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哥哥，人生是曠野、曠課和曠工(第2/3 頁)

理性”之意在此時也如同月光那樣照在紋身上。

&esp;&esp;淺黃色的杏子，雙枝兩葉，繞著它有半圈同色的髮辮。

&esp;&esp;在他從不示人的位置，隱私如同心意。

&esp;&esp;裴音不去想也知道是什麼意思，她勉強撐起一點身體，眨了眨眼，眼淚啪嗒啪嗒落下來，沿著赤裸的胸蜿蜒流下。

&esp;&esp;他們每一次親近，李承袂都記得清清楚楚，連同她對他們關係的畏懼、對結合的渴望、對長大的希冀一起。

&esp;&esp;他把她當作一顆果核種下去，從前種在身邊，現在種在心裡。

&esp;&esp;裴音從來就不是那種像小太陽一樣健康的少女，陰暗喜潮，病態畏縮，擁有杏才有的乾癟的褐殼，裡面是飽滿蒼白的種子，跟她的身體一樣。

&esp;&esp;他養她像勉強培植一株不善於結果的芳樹，因為想要佔有，所以費盡委婉的心思。

&esp;&esp;枝葉倒是茂盛，引他勤懇施肥，但繁陰下只有遮遮掩掩扭結的枝幹，沒有止渴的果實。

&esp;&esp;妹妹根本就是杏仁，親吻他的時候裹著軟爛的杏肉，金髮彷彿表皮的淺色絨毛，只有把她含在口中咬破，才能發現她的味道是苦的。

&esp;&esp;愛她的過程像被杏核的苦倒灌，李承袂覺得這是報應。

&esp;&esp;大概註定不存在苦盡甘來，就像沒有水到渠成，沒有開花結果。

&esp;&esp;彷彿臍帶纏繞脖頸，裴音的觸控和眼淚讓李承袂呼吸困難。

&esp;&esp;他很難不進入得更深，好讓她連示愛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在他手裡被操出頻繁的水聲，身體癱軟緊緻，臉頰潮紅，眼神失焦，瀕臨崩潰。

&esp;&esp;他們不來自同一個母親，但可以為這一半的血緣而向對方搶奪生存的養分，令弱勢一方的妹妹窒息死掉。

&esp;&esp;她哭得上不來氣，李承袂做得更兇，直到她嗓子啞了，纖細的四肢任由他擺弄，雞巴每往上頂，手指都稍稍蜷起來，掩住潮熱的手心。

&esp;&esp;“哥哥……嗚，嗚嗚…哥哥…哥……”

&esp;&esp;李承袂嘆道：“別夾了，裴金金……快被你弄死了。”

&esp;&esp;他握住妹妹的腰用力往上撞，看著裴音睜圓一雙溼漉漉的眼睛，茫然又渴望地望他。

&esp;&esp;“好緊，”李承袂低低開口，呼吸很重。

&esp;&esp;想告訴她他也在流水，想問她現在到底算事後還是正在做，想說她的胸很敏感很漂亮，掐她的時候他爽得頭痛。

&esp;&esp;他在她身上，快要忍不住跟她陳述那些細節的渴望了。

&esp;&esp;而就這麼兩個字，已經讓裴音滿臉通紅。

&esp;&esp;她實在沒什麼力氣了，聽到李承袂這麼講，還是竭力問他：“哥哥……哥哥，我很緊嗎？”

&esp;&esp;李承袂稍稍彎了下眼睛。

&esp;&esp;用這個形容詞回問他，顯得她好傻。有經驗的人這種時候該說些更露骨的話調情，妹妹卻只追著問那個字，把這當成一種誇獎。

&esp;&esp;只有她這樣半大不大的少女會在這種地方刨根問底，好像取悅他就是她最大的事。可一個男人如果足夠愛對方，不會用這個詞順水推舟地誇身下的女孩子。

&esp;&esp;李承袂俯身去親她，啞聲道：“不知道，但你身上又被我弄出印子了，好可憐…裴金金，實在對不起。”

&esp;&esp;他把“好可憐”和“對不起”這兩個詞說得太輕佻，像行為隨便的男人說想操你。裴音捂住眼睛，張著口喘得著急：

&esp;&esp;“好討厭……怎麼能說這些話？好討厭……”

&esp;&esp;才說完，就被抽走腰下的枕頭，她沒了便利，腰陷下去吃得不如剛才舒服，立刻抬起腿去找他。

&esp;&esp;腿被李承袂拍掉了。

&esp;&esp;大手把腰握緊按在床上，上翹的雞巴退出去一點兒立刻全部撞回來，裴音瞬間潰不成軍，不想都知道小腹一定被頂出了凸痕。

&esp;&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