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如果亂倫是愛(第2/3 頁)

概因為太犟，被媽媽這樣打了肩膀；

&esp;&esp;後面她說想跟李承袂永遠在一起，兄妹在一起大逆不道，於是捱了心上人的巴掌；

&esp;&esp;現在她說她想留在家裡了，不算犟吧，也不算大逆不道，她明明這麼聽話，可還是會被責怪。

&esp;&esp;裴音有點不知道怎麼辦了。她有點疼，媽媽以前不會這樣，她現在把她打疼了。

&esp;&esp;裴音慢慢往後退，眼裡有迷茫，但本能警惕。

&esp;&esp;“我不會出國的，那到底有什麼好的？”她抿唇，把手背到身後：“媽媽也是臨時想出的主意吧，否則，為什麼要在我成績都快出來的時候說這種事情？”

&esp;&esp;“我不會去的。”她輕聲道，轉身跑出去了。

&esp;&esp;裴音聽到媽媽又哭了，但這次她沒有回去給她擦眼淚。

&esp;&esp;媽媽不想要她，總還是有人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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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裴音沒用，只好去找李承袂。畢竟這件事，她不能毫無準備告訴丈夫，與當事人私下處理是最好的辦法。

&esp;&esp;所幸裴音年紀小，安排她比安排一個成熟女人容易得多。

&esp;&esp;但李承袂比之裴音，要讓裴琳感到煎熬得多。一通電話打完，裴琳只覺得自己老了叄歲。

&esp;&esp;剛開始她還能憤怒地質問他，罵他人面獸心，問他都對金金做了什麼混賬事情。

&esp;&esp;而繼子太過囂張以至於旁若無人，淡淡嗤了聲之後，還明知故問：“母親，能說清楚些嗎，我對她做什麼了？”

&esp;&esp;裴琳心頭震了一下，這是李承袂首次出聲叫她母親，語氣冷淡，卻與聊天無異。

&esp;&esp;可裴琳的手仍然止不住地發抖，她幾乎拿不住手機。

&esp;&esp;這關於女兒的清白，這麼重要的事情，甚至可以不承認麼？

&esp;&esp;……也對，曾經甚囂塵上的種種傳言，如果此時拿上臺面來說這是真的，卻不會有人再信。

&esp;&esp;能夠如此耐心操辦妹妹的成年禮，替她擋酒，手把手教她社交的規則，兩個人怎麼可能會不是親兄妹？

&esp;&esp;可那日看到的景象，摸到的觸感，聞到的氣味，都無一不在說明，裴音已經被長兄誘姦，而且不止一次。

&esp;&esp;她還傻乎乎覺得男人愛她，說“我覺得他愛我”這種蠢話。

&esp;&esp;他如果愛你，就該拒絕你才對，怎麼可能在你成年這天就迫不及待跟你上床，還做那麼多次？

&esp;&esp;“……”裴琳呼吸急促，眼前發黑。

&esp;&esp;即使發生了，她也不能就這麼說出來。說出來，金金這輩子就完了。

&esp;&esp;“讓金金……去國外讀書吧。”女人深吸了口氣，道：“送出去，比較好。承袂，我求你……你不要再騙她了。”

&esp;&esp;李承袂看著鏡中自己的這張臉。

&esp;&esp;平靜的、不悅的、想要拒絕的、厭惡的……種種表情，脂粉那樣堆迭在他的面孔。

&esp;&esp;騙她。

&esp;&esp;誰騙她了？他不是一直在拒絕她、警告她，甚至打她手心、還扇了她一巴掌嗎？他已經剋制到連想她這種話都很少說，偶爾一句“我愛你”得斟酌半個月。

&esp;&esp;私自決定向長輩公開，留下自己在妹妹那裡過夜的痕跡，已經是他對裴音做過最過火的事情。

&esp;&esp;現在這些全是他騙她了。大她十幾歲，所以這是他活該的。

&esp;&esp;他把自己的小妹妹打扮成現在這幅無辜受害者模樣，不就是為了這一天到來時，可以在不嚇到她的前提下把事情處理乾淨嗎？

&esp;&esp;李承袂緩緩調整自己的表情，平復情緒。

&esp;&esp;“金金是該送出去，”他溫聲道，“我不希望她留在這裡，跟林家那個小男孩再有什麼牽扯。”

&esp;&esp;李承袂低頭看自己的掌心：“畢竟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