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蛛絲馬跡(第2/2 頁)

份極為高貴，但他並不高調行事，反而似乎非常低調，所有的會面都安排在深夜進行，這更增加了事情的複雜性。

“難道他們要聯手謀劃什麼？”柳如煙不禁心頭一緊。

“娘娘，昨夜張成德與李婉兒在寧王府密會，途中似乎有些動靜。”李安低聲說道，他的眼神中透出一絲焦慮，“而且，他們會面後，張成德似乎透過一名太監，傳遞了一個訊息給趙嬤嬤。”

柳如煙的心中一動，立刻意識到，趙嬤嬤必定知道了一些她未曾掌握的情報。張成德和李婉兒之間的聯絡，顯然遠比她之前想象的要複雜。如果張成德與李婉兒的計劃已經到了可以與趙嬤嬤暗中聯絡的程度，那麼她必須儘快瞭解這個“訊息”究竟是何種內容。

李安點點頭，隨即悄然退下，柳如煙心中卻越發焦急。她知道，這一場較量，早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個人恩怨，而是一場關係到帝國未來的大博弈。而她，正站在這場博弈的十字路口。

不久後，李安帶來了更加令柳如煙心驚的訊息：“娘娘，趙嬤嬤與張成德傳遞的訊息，似乎與陛下的身體有關。宮中的一些高層權臣正在謀劃，透過陛下的健康問題，重新調整朝廷的權力結構。”

“健康問題？”柳如煙皺眉，她知道，帝王的身體一旦出了問題，整個朝廷就會陷入一場前所未有的權力空白期。那時，各方勢力將毫不猶豫地爭奪皇權，甚至連那些平時微不足道的勢力，也會趁機而起。

柳如煙頓時覺得自己深陷一場巨大的漩渦中。她曾經以為，這場復仇之路只是為了恢復個人的榮耀和尊嚴，然而現在，她才明白，自己的命運早已與整個帝國的未來息息相關。若帝王健康問題真的如同傳聞所說，那麼整場權力的鬥爭便不再是她的個人戰鬥，而是整座帝國權力結構的重塑。

她低頭沉思片刻，目光突然變得銳利如刀：“你說得對，李安。既然有人想借陛下的健康問題來篡奪權力，那麼我們也該開始行動了。”

接下來的幾天，柳如煙開始更加積極地展開佈局。她透過小翠和李安，逐步聯絡起了宮中的一些關鍵人物。與此同時，她也更加小心地接近了李婉兒，試圖從她口中探出更多的秘密。

這一次，柳如煙決定用另一種方式接近李婉兒——透過她的情感。畢竟，李婉兒雖然聰慧狡詐，卻並非鐵石心腸。她曾經與柳如煙有過一段不小的恩怨，而這段恩怨的深淺，便是她接近李婉兒的突破口。

“李婉兒，你當初為什麼那麼急於將我打入冷宮？”柳如煙深夜潛入李婉兒的寢殿，用低沉的語氣問道，“難道是因為我曾佔據了陛下的位置，而你想取而代之嗎？”

李婉兒顯然沒想到柳如煙會如此直接，愣了一下後，她輕輕一笑：“柳如煙，你真是聰明。確實，陛下曾經寵愛你，而我不過是藉此機會，找到了我的位置。”她的眼神裡帶著一絲挑釁，“你不必為自己辯解，你的失敗就是我的機會，而我有充分的理由把你打入冷宮。”

“所以，你覺得這一切都合理？”柳如煙的聲音平靜而有力，“你覺得你贏得了所有人，包括陛下，而我卻是那個失敗的棋子？”

李婉兒低下頭，似乎有些不耐煩：“你既然這麼聰明，為什麼不早早明白，宮中的規則本來就不是你能操控的。”

“但我不甘心就這樣成為你手中的棋子。”柳如煙的眼睛閃過一抹寒光，“如果我能重新站起來，你會不會後悔？”

李婉兒愣住了，隨即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如果你真能從冷宮爬出來，那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柳如煙靜靜看著她，心中已經有了更明確的計劃。她知道，李婉兒和她之間的鬥爭，遠未結束，而她，終將以一種不同的方式回擊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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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心機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