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蔣平擔憂 展爺赴險(第2/3 頁)
來我考試得中,就被外任為官。沒過幾年,如今託恩公的福,我已經做了太守,這都是恩公所賜。”展爺聽了,這才明白過來,就請夫人迴避。連老管家田忠和他的妻子楊氏也都給展爺叩頭,展爺一一扶起。然後大家仍然回到外書房,這裡已經備好了酒席。
喝酒的時候,田太守問道:“恩公去陷空島有什麼事?”展爺就把奉命捉拿欽犯白玉堂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田太守吃驚地說:“聽說陷空島道路崎嶇,山勢險惡,恩公一個人怎麼去呢?況且白玉堂又是個本領高強的人,他既然躲進了陷空島,難免會設下埋伏和圈套,恩公可要好好考慮啊。”
展爺說:“我和白玉堂雖然交情不深,但道義相通,平時也沒有仇怨。見到他的時候,我也只是想用道義去感化他。他要是能醒悟,和我一起去開封府了結此案,我也不是非要和他拼個你死我活。”太守聽了,稍微放心了一些。
展爺又說:“現在我懇請太守,要是能找一個熟悉路徑的人帶我到盧家莊,那就太感謝了。”太守連連答應:“有,有。”隨即叫田忠把觀察頭領餘彪叫來。
沒過多久,餘彪來了。展爺看此人五十多歲,身材高大。餘彪參見了太守,又和展爺見了禮。然後就準備船隻,約好初鼓的時候出發。
展爺吃完飯,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天就黑了,掌燈了。他急忙收拾停當,告別了太守,和餘彪登上船,划船到了盧家莊,在飛峰嶺下把船停住。
展爺告訴餘彪:“你在這兒等三天,如果沒有訊息,馬上回府稟告太守。過了十天,我要是還沒到,府裡就立刻發文到開封府。”餘彪領命。展爺下了船,上了嶺。
此時已經是二鼓時分,藉著月色,展爺來到盧家莊。只見一帶有一圈高牆,十分堅固,有個哨門是個大柵欄關著,展爺推了推,發現是鎖著的。他彎腰撿起一塊石片,敲著柵欄,高聲喊道:“裡面有人嗎?”只聽裡面有人回應:“什麼人?”展爺說:“我姓展,特地來拜訪你家五員外。”裡面的人說:“莫不是南俠稱御貓、護衛展老爺?”展爺說:“正是。你家員外在家嗎?”裡面的人說:“在家,在家。等了展老爺好多天了。稍等一會兒,我去稟報。”
展爺在外面等了很久,一直不見有人出來,不由得有些生氣,又敲又叫。忽然聽到從西邊來了一個人,說話的聲音像是喝醉了,嘟嘟囔囔地說:“你是誰呀?大半夜的這麼大呼小叫的,一點規矩都沒有!你要是等不及,你敢進來,算你有本事!”說完,就走了。
展爺不由得大怒,心裡想:“可惡的這些莊丁,太不像話了!這明顯是白玉堂吩咐的,故意來激怒我。就算他有埋伏,我又有什麼可怕的!”想完,展爺雙手扳住柵欄,一翻身,兩腳飄起,用倒垂勢用腳釦住柵欄,然後把手一鬆,身體一卷,斜刺裡抓住牆頭。他往下一看,下面是平地。展爺擔心有埋伏,就又扔了塊石頭試探了一下,這才轉身跳了下去,朝著廣梁大門走去。
展爺仔細看了看,大門是鎖著的,他從門縫裡往裡看,裡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他又到兩旁的房屋看了看,連個人影都沒有。展爺只好又往西走,又看到一個廣梁大門,和剛才那個一樣。他上了臺階一看,雙門大開,門洞底下天花板上高懸著鐵絲燈籠,上面有硃紅的“大門”二字。迎面影壁上掛著一個絹燈,上面寫著“迎祥”二字。
展爺心想:“姓白的肯定在這兒了。我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他一邊邁步往裡走,一邊留神觀察,用腳尖點著地走。轉過影壁,就看到垂花二門,迎面有四扇屏風,上面掛著四個方角絹燈,也是紅字“元”“亨”“利”“貞”。這二門比外面的門又高了一些。展爺只好又上了臺階,進了二門,還是輕輕地滑步走著。
正中間有五間廳房,裡面沒有燈光,只見東角門內隱隱透出光亮,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展爺就來到東角門內,這裡又有臺階,比二門更高。展爺突然醒悟過來,心想:“是了。他這房子一層比一層高,原來是順著山勢蓋的。”
展爺上了臺階,往裡一看,見東面有一溜五間平臺軒子,裡面燈火輝煌,門卻開在最北頭。展爺心裡暗自嘀咕:“這是什麼佈局?好好的五間平臺,怎麼不在正中間開門,卻在北頭開門呢?可見這山野之人的住房和普通人家不一樣,只知道隨性而為,也不講究樣式。”
展爺心裡想著,已經來到了遊廊。他走到北頭,見開門的地方是一個子口風窗。他把滑子撥開,往懷裡一帶,感覺窗戶很重,只聽“咯吱吱咯吱吱”亂響。開啟門後,展爺看到迎面有桌子,兩邊有椅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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