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葉鈺冰和裴茗修之間的“挾恩以報”(第6/8 頁)
,好似一隻受傷的小鹿。
裴軼淵眼疾手快,一把將她輕輕攔住。
裴軼淵身著一襲玄色長袍,領口和袖口用金線繡著精緻的龍紋,彰顯著他的不凡身份。
他劍眉星目,眼神中此刻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平日裡的瀟灑不羈早已化作滿臉的堅毅與決絕,彷彿一位即將奔赴戰場的英勇戰士。
他緊緊盯著裴茗修,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二哥,你怎能如此,裴家還需要你。”
說罷,他猛地轉過頭,怒目圓睜地瞪向方氏和老太,眼中的怒火好似要將她們吞噬:
“你們這等惡毒之人,休想得逞!”
方氏似乎對方才裴茗修的決定極為滿意,她不耐煩地跺了跺腳,催促著老太:
“還磨蹭什麼,快把毒藥拿出來。”
老太微微顫顫地伸出枯枝般的手,手中那瓶毒藥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就在她遞出毒藥的瞬間,裴軼淵身形如電,恰似一道黑色的疾風般迅猛地衝上前去,一把奪過毒藥瓶,大聲吼道:
“二哥,珝嫤,我不能讓你們任何一人犧牲,這毒藥我來喝。”
他緊緊握著毒藥瓶,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那無畏的神情好似一位無畏生死的英雄;
周身散發著一種震撼人心的氣魄,讓這寂靜的庭院中瀰漫著一股悲壯的氣息。
姜珝嫤淚如雨下,拼命地搖頭,髮絲凌亂地散落在臉頰兩側,宛如瘋癲之人。她的聲音帶著絕望的哭腔:
“不,不要,軼淵……”
她伸出手,向著裴軼淵撲去,想要奪回那瓶毒藥,卻被裴軼淵側身避開。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裴家的護衛們手持明晃晃的兵器匆匆趕來,瞬間將方氏和老太圍得水洩不通。
為首的護衛隊長身材魁梧,滿臉怒容,大聲喊道:“大膽狂徒,竟敢在裴府撒野!”
裴茗修趁著這混亂之際,一個箭步如獵豹捕食般敏捷地衝上前去,奪過了解藥。
他知道,這定然不是解藥!
他緊緊地握著解藥,那解藥彷彿有千鈞之重,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與痛苦、
又瞬間被堅定所取代,彷彿在這短暫的瞬間已經在心中做出了一個關乎生死的重大決定……
裴茗修緊握著解藥,內心天人交戰。他抬眼望向夜空,月色黯淡,彷彿也在為這艱難的抉擇而隱去光芒。
姜珝嫤和裴軼淵的目光皆聚焦在他身上,庭院中一片死寂,唯有微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似在低吟著命運的無常。
“二哥……不要信她們,這不可能是解藥!
她們人那麼壞,不可能帶解藥來…”
姜珝嫤抽泣著,聲音帶著無盡的悲慼與不捨,那哭聲如同一把銳利的鉤子,撕扯著裴茗修的心。
裴軼淵則緊咬下唇,雙手握拳,他雖未言語,但眼神中滿是決絕與堅定、
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倘若二弟選擇赴死,他定會拼死相護。
裴茗修的目光在姜珝嫤和裴軼淵臉上來回遊移,過往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那些年幼時的嬉戲玩鬧、共患難時的相互扶持,每一個畫面都如同一把重錘,敲打著他的靈魂。
“罷了……”良久,裴茗修輕聲嘆息,那聲音中透著一絲疲憊與無奈,卻也有著破釜沉舟的勇氣。
早在兩日前,他便將自己蒐羅來的解藥,放到了姜珝嫤喝湯的碗裡。
此刻,估計她的毒已經有了八分解,剩下兩分,估摸,不出幾個月便能好好調理。
他早已囑託過遊神醫。
此刻,裴茗修眼神遞向裴軼淵,眼神中滿是兄弟之間的沉愛與囑託:
“軼淵,裴家日後便靠你了,好好照顧珝嫤。”
裴軼淵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剛要開口拒絕,裴茗修卻猛地將姜珝嫤吃過的…
解藥剩下的調理方、
塞入他手中、
而後轉身面向方氏和毒醫老太,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而凌厲,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
“你們今日之舉,我定不會善罷甘休。”
說罷,他大步朝著二人走去,身姿挺拔,竟有一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勢。
裴茗修緊握著解藥,目光在方氏和毒醫老太臉上一一掃過,眼神中漸漸浮現出一抹洞察一切的冷意。
“你們真以為我會如此輕易地被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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