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第5/6 頁)
溫養心脈的好東西。”
“可我從小到大已經喝了數不清的藥了,但身體的虛弱全從來沒有變過,這些東西真的有用嗎?”
“有希望就要繼續嘗試不是嗎?眷鄴也不想一輩子都是個病秧子對吧?聽爺爺的話,喝吧!”對於雪眷鄴的抱怨,雪淚寒已經習以為常了,但他卻並不惱怒,這藥是他看著下人煎好的,對於那股苦澀的味道他也是清楚明白,所以非常理解孫子不想再喝的想法。不過就像他話裡說的那樣,這副藥確實是對雪眷鄴有好處,只是他不能說明這藥不是治病的,而是幫他養著身體不至於垮掉的。於是他只是帶著希冀的看向雪眷鄴,並且示意鄴風歌和叉發不要動筷子,也用同樣的眼神靜靜地注視雪眷鄴。
雪眷鄴終於還是頂不住這般注視,端起藥碗閉上眼睛,憋一口氣咕嘟咕嘟地將藥液盡數喝下。那股苦澀之感直衝他的天靈蓋,腹中也翻騰起來,他只能強忍著不將這些藥物吐出來。然後飛快的將自己愛吃的菜餚夾到自己碗裡,大口吞下,試圖壓住那股味道。看著雪眷鄴終於是將藥液喝下了,雪淚寒也是放鬆了許多,開始享用晚餐。鄴風歌看見爺爺開動了,也拿起了碗筷,而叉發則是等鄴風歌將第一口飯食送入口中,才開始吃自己的菜餚。對叉發來說,能與雪淚寒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已經是他的特權了,即使雪淚寒沒有對他提出任何尊卑之別的要求,他也會將自己的身份放低一個等級,這是他表達忠心與尊敬的一種方式,他是發自內心的,不需要任何權勢的壓迫。
晚飯過後,雪眷鄴與鄴風歌淺淺地聊了幾句,無非是今天的修煉有什麼進展,或是雪眷鄴在書中又看見了什麼有趣的內容。但無法聊的過於深入,因為修煉的事情,雪眷鄴不懂;而書中的一些故事,對單純的鄴風歌來說也只能不求甚解,畢竟她絕大部分的心思都花在了練劍上,而別的地方自然精力就少了許多。鄴風歌非常喜歡自己這個漂亮的弟弟,對雪眷鄴也是疼愛有加,只不過方式可能比較符合她自己的想法,比如在公學之中若是有人出言嘲笑她弟弟,她會選擇直接動手,畢竟同齡人之中她很強,即使是在滿是王公貴族子弟的工學之中也沒有比她更強的同齡人。不過這種保護的方式只是讓那些其他貴族子弟更加疏遠她們姐弟,不過鄴風歌本就性子冷淡,完全無視了那些疏遠,反倒是雪眷鄴更加耿耿於懷,畢竟他是不想被那些人叫成“被帶崽的母雞護著的小雞仔”,可惜他無力改變現實。
翌日,雪眷鄴與鄴風歌都沒有去公學,也沒有練劍看書,而是與爺爺一起等待父親的回來。隨著一陣車馬聲在門外響起,雪清眸回來了。
雪清眸進了門,徑直走向了主屋,屋內雪淚寒坐於屋中央的長椅上,雪家姐弟則站立兩旁,雪清眸向著雪淚寒恭敬的叫了一聲父親,然後扭頭向鄴風歌問道:“風歌,最近霜寒劍法進展如何?”
“已經熟練了掌握了三成劍招,開始熟悉新的部分了”鄴風歌平淡回答到。
“真不錯,不愧是天賦堪比你爺爺的天才,又有著你爺爺的悉心教導,想必日後我雪家一定能再出一個聖人境界的巔峰強者。”雪清眸毫無掩飾地表達著自己對於女兒的讚譽與希望。“比父親我的天賦可是強多了,與你一比,倒顯得我這個父親像個廢物了。”
“父親您說笑了,廢物可到不了曜日境,更做不了鎮北大將軍。”雪眷鄴插話到。
聽到這句話,雪清眸才緩緩將頭轉向雪眷鄴,卻沒有出口叫他的名字,只是點了點頭,又緩緩問了個不鹹不淡的問題:“近來身體狀況如何?有無好轉?”雪眷鄴搖了搖頭,只說身體與之前沒太大區別,聽到這話,雪清眸的失望瞬間出現在臉上,完全不在乎雪眷鄴的眼神在他身上沒有離開,緊跟著的是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怒氣,於是出言對著雪眷鄴嗆聲到:“以後我與你姐姐說話不要插嘴。”
雪眷鄴本就覺得父親不喜歡自己,長這麼大雖然豐衣足食,但既缺乏母愛又缺乏父愛,他異常渴望父親的認可,只是父親的認可從來都只給他姐姐,並未能分得哪怕一分一毫。加之下人的輕視,公學之中同學的冷落,一股積鬱許久的不暢快之感終於在今天如洪水決堤般湧出,他帶著淚眼,厲聲向父親質問到:“我就是再不濟,也是您的兒子,在您眼中我就那麼不堪嗎?您就連名字都懶得叫一聲嗎?”雪清眸聽到一向孺弱的兒子今天居然破天荒的頂了嘴,不禁回頭望向那張長得與妻子有著八分相似的臉,他居然不可思議的感覺到今天的兒子格外順眼,但不願意放下父親的權威,依舊是用冷淡的語氣反問到:“你這是什麼態度,敢用這樣的語氣與父親說話?”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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