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胡胖(第1/2 頁)

胡胖拍了拍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滿臉堆笑地說道：“白哥，您可千萬別拒絕，今天這頓飯必須我請，咱哥倆好好聊聊。嘿，您瞧我這身段，向來對吃可挑剔得很，一準兒帶您吃點地道的！”

白航看著胡胖那掩飾不住的殷勤勁兒，心中覺得好笑，表面卻只是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說了聲：“行，那就吃頓簡單點的，剛好我也有些問題想問你。”

胡胖一聽，高興得兩眼發光，拍著胸脯保證：“白哥，您儘管問！別的我不敢說，打聽些小道訊息和人情世故，我可是行家！”

兩人選了家離事務所不遠的小餐館，胡胖點了滿滿一桌菜，接著就一邊夾菜，一邊開口套近乎：“白哥，聽說您那幾件事兒在局裡可都是掛了號的啊，您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是不是有啥特別法子？”

白航淡淡一笑，搖搖頭：“沒什麼特別的，靠的不過是一些實打實的經驗罷了。倒是你們民調局，和其他單位不大一樣，看起來好像有不少門道。”

胡胖聞言，眼珠子一轉，忍不住露出個詭秘的笑容：“咱們局裡規矩多、事兒雜，有時神神秘秘的。白哥您算是慧眼獨具，猜到了咱們的路子不尋常。不過說到底，咱們民調局其實和普通部門差不多，也就是些人情往來、規章制度，主要還是看對靈異事件的掌控力，您要是進了局裡，準能成為頂樑柱。”

白航聽胡胖一邊含含糊糊地推脫，一邊有意無意地透露些資訊，暗自心道，這胡胖雖然外表看起來隨和，但話裡始終不離試探，恐怕是有備而來。

“看你這意思，民調局內部還分什麼等級？誰都不能隨便插手他人的事務？”白航故作不經意地問道。

胡胖愣了一下，眼神閃爍片刻，似乎在思考該怎麼回答：“呃，白哥您真是明察秋毫……咱們局裡確實分等級，而且還真不是隨便誰都能插手別人的事。不過您要是去了，肯定得有自己的一方天地。您這本事，到了哪兒都是風雲人物。”

話雖含糊，但也透露出一絲資訊：民調局內部運作確實複雜，等級森嚴，且相互間劃分得非常清晰。

吃過飯後，胡胖跟在白航身後，笑得滿臉諂媚：“白哥，您救了我一命，我這可是得好好報答您，您這兒事務所在哪兒？我正好去認認路，順便學學。”

白航嘴角微微揚起，眼神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去我那兒看看也行，不過我可沒什麼特別的讓你學。”

胡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連連點頭：“白哥您說的對，您這叫穩重！我這不是想多學點本事，免得下次再遇上怨靈不至於嚇得四處亂竄。”

白航領著胡胖走到自己的事務所，推開門，將他帶了進去。事務所內陳設簡樸，幾張木桌、幾把舊椅，以及幾幅古舊的符咒和靈器。胡胖四處打量，嘴上嘖嘖稱奇，不住地讚歎：“白哥，這可真是好地方，您這兒的擺設一看就有講究。比起咱們局裡的那些奇奇怪怪的高科技裝置，這才是正兒八經做事的地方！”

白航心裡明白，胡胖一邊溜鬚拍馬，一邊顯然是在暗中觀察。他淡然一笑，開口說道：“我這兒清靜，沒你們局裡那種規矩。你要是覺得這行好，也不必拘泥在民調局，可以像我這樣單幹。”

胡胖忙搖頭，臉色立刻正經起來：“那可不行！白哥您是高手，自己扛得住。可我這本事還淺，不靠局裡罩著，早晚得吃虧。再說了，咱們局裡雖然規矩多，可真遇到難事兒，還是能保住命的。”

白航聽得出來胡胖話裡有幾分實誠，也有幾分對民調局的依賴之意，不禁微微頷首：“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倒是明白了。你們局裡是不是時常有‘特別行動’？”

胡胖頓了頓，乾笑兩聲，斟酌道：“確實是有，咱們局裡啊，有時候要處理一些棘手的、沒法公開的事兒。白哥您見識多，應該知道，有些事兒一般人不知道的好。”

白航從胡胖的回答中隱隱猜到，民調局不僅處理靈異事件，還可能肩負某些特殊任務，很多行動並不公開，甚至局內成員也知之不詳。

就在白航思忖間，胡胖試探性地問道：“白哥，咱們局裡傳言說您一人單挑過大惡靈，是不是真的？我可是仰慕已久了。”

白航輕輕笑了一聲，隨口說道：“仰慕不敢當，只是偶然趕上了罷了。你想知道什麼，直接問吧，繞這麼多圈子不累嗎？”

胡胖一聽，臉上尷尬的笑容顯露無遺，乾脆開門見山道：“白哥，您就直說了吧，我們局裡很多人都覺得，像您這樣的高手，加入咱們局裡準能一展抱負，不必像現在這樣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