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午夜正適於分離(第2/3 頁)

處，一心想救“水深火熱”的少女逃離苦海，他又何必再勉強掩飾，令自己吃虧？

&esp;&esp;李承袂把裴音睡衣的扣子繫好。

&esp;&esp;晚上他有注意到裴音喝了不少果酒，裴琳在旁邊，難得與女兒再度如此親密，估計也不會少喝。

&esp;&esp;她會在起夜後下樓麼？

&esp;&esp;李承袂不能確定，但他留下的證據，可能會讓裴琳以為他在今晚就迫不及待和妹妹媾和。

&esp;&esp;事實上也差不多如此，他在裴音手裡射出來，與在她身上，在她身體裡，有什麼區別？

&esp;&esp;李承袂看著妹妹一無所知的勇敢表情，選擇縱容這份來之不易的勇敢。

&esp;&esp;“睡吧，生日快樂，”他摸了摸她的頭髮，輕聲道：“我愛你。”

&esp;&esp;裴音怔了下，沒回應這句告白，紅著臉滾進被子，呼吸急促、清晰，不敢抬頭看他。

&esp;&esp;“快走……”她小聲催促，嗓音發抖。

&esp;&esp;李承袂沒說話。他在床邊沉默著坐了一會兒，看了眼腕錶顯示的時間，又憩在妹妹頸窩幾秒，在她的嗚咽裡緩緩留了個痕跡，才依言離開。

&esp;&esp;夏夜的風令人感到快意，李承袂在夜色中穿過花園，瞥了眼別墅通向前夜宴場的走廊，突然想起去年冬天於醫院守著裴音，等她醒來的那一晚。

&esp;&esp;當時他在想什麼來著？

&esp;&esp;他好像只是希望她活著，如果她活著，他遷就她，任她妄為，其實也沒什麼關係。

&esp;&esp;那時候自己彷彿很剛烈，是烈女，為妹妹不得不放棄公序良俗的底線。

&esp;&esp;現在李承袂回想往日跟她索求的種種，想她每次被他欺負成那個樣子，還要掙扎著說“哥哥是我的”，又覺得似乎剛烈的從來就不是他。

&esp;&esp;明明是她。她不過是，有這麼一個冷漠又刻板，厭色又好色的哥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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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裴琳往日是不常起夜的。但因為那會兒陪伴女兒，一時感傷，她也喝了點酒。久違地在深夜醒過來，上了年紀，人還有些幾分感慨。

&esp;&esp;有些睡不著，丈夫又不在身邊，裴琳打算去看看女兒。

&esp;&esp;下午她從外面進來，看到李承袂隔著門和裴音講話，那時候還不到賓客入場的時間，一部分酒店的工作人員在配合李承袂的助理擺放東西。

&esp;&esp;裴琳視野正中，繼子拿著那條藕粉色的裙子站在門外，隔門跟屋內在說什麼。

&esp;&esp;他居然在笑。而後臥室門開了條縫，裙子被一隻柔軟的手迅速抽進去。那點速度對大人來說算不了什麼，李承袂面色平淡，隨手便捏住了裴音的手腕，低頭在她手上戴了什麼。

&esp;&esp;而後，門被關住，李承袂依然站在原地，垂眸望著剛才手遞來的位置。

&esp;&esp;那副情景總像根魚刺卡在裴琳心裡。一整天了，她都在想，那樣溫柔的帶著笑的神情，到底是怎麼出現在男人臉上，還伴隨著俯身扣門低語的姿態。

&esp;&esp;這令裴琳膽戰心驚，而到了晚上，兄妹不同時間離開，卻一起出現，女兒倚著李承袂，被她發現前後那截然不同的表情……

&esp;&esp;裴琳感到前所未有的異樣，過往那些傳聞帶來的叄兩猜測也重新浮出腦海，越想越膽戰心驚。

&esp;&esp;她是希望李承袂能接受她，但活過大半輩子，也清楚以她的身份和女兒出生的節點，李承袂不該這麼溫柔、這麼像哥哥一樣地對待裴音。

&esp;&esp;心存芥蒂才是正常的。

&esp;&esp;裴音今晚睡在主臥，李承袂不在這裡。屋內氣味清新，窗簾拉著，裴琳看了一圈並未發現不對，正要離開，卻發現垃圾桶的位置很奇怪。

&esp;&esp;它就在沙發旁邊，挨著地毯，那個位置如果放垃圾桶。會讓裴音非常不方便。

&esp;&esp;裴琳走上前，猶豫了一會兒，俯身蹲下，摸了摸地毯。

&esp;&esp;女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