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1 章(第2/3 頁)
便又拿出說了。”
“長公主如今孩子都兩歲了。”
那說書先生被叫嚷著只得說起了其他的,曲屏倒是意猶未盡。
曲屏見開頭說那話的人正是她旁邊桌的那個少年書生,她一時好奇,便傾身問道:“小兄弟說的是何人?可否與我細說,我從前倒是從未聽過這些。”
少年瞥了她一眼,扭頭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曲屏搖了搖頭。
“這事當年鬧得還挺大,我那時雖然還小,可也是聽著這事兒長大的。”說到這裡,少年還頗為驕傲。
“小兄弟快快與我細說。”左右才上了花生米和酒,曲屏索性提著酒壺挪了過去。
“方大人出身寒門,八歲便考中童生——”
“這個說書先生方才說了,你說點他沒說的。”說著曲屏便舉著酒壺欲倒酒,“小兄弟喝酒嗎?美酒佳餚才有樂趣。”
少年直搖頭,忙用手罩住陶碗,“使不得,使不得,這酒出了名的辛辣,我可喝不來。”
“那我與你說些其他的,便是半月前方大人成了新任大理寺卿,聽說他當年科舉前曾與當時的中侍大夫談百川的幼女,也就是談二姑娘感情頗深,那時便訂下婚約。可方大人說要考取功名再成親,哪成想一考就成了狀元郎,方大人那年剛滿十七,歷朝可都沒有過這麼年輕的狀元郎。
“一時風頭無兩,歷年都有榜下捉婿的,那一年長公主卻是慕名而來,見了方狀元一面,便要請旨讓他當駙馬爺。方狀元說已有婚約,且兩情相悅為由拒絕了,長公主也不惱,還與談二姑娘見了一面,之後竟時常相約祈福踏青,聽聞交情甚好,以閨名互稱。
“談二姑娘自小體弱多病,後來身體愈發不好,養了大半年臨近婚期,她竟然無故失蹤了。方大人遍尋不得,不眠不休地告假奔走了數月也未曾有結果,半年後談二姑娘的父親病死。她這一失蹤至今未曾尋回,談家自談百川死後日漸沒落,如今在京城還能有些名聲全倚靠著十年前與方大人的一紙婚約。”話了,少年兀自端起陶碗喝了一口淡酒。
“既然失蹤了這麼久,那方大人怎麼不退婚?如今他年紀該不小了。”曲屏不解地問道。
快三十的年紀,在現代都會被催婚,更別提如此重視香火傳承的古代了。
少年搖了搖頭,道:“只能是因著情深了,方大人幼時父母具喪,考上童生後因著姑姑才遷來京城,雖沒什麼倚仗,好處便是沒有顧忌。婚姻大事全憑他自己做主,就連當今聖上都不會輕易給他賜婚。”
曲屏結巴著說道:“聖……皇上?”
少年點了點頭,壓低聲音解釋道:“長公主雖非聖上胞妹,可自小便由先皇后養,二人感情自是與胞兄妹無異。方大人當年可是聖上親點的狀元,又得長公主喜歡,當年都沒有賜婚,如今過了這麼多年,更是不會了。即便華陽公主再得寵,與長公主終究是不同的。”
說到這裡,少年眼睛一掃,低聲道:“不過我聽說一件事,你要不要聽?”
曲屏連連點頭,附耳過去。
“聽聞方大人有一傳家寶,是一個不知傳了幾百年的項鍊,上面鑲了許多寶石,價值連城,好幾次差點失竊呢。”
聞言,曲屏眼睛一亮,忙問道:“那寶石賣……如何才能見到?”
剛說出一個賣字,曲屏便意識到即便並非價值連城她也買不起。
“傳家寶這東西,自然是一代傳一代,方大人原是要贈予談二姑娘的,可惜談二姑娘失蹤,如今婚約並未作廢,這寶石項鍊自然不會隨意送予他人。”少年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解釋道。
“這是……定情信物?”
少年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說,我也不知道它是什麼樣子的,不過項鍊不就是那樣嘛,無非不過鑲了一些名貴稀有的寶石罷了。”
曲屏卻是心動不已。
她當即問道:“小兄弟你說這談姑娘還能尋到嗎?”
若是她將她找到了,這麼大的功勞,說不定方大人高興了就用這項鍊酬謝她了。
再不濟,她找到了,先不說出來,等他答應將項鍊給她了,她再將談姑娘送回去。
她這人缺點一大堆,喜歡寶石又是她最大的癖好,當年意外被土匪抓去,本來可以跑的,聽到他們說搶了一箱寶石,她愣是在那山窩裡待了三個月才得到那些寶石。
可惜後來官兵來了,她只帶走一包袱,那時正是災年,隔壁縣城連吃的都捉緊,她看不過眼,便換了不少糧食全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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