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對他疏離,裴軼淵心如刀割(第7/12 頁)
地抓緊輪椅扶手,骨節泛白,似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不甘與憤懣。
“你也知曉我如今這雙腿的狀況,有些事我已力不從心,但又不得不做。”
說著,他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在毫無知覺的雙腿上,眸中痛苦之色一閃而過、
那一瞬間,彷彿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整個人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
裴軼淵微微皺眉,一隻手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腰間玉佩,眼中精芒閃爍,心中已猜到幾分:
“直說,需要本世子做什麼?”
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彷彿這世間沒有他不敢應承之事。
墨少白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看向裴軼淵,緩緩說道:
“去幽州治水,屆時朝堂之上局勢愈發複雜,必定有一場重要的朝會,本王必須出席、
以免被人察覺本王的異樣而使王府陷入不利境地。
所以,要請你代我出席。”
言語間雖盡力保持鎮定,但眼神中的哀求之意卻昭然若揭,身為王爺,卻在此刻盡顯無力之感。
裴軼淵聽聞,心中一驚,隨即冷笑一聲,霍然起身,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墨少白:
“又是此事,本世子差點變成你的影子…何時本世子才能以自己的名字,名震天下?
重點是,你可想過,一旦被人發現如妃娘娘該如何自處?”
他的聲音冷硬如鐵,眼神中透露出犀利與不滿,彷彿能洞悉一切陰謀詭計、
周身散發的強大氣場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變得稀薄起來。
相較之下,此刻的墨少白在氣勢上竟隱隱弱了幾分,儘管他極力維持著王爺的威嚴、
但與裴軼淵相比,卻少了那份渾然天成的自信與霸氣。
他是少年戰神,卻是溫潤如玉,被迫拿上屠刀的戰神、
但是,那是因為那時沒有裴軼淵,在他心中揮斥方遒,用兵如神的裴軼淵,才是天生的神兵奇才。
世人所知,掛在墨少白名下的勝仗,屆是裴軼淵一手領兵策劃。
墨少白苦笑著搖了搖頭,雙手無力地搭在腿上,似是自嘲:
“我又何嘗不知其中風險,但眼下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
本王已安排妥當,你只需和從前一般模仿我的言行舉止、
儘量少說話,定然是不會露出破綻。況且,除了你本王也信不過任何人。”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然,彷彿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只是這份決然在裴軼淵的霸氣面前,略顯單薄。
裴軼淵眼神一凜,重新坐了下來,雙腿隨意交疊,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
每一下都似敲在人心上,讓人膽顫。
沉默片刻後,他微微勾唇,似漫不經心地說道:
“也罷,朝會上所議之事與世子也並非毫無關聯,關乎民生水利,本世子也可藉此機會為百姓發聲。
只怕屆時本世子把你演得跟本世子一般,你日後治好腿疾,還要重仿本世子!”
那語氣中的自信與狂傲,彷彿這世間的規則皆由他而定、
他不過是偶爾屈尊紆貴地配合一下這世間的鬧劇罷了。
裴軼淵說著,還不忘伸出幾根手指,在空中丟了個眼神:“五十萬兩!”
他的眼神中透著不羈與戲謔,彷彿這不是一場可能關乎生死的交易,而是一場他穩操勝券的遊戲。
墨少白先是一愣,隨即失笑,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感激:
“多謝,子淵!
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本王不管!”
他的笑意中帶著幾分欣慰,又似有幾分對自身處境的無奈,雙手抱拳,微微拱了拱、
以表敬意。
“接下來的幾日,我會讓管家詳細告知你此次朝會的流程和相關事宜,你務必做好準備。”
裴軼淵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心,儘管內心忐忑、
但那股與生俱來的霸氣讓他不允許自己有絲毫退縮。
他長身而起,衣袂飄飄,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庭院,每一步都似踏在實地,卻又彷彿凌駕於這世間萬物之上。
只留下墨少白一人靜靜地坐在輪椅上,望著他離去的背影、
眼神中既有感激,也有對未來深深的擔憂,更有著對裴軼淵那份渾然天成、無可比擬的霸氣的一絲羨慕……
與其同時,另一邊的月季居中。
聽聞姜珝嫤甦醒的喜訊,何靜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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