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生活是一把尖刀(第2/3 頁)
,有些人你可以期待,但不能依賴,每個人的眼淚都得自己擦,任何人也無法代替你自己。
我說,“你不知道,這些親戚不幫忙就算了,還一個勁的各種埋怨,說我這不好,那不好。
娟接著說:“永遠都不要高估了自己在別人心裡的位置,生活很苦,自己加糖,路上總有陰影,但抬頭總能看到陽光,對自己好一點,接受歲月的傷,仰望生活的光,你的人生不是用來討好別人,而是善待自己。
聽著娟說的話,也許真話有刺,實話有毒,懶得爭執了,要麼理解,要麼遠離,因為我開始意識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許以後有人說苦瓜是甜的,我只會說,你說的都對。
經歷過才知道,不管是親情還是愛情,能傷到自己的都不是陌生人,而是自己很認真對待的人,那種感覺就像針紮在心上一樣,真的太痛了,而自己只能一邊崩潰一邊流淚,一邊壓抑著情緒,一邊要學會,慢慢自愈!
我和娟在大屲樑上坐了很久,也說了很多,秋日裡的太陽也快要下山了,秋風在我兩個單薄的身軀上一陣陣的吹著,儘管很冷,但是有娟的陪伴和開導,身體感覺不到冷,心也不再冷清。
下來以後,娟說,她第二天還要上班,得走了,娃一個人還在家裡。
我雖然不捨,但是沒辦法,她得上班,得替我照顧孩子。
娟走的時候一再叮囑我,讓我往好的方面去想,多吃飯,累了煩了就來找我和孩子,就這樣娟走了。
第二天,從外面來了一個老人,個子不高,瘦瘦的,拄著棍,搖搖晃晃的邁進門來,
她叫著大爸的小名說,大娃,大娃,在屋裡沒,
我沒有見過他,大爸出來一看,眼裡流著淚說,這是他的老親戚,是我婆娘家人。我婆的親侄子,我趕緊讓座,倒水。從談話中得知,他八十多歲了,平時幾里路的集市他也不去,他說這段時間老夢見他小時候在我家裡玩,想過來看看,從十幾里路的家裡一步步走過來的,也不捨得搭個車。
他坐穩了,便從衣服裡掏出舊的毛巾擦汗,起身從黑色提包裡掏出兩袋冰糖,和兩包餅乾,大爸留他吃飯,倒上茶水,大爸陪他說話,我趕緊開始拾掇飯了。
我看著他們彷彿都很激動,也覺得見面機會不多,兩人的眼眶就都溼溼的。飯還沒做好,老人就拄著柺杖出來了,大爸怎麼能讓他走呢,堅決不行,他也很堅決,還是我最後在院子裡說了半天才勉強留下。
莊稼人就是這樣,不管有錢沒錢,親戚上門,各家都會端出最好的飯菜,這種“毫無保留”地付出,其實是親情最讓人留戀的地方。
農村人愛趕集,若在集上遇到了老親戚,靠在路邊說會話:多少年沒見了,大爸和老親戚一人一句的聊著。
大爸說,年輕的時候,記得農村承包責任制,家家都有幾畝地。雖說是莊稼人以地為生,種莊稼的工具應該置備齊全,但也不是家家戶戶都能買得起牛和馬,沒有牲口不要緊,關鍵時候有親戚幫忙。
老親戚說,每年的農忙時節,你家有牲口,你牽上牲口,套上犁,拉莊稼,犁地,耙地,,一氣呵成,人多幹活也快,幹完了這家的活,明天也會去另一家親戚家幫忙,在你來我往的,親情都很熟,那時候的親戚很有親戚味兒。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我做好飯,吃完飯後,他們兩個繼續的聊著,我沒有打攪他們,我就去牛場幹活,留出時間讓他倆好好敘敘舊,最後走的時候大爸不放心,一直送到家裡。
現在的親戚一年之中也見不了一次面,走親戚也是走過場。 大爸在時還好些,老親戚還能維繫,一旦大爸這輩的老人不在了,這親戚也就漸漸不走動了。
送完老親戚後,大爸回到家中,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落寞。
他想起了以前和親戚們一起勞作、互幫互助的場景,那時候大家都很淳樸,親情也很濃厚。
而如今,親戚們走動越來越少,關係也變得越來越淡。
大爸心裡明白,這是時代變遷的結果,但他還是忍不住感慨。
他希望年輕人能夠珍惜親情,不要讓這份珍貴的情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
我相信大多數人生活都是快樂的,但我也相信一部分人生活其實是苦悶的,他們只是把快樂展示在表面。我覺得我就屬於後者。
所不同的是我的苦悶別人看不見,因為它是某種方面的,無法予人訴說,別人也不會理喻,也不屑於理喻,即便被他們共識為“異類”或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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