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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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所以,你喜歡我嗎?”
&esp;&esp;鬱白忽然便慌亂了。他望著月亮,沒有回頭:“不。”
&esp;&esp;“真的?”
&esp;&esp;鬱白不再說話。半晌才道:“你好煩。”
&esp;&esp;趙鈞笑起來,有點強硬地掰扯過鬱白的肩膀:“誰讓某個小崽子不說實話。”
&esp;&esp;輕柔的吻落在鬱白額頭上。兩人面對面相擁,額頭抵著額頭,鼻尖對著鼻尖。夜風似乎冷了下來,趙鈞伸手把鬱白抱得更緊些,清晰地感知到那人劇烈的心跳。
&esp;&esp;趙鈞深深地吸了口氣,將鬱白抱的越發緊。
&esp;&esp;兩年糾纏如同大夢一場,而今似乎方是清醒的歸途。他承認自己犯下的所有過錯,也承認他為了這個月夜而佈置的一切手段。
&esp;&esp;比如放任天麟府府主的行刺,只為一場並不真切的“救命之恩”;比如讓鳳十一和餘清粥明裡暗裡地傳話,將那本不重的傷描述的如同絕症惹鬱白憂心;比如在已經察覺到鬱白動心後,還故意在他面前提起藍橋並與之同去;比如讓李德海奉上的“鬱菀”的書信,用這低劣的偽造手段打消鬱白的疑心。
&esp;&esp;甚至,包括剛剛在如鏡明月颯颯清風下,他莊重如同誓言的承諾。
&esp;&esp;他也承認,最初的他對鬱白並無什麼一往情深,或許見色起意更為真實。慣居上位者習慣了掌控和絕對服從,遇到桀驁不馴之人便更想馴服,而少年的奪目風采、俊秀姿容、與死寂皇宮格格不入的生機,毫無疑問便愈發令人心馳神往。
&esp;&esp;但這些都無所謂。
&esp;&esp;不管過程摻雜了多少謊言,他只要結果。至於謊言的修補——謊言之所以成為謊言,是因為有人發現了其間漏洞。可是,假若這個謊言天衣無縫到根本令人察覺不出呢?
&esp;&esp;誠如鬱白所說,他是皇帝。真相始終在他手中。
&esp;&esp;現在他只需要知道一點。那就是,鬱白是他的了。
&esp;&esp;他聽見鬱白問:“我可以相信你嗎?”
&esp;&esp;趙鈞因此直視著鬱白的眼眸。他一字一句道:“明月為證,絕無妄言。”
&esp;&esp;作者有話說:
&esp;&esp;不要相信他啊(???︿???)
&esp;&esp; “如此美玉,可惜叫人捷足先登。”
&esp;&esp;當趙鈞和鬱白二人在荼蘼春日中相擁而眠的時候,似乎一切塵埃都落定了。
&esp;&esp;“別動。”鬱白扯著被子翻了個身,甩開趙鈞不老實扒拉的手。耳畔傳來趙鈞的低笑:“都日上三竿了,起來了。”
&esp;&esp;鬱白迷糊中也不忘還嘴:“那你怎麼還不去上朝。”
&esp;&esp;“管得倒寬。”趙鈞笑笑,算是放過了他,走了兩步又轉身回去叮囑,“一會兒起來把早膳用了,有你喜歡的點心。”
&esp;&esp;“……”鬱白越蜷越靠裡,吱一聲都不帶的。趙鈞卻趁著踏出門的這點功夫拿涼水浸了手,惡趣味地塞到鬱白領口裡。
&esp;&esp;他滿意地看著鬱白像只受驚的蛾子般撲稜爬起來,不待他開口罵人,便順手攬過他的肩膀親了一口,隨即甩袖走人。
&esp;&esp;鬱白:“……”
&esp;&esp;他伸手摸摸還帶著溫度的額頭,光明正大地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這人是怎麼做到兼具厚臉皮黑心腸和流氓氣質,活到現在卻還沒被人打死的。更神奇的是,他竟然沒對這人感到厭煩。
&esp;&esp;鬱白把一切都歸結到了趙鈞那張還算看得過去的臉上,可見美色誤國是真的了。
&esp;&esp;剛出乾安殿,風十一便風風火火地迎了上來:“阿白?”
&esp;&esp;你還好嗎哪裡疼嗎需要我攙你嗎陛下特意吩咐我來接你呢!鳳十一滿腔誠摯問候剛開了個頭,鬱白已一眼瞟見了殿外等候多時的軟轎,眼皮跳了幾跳,旋即毫不遲疑地轉身,走了另外一條路。
&esp;&esp;——趙鈞一大清早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