的慈悲是無量無邊,但也是渡化有緣人。本僧就如同佛陀般偉大,意志堅韌,專渡無佛緣之人,普澤眾生。如有什麼疑問?儘管提出!”
那秀才模樣的年青男子哦了一聲,見他又眉一挑,把兩道炯炯生威的目光盯在那和尚臉上,並說道:“出家人應以慈悲為懷,你居然一手戒刀一手佛經,卻還要說相似佛法。你又如何渡那些無佛緣之人?你既然大雄大力、佛法無邊,那你又以何為教意?又以何約束你的言行舉止?看你嗜殺好淫,豈不是無情無義之惡徒?你又像哪門子的出家和尚?雖說你頭上無毛,卻不知你屬於哪一類的人頭?”
那和尚哈哈笑道:“你這話說得真夠古怪,人頭還要分類?”
那秀才模樣的年青道:“當然可以分類!譬如依其人品或者依其身份來分,便有所謂忠臣孝子之頭。將相之頭,士農工商之頭,男人之頭,女人之頭。還有就是那土豪惡子之頭,和尚之頭,道士之頭……”
那和尚聽到此處,連連搖手截斷那秀才模樣年青的話頭,叫道:“你不要再往下分了,從一個人頭哪裡還能看得出什麼是善惡忠奸?抑或公候將相?我就是個光禿禿的和尚頭,你又能看出什麼?我到要聽聽你的高明解答!”
那秀才模樣的年青嫣然笑道:“你雖是和尚頭,但卻六根未淨。因此你這頭與他人頭不一樣,雖說是‘和尚頭’,但其頭的特質不同。”
那和尚不由地愕然問道:“和尚頭就是‘和尚’的‘頭’,哪裡還有甚麼‘特質’?”
那秀才模樣的年青笑道:“既稱‘和尚之頭’,自然與‘非和尚之頭’有所不同,這不同之處,就是‘特質’!”
那和尚說道:“‘和尚之頭’沒有頭髮,‘非和尚之頭’,則有頭髮!就是這個特質吧!”
那秀才模樣的年青讚道:“說得極對,但這是‘彼無我有’的特質,還有一種‘彼有我無’的特質,這就是根本區別。”
那和尚又復略作尋思,恍然有悟地說道:“我想出來了,‘和尚之頭’有戒疤,‘非和尚之頭’無戒疤,這算不算你所說的‘彼有我無’特質?”
那秀才模樣的年青笑道:“對也!你說你是和尚,可你頭上卻無戒疤。出家參禪,皈依三寶,才有‘戒疤’,你這頭上卻無‘戒疤’,豈非代表你與他人不同之處!所以你又算的上哪門子和尚?你充其只能算得上是一個禿……”
他這句話委實大出那和尚意料之外,聽得那和尚呆在當地,不知該說什麼好。
那頭陀僧施泰見和尚被秀才模樣的年青男子所羞辱,則不停地嘿嘿狂笑,他的笑卻更顯得詭異,笑聲讓人渾身不禁毛髮倒豎。
“大師哥,動手吧!不行就先宰了他!”那和尚待醒悟過來後說道:“沒想到這小子嘴巴巧如舌簧,輕功也端是厲害。我們一路追來,竟追到此處才找到他,不能讓他再跑掉了。”
那和尚一點也不像和尚,說到殺人的時候竟然沒有半絲的負罪感,竟還說的如此流暢。
“師弟!先讓他把藏寶圖交出來再說!”那頭陀僧說道。他二人便向那秀才模樣的年青男子靠近。
秀才模樣的年青男子卻也毫不畏懼,並作好隨時一搏的架勢。
賣酒老者何掌櫃見狀一聲厲喝:“住手!”
那頭陀僧施泰的笑聲卻依舊沒有停止,反而笑的更濃烈些,嘴裡吐出不屑的音調來:“哼,何掌櫃,你個老小子又想來多管閒事?你是不想活了,居然又敢來管佛爺爺的事。”
秀才模樣的年青男子忙對那賣酒的何掌櫃大聲喊道:“老人家!你快快離開這裡……”雖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