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懂夫子怎麼突然要考他問題(第2/3 頁)
若是講課的話,那他可就虧大了。
徐承志一聽,神色也有些不對。
“不會吧?”
沈舟聽著兩人的話,見兩人這般擔心,勸道:“說了就說了,到時找人問問不就好了,你們擔心什麼呢?”
徐承志搖頭,“我是擔心到時問了,他們自己也沒聽懂。”
“怕是你自己聽不懂。”
沈舟睜開眼睛,轉頭看徐承志,“說起來,你當初為何看我不順眼?”
徐承志一頓,望天望地,偏偏就是不看沈舟。
“你說你,聊得好好的,岔開話作甚?”
沈舟看著徐承志這副逃避模樣,撇了撇嘴,也懶得問了。
張言常本來想說兩句緩緩氣氛,結果剛想說話,餘光便瞥到了一道身影在往這裡走來。
“夫子來了。”
他低聲提醒著,結果話還沒說完,沈舟和徐承志兩人的身子挺得闆闆正正的。
目不斜視。
還未來得及調整姿勢的張言常:“”
,!
吳夫子手上拿著的戒尺,在太陽底下有些泛光。
泛著冷硬。
沈舟覺得,這一頓打,可能是少不了了。
吳敬榮望著書房前面乖乖巧巧站著的三位學生,緩步走過去。
最後在三人旁邊站定。
“說吧,今日怎麼這麼慢?”
吳敬榮用戒尺碰了碰張言常的手臂,示意他先說。
張言常作為第一個出來說的,壓力也是大。
他緊張道:“回夫子,我很早就去學堂了,後面才去伙房那邊吃早食,所以來得晚了些。”
吳敬榮點點頭,看向站在中間的沈舟。
“你呢?”
沈舟也說實話。
“學生想著後面走,舍房不擁擠,就留到後面了。”
“嗯。”
吳敬榮轉而看向徐承志。
徐承志心一緊,忙道:“回夫子,我原本已經快要吃完了,後面看到了沈舟兄和言常兄,便等他們一起了。”
吳敬榮點頭,視線在徐承志臉上打量。
“你這臉,可是又去打架了?”
吳夫子先前詢問的語氣還十分平靜。
可說起這話時,語氣就低沉了。
有種風雨欲來城欲摧的感覺。
徐承志頭一直低著,聞言,忐忑地開口。
“學生昨日出去了一趟,只是誤會,並不是打架。”
吳敬榮盯著徐承志看了會,最終緩緩嘆了口氣。
“罷,老夫也不多說,你自己明白就成。”
徐承志臉色一變,頭更低了。
心裡五味雜陳。
吳敬榮看向沈舟。
“你隨我進來。”
“是。”
沈舟跟在吳夫子身後,進了書房。
然後在夫子的示意下,把門關上了。
隔絕了門外兩人的視線。
沈舟站在吳夫子面前,心裡左想右想。
不知夫子讓他進來,所為何事。
吳敬榮坐下,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
眼睛並未看向沈舟。
他盯著放在桌上的戒尺,端起茶杯喝了口。
片刻後,才道:“老夫考你幾個問題。”
“是。”
沈舟眼裡閃過一絲迷茫,不懂夫子怎麼突然要考他問題。
擔心夫子另有用意,沈舟不敢馬虎,集中精力認真聽著。
吳敬榮摸著鬍子,看沈舟這副嚴陣以待的模樣,略一沉思。
“畜君,何解?”
沈舟一頓,凝思片刻,道:“畜君何尤?畜君者,好君也。聖人言,能畜止其君之慾,宜為君之所尤,然其心則何過哉?”
“學生認為,畜君,是謂匡正君主之失。”
畜君一詞來源最早的,是在《史記·孔子世家》中。
春秋時期,齊國有位名叫孟嘗君的貴族,因為缺乏主見,被其夫人和寵臣操縱,成為了傀儡。
於是,孟嘗君被後人稱為“畜君”,成為了被人利用的象徵。
孟子認為,能夠控制君主的慾望,是臣子應該做的事,即使君主因此責備臣子,臣子的心意也沒有什麼過錯。
畜君者,好君也,勸諫並阻止君主的過錯,這是愛護君主的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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