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玉面羅剎(第2/2 頁)
;&esp;她咬住唇不想出聲,蹙眉仰頭,神情楚楚。
&esp;&esp;夫君下落生死不明,而她在牢房每夜被煎熬。
&esp;&esp;“顧小姐,本官那話兒比之梅將軍如何?”
&esp;&esp;絲質綢緞的官袍被他撩開,露出那挺立充血的欲根,頂端吐露著清黏的液體。
&esp;&esp;他俯身貼住她,聳動肩膀,聚力於下身,欲根抵住了花穴遲遲不進去,在花縫處研磨汁水。鐵鏈的聲音叮咚作響,愈來愈頻繁。
&esp;&esp;他夜間從不稱顧煙蘿為梅夫人,只稱呼顧小姐,可如今她還是尚未婚娶的小姐麼?
&esp;&esp;花穴像破了孔的水蜜桃滲出汁水來,打溼了棒身,蹭得冠首油亮亮的。
&esp;&esp;“顧小姐,還忍得住?”
&esp;&esp;顧煙蘿額頭滲出密密匝匝的薄汗,破碎的吟哦溢位檀口。
&esp;&esp;她恨面前這個人。
&esp;&esp;“只要你告訴本官,梅將軍的藏身之所,本官就給你。”
&esp;&esp;好似只是在審訊犯婦一般,若不是官袍衣襬下,那根猙獰青筋暴起的肉棒,衝她挺立著。
&esp;&esp;“我不知道”
&esp;&esp;他冷嗤一聲:“還真是伉儷情深,梅將軍都造反了,你還想著獨善其身麼?”
&esp;&esp;伏在她身上,淡漠寒冷的眼神,欲將她凍住。
&esp;&esp;顧煙蘿與梅致成婚三載,相敬如賓,就算在房事上也是體諒她身子柔弱,從不貪歡,怎麼聽得如此粗言鄙語。
&esp;&esp;她蹙眉斂目,神情懨懨仰面在石床上,只要挺過夜間的折磨,白天就過得快了。
&esp;&esp;許聽竹從不拷打、鞭笞過她,連押送的差爺都是小心翼翼,從無喝罵。
&esp;&esp;但只會用蝕骨情慾折磨她,想讓她就範。
&esp;&esp;“顧小姐,令尊是翰林院大學士,你從小嬌貴養在深閨,要什麼都唾手可得。可如今,這副情慾折磨的賤樣,想本官欲根的饞相,分外淫蕩。”
&esp;&esp;他高挺鼻骨挫頓而下,被燈火照得投於臉頰一片陰翳。
&esp;&esp;兩指捻住了翹立的桃蕾,稍加收力揉搓。
&esp;&esp;“痛”她杏眼裡水汽氤氳,雪乳在刺激下胸膛劇烈起伏。
&esp;&esp;“本官聽人說,經過人事的婦人,都忍不住磋磨。”
&esp;&esp;許聽竹白衣出身,未曾承祖輩恩蔭,如今二十有七,前身只在聖賢書裡度過,尚未敦倫。
&esp;&esp;他從不去秦樓楚館,少時讀書聽同窗說一些風流韻事,都是嗤之以鼻。存天理,滅人慾的理學,他奉為圭臬。
&esp;&esp;一心只為入仕,深心只為廟堂。
&esp;&esp;塵剎數十載,朝權在手,萬千紅塵俗豔色相,都不過爾爾。
&esp;&esp;就算是眼前這個清絕姝豔的女子,他亦不會動容。
&esp;&esp;伸出手指插入早已溼潤的花穴裡攪動,一片水澤氾濫,春露順著皎潔的大腿淌下。
&esp;&esp;他眸色幽暗冷戾,像蟄伏的蛇盯著她,手滑入她體內靈活作亂。
&esp;&esp;“顧小姐,在本官身下騷水這麼多,你夫君可知道?”
&esp;&esp;“莫說我夫君。”她繃緊了身體,雙腿無力地亂動,被他按住。
&esp;&esp;不忍聽到夫君的名字,蹙眉側過頭不想再面對他的臉。
&esp;&esp;身體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慾壑難填。
&esp;&esp;“顧小姐什麼時候說出他居所,本官什麼時候肏你。”
&esp;&esp;許聽竹聲線裡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喑啞,沁涼的手劃過她清嘉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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