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第2/3 頁)

道，“那你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興許我能有辦法呢……”

&esp;&esp;宋昀盼淚眼朦朧地看著他，“二表哥，我，我……”

&esp;&esp;見她“我”了半天也沒有下文，蘇珩耐著性子道，“昀盼，咱們一起經歷過那麼多事，難道你對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麼？”

&esp;&esp;宋昀盼淚流滿面地搖搖頭。

&esp;&esp;可這，這也太駭人聽聞了啊！

&esp;&esp;難道說她夢到自己被大伯哥……

&esp;&esp;二表哥一定會以為自己瘋魔了！

&esp;&esp;宋昀盼深深吸了口氣，顫聲道，“二表哥，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曾經做過一個夢，夢裡有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esp;&esp;蘇珩點頭，“記得。”那時宋昀盼被隋婉設計落水，好不容易才甦醒過來，就為了這個夢，兩人的婚事差點黃了……

&esp;&esp;他當時覺得宋昀盼可能也做了跟自己一樣的夢，著實心驚了些日子。後來兩人和好，他也曾玩笑般地問過她，但據宋昀盼所說，她應也只是些斷斷續續的夢境，知道兩人成了一對怨偶而已……

&esp;&esp;蘇珩不禁試探道，“你可是又夢著那個長得跟我很像的人對你不好了？”

&esp;&esp;宋昀盼搖搖頭，抽泣道，“其實……其實我一開始，夢到的不是這個……”宋昀盼咬了咬牙，“我總看見，看見自己從一個閣樓上跳了下去！”

&esp;&esp;蘇珩抱住宋昀盼的手忽地收緊，聲音裡帶了一絲連自己都不曾察覺的顫抖，“為什麼……你為什麼會跳樓？”

&esp;&esp;他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沒那麼僵硬，可如果宋昀盼當時抬起頭看看他，一定會發現他的臉色難看得駭人。

&esp;&esp;可她沒有抬頭。

&esp;&esp;她緊緊抓住蘇珩的胳膊，眼淚一下子從那雙滿是驚懼與絕望的大眼睛裡湧出來，宋昀盼崩潰地哭道，“我夢到一個男人……他，他欺負我！”

&esp;&esp; 是誰

&esp;&esp;燭火昏黃。

&esp;&esp;帳子裡，蘇珩擁著好不容易安撫下來的宋昀盼，輕聲道，“你是說……從那以後，你經常做這個夢？”

&esp;&esp;宋昀盼眼淚汪汪地點點頭，“我每回都是夢到一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一直在哭，求人救救她，”宋昀盼的淚水嘩嘩地往下落，“她哭得很可憐……我，我想過去幫幫她……”

&esp;&esp;“我知道，我知道……”蘇珩低聲哄著，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彷彿是怕嚇著她，又彷彿是在極力掩飾語氣裡那徹骨的寒意，“是誰……那個欺負她的人是誰？”

&esp;&esp;宋昀盼抽泣著搖頭，“以前……每當我走過去，看到她那張跟我一模一樣的臉，就會嚇得驚醒過來……再後來，我就很少做那個夢了。直到——”她說著身子忽地一顫，下意識往蘇珩懷裡縮了縮。

&esp;&esp;蘇珩也不催促，擁著宋昀盼的手在她胳膊上輕輕摩挲，直到她的情緒又平復下來，才繼續道，“就在你進貢院的那天，我無意中在針線房裡看到……看到一件瀟姐兒做給大哥哥的衣裳……”宋昀盼閉了閉眼，啞聲道，“那衣裳上的山水圖案，和夢裡……夢裡那個人身上穿的一樣。”

&esp;&esp;“可針線房的管事說，那上頭的圖案是照著瀟姐兒的畫繡出來的……這世上不會再有 是夠傻的

&esp;&esp;蘇珩微微頷首，笑道，“‘疑鄰盜斧’的故事你總該聽過……”

&esp;&esp;宋昀盼又羞又愧，恨不能立時找個地縫鑽進去，“那我豈不是誤會了大哥哥……”

&esp;&esp;蘇珩無所謂地笑了笑，漫不經心地捉了她的手在掌心裡把玩，“也沒什麼關係吧……反正他又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看他的。”

&esp;&esp;他不說還好，話一出口，宋昀盼越發覺得無地自容，“大哥哥待我那麼好，我卻把他想得，想得那麼不堪……”

&esp;&esp;“肯定就是二表哥說的那樣了……”她無比懊惱地喃喃道，“所以我才會夢見大哥哥舉著瀟姐兒看花燈，還夢見他抱著我——那原本就是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