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第2/2 頁)

人當得天衣無縫呢。”

&esp;&esp;“十二侯軍各將皆有記錄在冊的。”劉景珉道，“你說自己姓申時，我就猜想你應是那位副將的後代……方才聽了故事，才突然發覺申公子就應該是那位副將本人無疑。”

&esp;&esp;申五摸摸下巴上的青胡茬，又揉揉眼角的魚尾紋，說：“那看來我長得還挺年輕的嘛。”

&esp;&esp;劉景珉：“……”

&esp;&esp;林師問：“後來十二侯軍取代禁軍的職務，申公子是否知道此事？”

&esp;&esp;申五“嗯”了一聲：“說來此事，我過去思來想去，覺得這事有我的一半緣由。”

&esp;&esp;劉景珉問：“此話怎講？”

&esp;&esp;申五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留在這玉門城，沒有回長安覆命也遞交請辭，估計早就被歸為叛逃了。十二侯軍眾將無首，被歸為其禁軍麾下也合情合理。”

&esp;&esp;劉景珉不贊同，說：“禁軍現在歸王憲知手下管，我並不覺得此事有關申公子之責，反而同那個老東西的關係更大些。”

&esp;&esp;申五自嘲般一笑：“那個老東西……也只有劉兄能這般口無遮攔了。”

&esp;&esp;劉景珉聳肩：“當你是誇我了。”

&esp;&esp;……

&esp;&esp;林師和劉景珉告別了申五，回了先前居住的客棧。

&esp;&esp;回去的路上，劉景珉若有所思：“這下便說得通了。”

&esp;&esp;林師不明所以，問：“如何？”

&esp;&esp;劉景珉道：“難怪楊澗山那日叫住我，告誡我莫要去西北。”

&esp;&esp;林師沉默了一會兒，道：“他有故友留在了玉門，他身為門下侍中，其中的內情不可能完全不知，他好意留你，不願你此舉步了鍾北將軍後塵，實在是……君子清風般的人物。”

&esp;&esp;“難得見你對一人有如此之高的評價。”劉景珉驚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