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約會在星期天晚上(第3/4 頁)

擦地上乳白色的濃稠。

&esp;&esp;他想到那張地毯，裴琳為此恨死了他，在那通電話大罵他衣冠禽獸，話裡話外說他把親妹妹當洩慾的工具，竟然飢渴到把女孩子按在地上行淫。

&esp;&esp;父親則冷靜得多，早年的氣魄終於拿出來一些，還有心思為小女兒來和他討價還價，好像他不是他兒子一樣。

&esp;&esp;他有多少年沒好好叫過他一聲爸了，李承袂也記不太清楚。

&esp;&esp;情誼這種東西果然還是隻在活人身上發揮效力，他作為自己，為愛情低頭無可厚非；作為孩子，卻忍不住為記憶裡那個常年臥床的女人感到不值。

&esp;&esp;現在他的確是洩慾了，因他唯獨靠裴音才看得見自己的慾望。這些東西默不作聲長了數年，難窺其貌，而洞見這方天地的鑰匙，被命運交到他的小妹妹手上。

&esp;&esp;李承袂低低嘆了口氣，俯身跟跪坐在地上的妹妹接吻。

&esp;&esp;“膝蓋痛嗎？”出乎裴音意料，哥哥低聲問了這句，與剛才爭吵的話題無關。

&esp;&esp;他先低頭了。

&esp;&esp;裴音順著這個臺階下來，搖頭上前，捧著他的臉急於索取回應。

&esp;&esp;“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裴音用氣聲開口：“哥哥，我根本離不開你…你怎麼能像媽媽一樣，要我走？”

&esp;&esp;李承袂壓著她親，接吻的同時留心她心跳的頻率。

&esp;&esp;“所以，我現在和你媽媽一樣，不被你喜歡了麼？”他問。

&esp;&esp;裴音沒有說話，她把自己更多地送給他。直到親得舌根都痛了，她才慢慢舔李承袂的唇角，道：“媽媽……”

&esp;&esp;男人頓住，看到妹妹整個人都埋進他懷裡，哽咽著小聲喚他，充滿無與倫比的依賴感。

&esp;&esp;“媽媽……”她的哭聲很細很弱：“你知道我最後一定還是會聽你的話乖乖去的，對不對？”

&esp;&esp;裴音眷戀又疲倦地抱緊李承袂：“怎麼辦，哥哥？只是哥哥，我都會害怕你不要我……如果我是你生的就好了，我會一輩子都纏著你，而不怕突然有一天被你扔掉。”

&esp;&esp;李承袂竟然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他想不到自己過了叄十歲，還要學習哄一個有心理疾病的孩子。

&esp;&esp;“你怎麼敢當我的面說這種話……”他緩緩道，任她拱他的胸口。

&esp;&esp;裴音呼吸的溫熱氣息呵在胸肌乳首，抿唇的時候，唇瓣會蹭過乳尖。她閉著眼尋了一會兒，又嗚咽著埋進李承袂臂彎，整個人都恨不得藏進他身體裡面。

&esp;&esp;她眼淚從來便多，哭個沒完，李承袂等了一會兒，扳著她下巴，把哭溼的小臉從懷裡帶離，安靜審視，觀察。

&esp;&esp;那眼神有點憐憫的意思，帶著高高在上的疼愛，令裴音腿軟，發抖。

&esp;&esp;“你想去哪兒？”他用指腹蹭裴音的下巴，切入正題：“哪裡都可以。”

&esp;&esp;裴音握住他的手腕，緊緊貼上去：“我想去你之前去的學校，也學劍道課，和哥哥一模一樣。”

&esp;&esp;李承袂搖頭：“我只是在那裡住過一段時間，不是上學。如果要‘和我一模一樣’，你可能得離開得更遠些。”

&esp;&esp;裴音有些迷惘。她不想離他太遠，也沒想過要出去，但此時哥哥這麼說，是暗示她去更遠的地方讀書嗎？

&esp;&esp;“不……我就去那兒，”她側過臉去吻李承袂的掌心：“我要住得離哥哥近一些，如果你看我成為一件方便的事，你會不會就常來看我？”

&esp;&esp;李承袂垂眸望著她，似是在想什麼，半晌掂了掂掌心柔嫩的臉，抹掉上面的眼淚，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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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裴琳無意中，其實同樣拿捏住了李承袂的七寸，只是他沒有表現出來，任由所有人以為眼下事情的一切展開，都是因為他答應了裴琳的請求。

&esp;&esp;他不能讓裴音知道，父母已經知曉他們往來苟且的事情，甚至以為兄妹上床。也不能讓裴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