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人生就一次,你願不願意賭一把(第1/2 頁)
見沈紅英還在猶豫,宋詩詩再次開口:“人生就一次,你願不願意賭一把?”
沈紅英盯著她,沉默良久,直到院外有動靜聲傳來,才匆匆說了句:“這事我答應了,希望你不要違背自己的承諾。”
“當然!”宋詩詩微笑應聲。
聽到外面有動靜,沈紅英臉色一變,起身道:“他們應該回來了,你還是趕緊走吧。”
宋詩詩也不想跟陳山河有交集,點了點頭,起身跟著沈紅英朝外走去。
走出院門時,她與陳山河擦肩而過。
陳山河的目光肆虐地在宋詩詩身上流連。
沈紅英站在一旁,望向陳山河的眸光中全是厭惡。
若不是之前的事情鬧得太大,她已經被架在這兒沒了退路,她根本不會選擇跟陳山河成婚。
強壓住心中翻騰的噁心感,沈紅英冷聲道:“吃飯吧。”
陳山河收回目光,快走幾步跟上沈紅英,“剛剛那是宋知青吧?她怎麼到咱們家來了?”
“她問我借東西,我沒借。”說完,沈紅英抬手就揪住陳山河的耳朵,“你該不會還想對宋知青有什麼別的心思吧?”
這段時間,陳山河也是被沈紅英整怕了,哪裡敢承認自己的小心思,連忙否認道:“沒有的事兒,我就是單純問問,沒別的意思,你誤會了,誤會了。”
沈紅英冷哼一聲,放開了陳山河。
其實她心裡清楚,眼前這個她即將要嫁的男人,她是管不住的。
她現在只求自己能過得好些,填補心裡的苦。
又過了幾天,沈紅英正在穀場同其他人一起搓玉米粒兒。
她看了眼不遠處的江翠花,然後跟旁邊的嬸子閒聊起來。
“嬸子,我聽說有人和咱們做一樣的活,卻一直掙著和男人們差不多的工分,也不知道這事兒是不是真的。”
嬸子一聽,這還得了,瞪大眼睛驚呼:“什麼?”察覺到自己聲音太大了些,她又壓低聲音問:“你聽誰說的?”
“這事我知道。”聽到兩人談話,旁邊以為穿著黑色上衣的嬸子湊過來說:“上回我家大軍去取農具,結果就瞧見那江知青只交了一點點豬草,可……”
說到這兒,嬸子又朝正在巡視的周行雪看了眼,然後將聲音壓得更低了些,繼續道:“可那周家丫頭,卻給她記了十分。”
“什麼?”
圍在一起搓玉米粒兒的嬸子,還有幾個老知青都聽見了。
王寡婦是個暴脾氣,當即將手裡的玉米朝地上一扔,站起身,囔囔道:“我一個寡婦養活兩個孩子,為了一口吃的,連我家只有五歲的二娃都在打豬草掙工分。
我辛苦一天,最多也才掙8個工分,憑什麼她打個豬草,就能掙那麼多?”
說完,王寡婦轉身就朝正迎面走來的周行雪而去。
說來也巧,周行雪正在給江翠花登記工分。
豬草連籮筐的一半都沒到。
可週行雪只是隨意掃了眼,便在記分本上寫了個10。
王寡婦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怒火似燃燒的火焰,越燒越烈。
隨著“啪”的一聲脆響,穀場瞬間安靜下來。
周行雪捂著紅腫的臉頰,不可置信地瞪著王寡婦。
“王秀蘭,你發什麼瘋?”
她才剛養好沒兩天的臉,再次被打腫。
“我發瘋?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發瘋。”
王寡婦上去一把扯住周行雪的頭髮,迫使她朝後仰去。
接著王寡婦急走幾步,周行雪立馬仰面砸在地上。
“啊……”
那沉悶的摔倒聲,在場所有人聽得都心尖一顫。
王寡婦也不是傻的,趁著周行雪和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直接上手就在周行雪的身上掐起來。
她最是知道女人身上哪裡最疼,卻又不方便給人看傷處了。
周行雪尖叫著,可無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法從王寡婦手中逃脫出來。
此時,有人在人群中衝王寡婦喊道:“王寡婦,別鬧了,大隊長來了,有什麼話,你跟大隊長說啊。”
王寡婦聞言,手上的動作一頓,抬頭望去。
只見周建國正撥開人群往她們這兒過來。
她眸中閃過一抹算計,立馬放開周行雪,往旁邊的地上一坐,拍著地就開始嚎。
“哎呦……這日子是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