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第2/6 頁)
我死去為止”
“第一件事,我是被人下毒了,這毒十分歹毒,但卻不是衝著我來的,直到剛剛才暴起發難,衝著我們的兒子而去,我耗盡戰氣,將毒轉移到了自己身上,孩子才順利產下。”“誰幹的,我要殺了他!”殺意一瞬間湧入了雪清眸的大腦,但手中夫人的手輕輕一握又讓他回過神來。“第二件事,這個孩子既然是個男孩,便跟你姓,就叫雪眷鄴吧”雪清眸此時已經不能言語,只能哽咽著點了點頭,“你一定要好好的撫養眷鄴和風歌長大……”“第三件事,我愛你,我有感覺我的死只是開始,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好好的活著……”活字還沒有說那哀慟的聲音讓門外的下人也不禁落淚完,鄴夫人的氣息已經微弱到了極致,等雪清眸回過神去探她的心脈時,已經時有時無了。此刻的雪清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放聲大哭起來,卻沒有淚水,。
姍姍來遲的御醫並未能挽救戰氣枯竭還身中劇毒的鄴夫人,卻發現剛剛誕生的雪眷鄴的情況也不容樂觀,鄴夫人身染的劇毒雖被她承受了大半,可餘毒依舊侵入了雪眷鄴的心脈之中,但母親偉大的愛讓這個風中殘燭一般的生命堅持到了御醫的到來。雪清眸此刻依舊沉浸在喪妻的悲痛之中,不願離開鄴夫人的床前,雪淚寒是能與兒子感同身受的人,沒有過多言語,只是示意下人給雪清眸一個安靜的環境,等待時間讓兒子從悲痛中意識到他身為父親的責任,身為鎮北將軍的職責。
“黎太醫,我孫兒現在情況如何?”現在鄴夫人已經死去,當務之急是讓這個新生的孫子活下來。“不甚樂觀,此毒甚烈,連身為黯月境的夫人都抵禦的極其艱難,並且陰狠毒辣,如夫人臨終之前所言非虛,其毒竟能潛藏至夫人產子之時才暴起發難,此等其毒我也不曾見過,更遑論醫治了。但所幸夫人已將毒性承受消耗殆盡,令孫雖毒氣侵入心脈,但性命無慮,只是日後的修煉一途怕是無望了。”黎太醫正言到。“這毒發作太快太急,即使您親自攜我前來,我也不能有把握救夫人的性命,更何況您乃是聖人,沒有旨意不能貿然進宮。”雪淚寒聽罷,心中一股怒氣與疑慮升騰而起,話脫口而出“好狠的手段,到底是誰要害我雪家。”但也只能怒嘆一句,畢竟雲之國的豪門林立,像他雪家這種根基未穩卻風頭正盛的新生豪強難免遭人妒恨,未有頭緒,只得吩咐管家再將太醫送回,自己回東院房間內,照顧新生的孫兒去了。
兩天之後,雪清眸終是從喪妻之痛恢復過來,但此刻的他臉上毫無血色,雙眼佈滿血絲,再也不能從其身上找到那股意氣風發的感覺,只剩下他身為軍人的殺伐嚴肅之感。與父親簡單交流幾句之後,他做了一個決定,要將夫人的遺體帶回北境,安葬在他們相識的無邊雪原之中,就在雪清眸即將出發之時,一群身穿華麗紅袍的官員手持金絲黃邊的卷軸被雪府的下人引進了府中,為首略顯富態的官員一手將卷軸橫握,另一手豎起食指指向天空,眼睛看向府內的雪清眸。
來者自然不能逃過聖人的感知,雪淚寒也在第一時間迎了出來,向為首的富態官員問到:“有旨意?”官員緩緩點頭,雪清眸聽了之後單膝跪下回到“臣接旨”,而雪淚寒則不跪,這是皇帝特許他身為護國公的權力。官員將卷軸展開拿在手中唸到:“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聞大將軍之妻鄴亓不幸病逝,感念老將軍護國公雪淚寒、鎮北大將軍雪清眸皆為忠公體國之賢臣,感念大將軍與鄴夫人伉儷之情深,特賜鄴夫人建陵特權,規同王族,欽此。”雪清眸聽完雙眼含淚,滿是感激之情,雙膝跪地扣頭便拜,“臣領旨謝恩。”又起身向那位稍顯富態的官員問到:“敢問公公,我可否將愛妻葬於北境?”“將軍這是哪裡話?皇上他既然已經許諾鄴夫人能建王室陵寢的特權,只要您不將鄴夫人葬在國都之內,雲之國國境之內都任您挑選。”公公給出來這樣的答覆,雪清眸內心之中對皇上不免再生起一份感激之情。隨即扭頭向身後的父親說了幾句話,無外乎是雪府上下以及兩個剛出生的孩子的瑣碎之事。交代清楚後便會同跟隨旨意一併前來的皇室工匠動身前往北境,北境距離國都路程遙遠,即使用上國內速度最快的車馬也要數月之久,鄴夫人的遺體雖有天寒礦石所鑄成的冰棺儲存,也不宜再拖上一些時日,還是早早入土為安才好。拜別了父親,又與牙牙學語的女兒又說了幾句,雪清眸便動身了。
轉眼間八年過去了,這八年裡因為戍邊的任務和鄴夫人的墓穴,雪清眸每年雪府的時間寥寥無幾,鄴風歌和雪眷鄴則由享清福的老劍聖親自管教。八年的時間,鄴風歌已經褪去了嬰兒肥,開始長個子,其樣貌卻與更接近父親雪清眸,顯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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