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雷英巧言脫罪,鄧車沈仲元夜襲按院(第2/3 頁)
呀,我離他不遠,何不用暗器打他?這位朋友真是旁觀者清。”想罷,左手一撐,上好弩箭。低頭,手往前一點。這邊“。曾”,那邊“拍”,又聽“哎呀”一聲。韓二爺知道賊人受傷,更不放鬆。鄧車肩頭中了弩箭,感覺背後發麻,突然一陣噁心,暗道:“不好,這箭想必有毒。”又跑了一二里,心亂頭暈,栽倒在地。韓二爺知道藥性發作,賊人昏暈,便放慢腳步。只聽背後呱嘰呱嘰亂響,有人叫道:“二哥!二哥!你在前面嗎?”韓二爺聽出是徐三爺的聲音,忙答道:“三弟,劣兄在此。”說話間,徐慶趕到,說:“怪不得有人告訴我,二哥往東北追去了,果然沒錯。賊人在哪?”韓二爺道:“已中我暗器栽倒。不知暗中幫忙的是誰,方才我也多虧他。”二人來到鄧車跟前,見他四肢伸展躺在地上。徐爺道:“二哥把他扶起,小弟揹著他。”韓彰照做,扶起鄧車,徐慶背上,往衙門返回。沒走幾步,見有燈光,是差役前來接應,眾人幫忙將鄧車抬回衙門。
此時公孫策、盧方、蔣平在大堂等候。韓彰回來,細說經過,大家歡喜。不多時,鄧車被抬來。韓二爺取出一丸解藥,一半用水化開灌下,拔出箭,另一半敷在傷口。公孫先生吩咐差役拿手銬腳鐐給鄧車上好,等他甦醒。過了半晌,鄧車嘟囔道:“姓沈的!你哪是幫我,分明是害我。氣死我了!”“哎呀”一聲,睜開眼一看,上面坐著四五個人,明燈亮燭如同白晝。他想動彈,卻使不上勁。低頭見手上有銬,腳下有鐐,又想起中了暗器,想必被擒。想到這,五臟六腑一陣翻騰,忍不住張口,哇的一聲吐出許多綠水痰涎。雖然胸口亂跳,卻清醒了許多。他閉眼,一聲不吭。
忽聽耳邊有人喚道:“鄧朋友,你好些了?咱們是好漢,別像兒女情長,到哪說哪的話。你要有膽量,就把這杯暖酒喝了!要是疑忌害怕,我也不勉強。”鄧車睜眼一看,見一人身形瘦弱,蹲在身旁,手舉一杯熱騰騰的黃酒,便問:“你是誰?”那人答道:“我是蔣平,特來敬你一杯。你敢喝嗎?”鄧車笑道:“原來是翻江鼠。你這話太瞧不起人!既然被你們擒住,刀斧都不怕,何況一杯酒!就算是砒霜毒藥,我也喝。有什麼可怕的!”蔣平道:“好朋友,真爽快。”說罷,將酒杯送到鄧車唇邊。鄧車張口一飲而盡。又見一人過來道:“鄧朋友,咱倆雖有嫌隙,但道義相通,各為其主。請過來一起坐坐聊聊?”鄧車抬頭一看,此人正是燈下看案卷的“假按院”,心中暗忖:“原來他不是顏按院?看來我是中了他們的圈套。”便問:“你是誰?”那人道:“在下公孫策。”又指著盧方說:“這是鑽天鼠盧方大哥,這是徹地鼠韓彰二哥,那邊是穿山鼠徐慶徐三哥。御貓展大哥在後面保護大人,已派人去請,馬上就到。”鄧車聽了道:“這些朋友我都知道,久仰大名。既然承蒙厚愛,我倒要見識見識。”蔣爺在旁伸手將他攙起,“吟溜譁啷”地來到桌邊,鄧車也不客氣,剛要坐下,只見展爺從外面進來,拱手道:“鄧朋友,久違了!”鄧車早就知道展昭,不知如何回答,只說了句:“請了。”展爺與眾人見過,各自就座,伴當添杯換酒。鄧車此時也顧不上尷尬,只好雙手捧杯,縮頭喝酒。
公孫先生問道:“大人今夜睡得安穩嗎?”展爺道:“稍微好些,只是思念五弟,常常從夢中哭醒。”盧方聽了,頓時落淚。忽見徐慶瞪大眼睛,摩拳擦掌,起身道:“姓鄧的!你把我五弟怎麼害了?快說!”公孫策連忙道:“三弟,此事與鄧朋友無關,別錯怪了人。”蔣平道:“三哥,這都是奸王設的圈套。五弟爭強好勝,自投羅網,怎能怪別人?”韓爺也在旁阻攔。展爺知道公孫先生要套問鄧車,怕徐慶攪亂,得不到實情,便張羅換酒,用言語岔開。徐慶無奈,只好氣呼呼地坐下,一言不發。
展爺換酒斟好,與公孫策你一言我一語地套問鄧車,打聽襄陽王的事。鄧車本就卑鄙,見大家以朋友相待,便口不應心地說出實話,稱:“襄陽王倚仗飛叉太保鍾雄作為保障,若能收伏此人,破襄陽王就不難了。”公孫策問清楚後,天已大亮,便派人將鄧車押到班房看守。大家各自回屋休息。
盧方回到屋內,對三位義弟說:“愚兄有一事與三位賢弟商議。五弟不幸遭此慘禍,他的屍骨難道就放在九截松五峰嶺嗎?愚兄想把他的屍骨取回來,送回原籍。不知眾位賢弟意下如何?”三人聽了,齊聲說:“理應如此,我們也正有此意。”只見徐慶道:“小弟告辭了。”盧方問:“三弟去哪?”徐慶道:“小弟去盜老五的屍骨。”盧方連忙搖頭:“三弟去不得。”韓彰道:“三弟太莽撞了。就算去,也得大家商量好怎麼去。”蔣平道:“依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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