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鄧太后去世(第3/5 頁)
是都給他們,那得花多少錢啊?不給吧,他們就不高興,萬一被匈奴逼迫,又得向咱們求救,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沒啥好處,何必多此一舉呢?”班勇一聽,瞅了毛軫一眼,說:“要是把西域讓給匈奴,匈奴要是感恩,不來侵犯咱們,那也行。可要是匈奴拿了西域的租賦,養足了兵,再來攻打咱們,這不就是幫著仇人變富,讓壞人變強嗎?這怎麼能行呢?我請求再設校尉,就是想讓西域歸附咱們,擋住北匈奴的侵犯,省得花錢又操心。而且西域的國家也沒啥過分的要求,就是派使者來,稍微花點招待費。要是因為這點錢就拒絕他們,讓他們投靠北匈奴,北匈奴和西域一起攻打併涼二州,到時候咱們就得花更多的錢去打仗,那損失可就大了去了,何止千億百億呢?”班勇這一番話,把毛軫說得沒話說了,只好閉上嘴。
鄧太后聽了班勇的話,覺得挺有道理,就恢復了敦煌郡的三百營兵,派了西域副校尉住在敦煌。鄯善那些國家這才安心了。不過匈奴和車師國還在勾結,時不時地來河西搶劫。後來班勇出兵去攻打,立了不少戰功,這事兒以後再說。
再說說前大將軍鄧騭,他母親去世後,和兄弟們在墓旁守孝,還算挺孝順的。他最小的弟弟鄧閶哭得太厲害,人都瘦得皮包骨頭了,大家都誇他。守孝期滿後,鄧太后讓鄧騭回來當官,還給他原來的封號,鄧騭他們推辭了,太后就讓他們上朝的時候跟著參謀參謀大事。
後來鄧弘病死了,鄧太后穿著齊衰的喪服,安帝也穿著緦麻的喪服,一起去弔喪。當官的請求追贈鄧弘驃騎將軍的封號,封西平侯,太后因為鄧弘有遺言,不願意加封,就給了一千萬錢和一萬匹布。鄧騭他們又推辭不要,太后就讓大鴻臚拿著符節,到鄧弘的靈前,封鄧弘的兒子鄧廣德為西平侯。因為鄧弘以前當過皇帝的老師,有點功勞,又封鄧廣德的弟弟鄧甫德為都鄉侯。其實這兩個侯的食邑也沒增加多少,就是看著好看。接著又封鄧京的兒子鄧珍為陽安侯,還讓他兼任黃門侍郎。
沒想到鄧弘死了還不到三年,鄧悝和鄧閶也相繼去世了,他們都留下遺言要薄葬,不要爵位和賞賜。這倆人死得早,也算是幸運的。太后就照他們說的做了,不過還是封了鄧悝的兒子鄧廣宗為葉侯,鄧閶的兒子鄧忠為西華侯。這下子,鄧氏兄弟五個人,就剩下鄧騭了。
鄧騭的兒子鄧鳳當官當到侍中,他給尚書郎張龕寫了封信,一個勁兒地誇郎中馬融有本事,說他應該到朝廷裡當官。鄧鳳還收了中郎將任尚送的馬,後來任尚犯罪被砍了腦袋,鄧鳳害怕自己被牽連,就先到鄧騭跟前自首了。鄧騭就把老婆和鄧鳳的頭髮剃了,向天下人謝罪,大家都覺得他挺有擔當的。
鄧太后把和帝弟弟濟北王和河間王的子女,一共四十多人,還有鄧氏近親的子孫三十多人,都接到宮裡,教他們讀經書,還親自監督考試,又厲害又慈愛。太后還下詔書給從兄河南尹鄧豹、越騎校尉鄧康等人,說:“我把這些孩子接到學宮來,是因為現在世道不好,風氣淺薄,弄虛作假的事兒太多,五經也沒人好好學了,如果不教育他們,以後就更不行了。所以我想推崇聖人的道理,改變這種壞風氣。《論語》裡不是說‘整天吃飽了沒事幹,啥也不想,這可不行’嗎?現在那些貴族子弟,吃著國家的俸祿,穿得好吃得好,出門坐好車,可啥也不懂,好壞不分,這就是災禍的根源啊!永平年間,四姓小侯都讓他們上學,就是為了改變這種壞風氣,讓他們懂得忠孝。我父親以前靠武功出名,也用文德教育子孫,所以他們都能守規矩,不犯法。要是孩子們能學習祖先的優點,明白我這份心意,就夠了。大家都要努力啊!”
鄧氏子弟平時都聽太后的教導,雖然看著挺風光,可也有點小心翼翼的。這時候,三公的職位都換人了。太尉李修死了,後來的大司農司馬苞也死了,就換成了太僕馬英;司空張敏被免了職,讓太常劉凱當司空;沒多久,司徒夏勤也被免了官,讓劉愷當司徒,袁敞當司空。三公可是漢朝的重要官職,所以每次換人,都得好好說說。
這袁敞是以前司徒袁安的兒子,為人廉潔正直,和鄧氏子弟有點矛盾。尚書郎張俊給袁敞的兒子寫了封私信,裡面說到了朝廷裡的一些機密事兒,當時還沒人知道。張俊有兩個同事朱濟和丁盛,這倆人品行不好,張俊想上書彈劾他們。這倆人聽到風聲,就求同事陳重和雷義幫忙說情。陳重和雷義是豫章人,是好朋友,都挺講義氣。陳重被推舉為孝廉,他想讓給雷義,雷義當然不答應,倆人推來推去,太守張雲就把他們倆都推薦為尚書郎。鄉里人都傳說:“膠漆自謂堅,不如雷與陳。”這次朱濟和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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