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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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知道了啊……”
&esp;&esp;楚亦安早就猜到陸隨受了傷,否則打完仗回來,陸隨 他生不了
&esp;&esp;陸隨傷了腿,連走路都不利索,沈邈卻見他這些日子飄飄然的,連訓人都是笑著訓的,像是中了邪。
&esp;&esp;在訓了他第三次以後,沈邈拿了那支箭去尋楚亦安,藥舍找不到人,只看到了徐大夫,問道:“你那寶貝徒弟呢?”
&esp;&esp;徐大夫冷著臉道:“為了給你們陸校尉治腿傷,一大早就上山挖草藥去了。”以致於他沒法偷懶只能起來配藥。
&esp;&esp;沈邈正要問陸隨的腿傷,拿著箭給他看,問:“這箭上是不是摻了毒啊?”
&esp;&esp;徐大夫仔細研究箭頭,答:“沒毒。”
&esp;&esp;沈邈疑惑,“那陸隨這小子怎麼失了魂似的?”
&esp;&esp;徐大夫若有所思,想起楚亦安那天晚上回來時通紅的臉,猜測道:“可能是入了溫柔鄉?”
&esp;&esp;沈邈早年喪妻,一直沒再續絃,但對情愛之事並非全然不瞭解。
&esp;&esp;他當初果然沒看錯人,陸隨入虎賁營三年便當上了校尉,如今這個年紀也該考慮娶妻生子了。只是陸隨不是出征打仗,就是待在軍營訓練,從未見有那家姑娘與他走得近的。
&esp;&esp;沈邈反省自己平日對陸隨的生活關心太少,當即私下找來個將士,問道:“陸校尉平日裡都跟誰走得比較近?”
&esp;&esp;將士不明其意,說:“回將軍,虎賁營治軍嚴明,陸校尉與將士們都情如兄弟,並無遠近親疏之分!”
&esp;&esp;沈邈道:“除了你們,他平日裡都跟誰在一起?”
&esp;&esp;將士毫不猶豫說了個名字:“楚大夫。”
&esp;&esp;沈邈嘖了一聲,誰要問這個了,“我是說最近有沒有姑娘——”
&esp;&esp;“楚大夫來了?”才練完兵回來的陸隨耳尖捕捉到這三個字。
&esp;&esp;“沒有。”沈邈揮揮手讓那將士退下,“罷了,我們正說起你的事。”
&esp;&esp;“我?”
&esp;&esp;“你這腿好些沒有?”
&esp;&esp;“快好了,楚大夫的藥果然管用,只是這幾日都沒怎麼見到他,怎麼了?”陸隨走路仍不太利索,三句話不離楚亦安。
&esp;&esp;沈邈拍拍他的肩膀,說:“說起這個,三年來你的為人和功績都是有目共睹的,我膝下無子,早就把你當成了半個兒子。再過兩年你也要到及冠之年了,若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儘管同我說,我幫你去說這個媒。”
&esp;&esp;陸隨臉上一熱,心道確實看上了一個,只不過不是姑娘。
&esp;&esp;沈邈見他難得露出點羞澀的神情,更堅定了自己的猜測,說:“早日成家也好,西北營中像你這個年紀當爹的可不在少數。”
&esp;&esp;陸隨順口回道:“無事,他生不了。”
&esp;&esp;沈邈被他這話哽住了,心道這小子是個痴情種,像他年輕的時候,頗為欣賞地點了點頭,說:“那也不能怠慢了,說不定哪天人家遇到更好的,就跟了別人去了。”
&esp;&esp;“那怎麼辦?”
&esp;&esp;“那你這婚姻大事可要儘早定下咯!”
&esp;&esp;這句話陸隨還真聽進去了,他雖然當上了校尉,可在西北營中還只是個小官銜,軍中出身世家者眾多,保不齊楚亦安哪天被人搶去了可怎麼辦?
&esp;&esp;生不了的楚亦安正被人搶著去看病。
&esp;&esp;跟著徐大夫學了三年,楚亦安處理尋常的刀劍外傷和普通的風寒溼熱已經得心應手。
&esp;&esp;楚亦安正給坐在板凳上的傷兵拆繃帶,手臂這傷口不深,恢復得很好,他拾了幾劑藥,說:“每日一劑,再服用三日便可。”
&esp;&esp;那小傷兵是才入營不久的,臉上還帶著稚氣,像陸隨當年一樣,凡是大小傷病總怕碰見徐大夫,倒總愛往楚亦安那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