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家裡的變故(第2/3 頁)
著泛白的天空,真想喊一聲,老天真是不讓人活啊!
就在我感到無助和迷茫的時候,母親說讓我找個陰陽看看祖墳,這是祖祖輩輩刻在骨子裡傳承,一遇到大事,就會聯想到迷信,我答應了,這也許是一個莊稼人自我安慰的最好辦法,雖然眼前的這一切都和墳沒有關係,但是對於母親來講迷信也許是一種心理安慰,農村的人們在面對未知和不確定性時,往往會尋求一種超自然的力量來給予自己信心和勇氣。比如,有些人會在考試前拜神求保佑,或者在出門前看黃曆選擇吉日。這種行為雖然沒有科學依據,但卻能讓人感到安心和放心。
一切還得繼續生活下去,弟媳婦走了,兩個孩子沒人照看,晚上10點多鐘,父親和母親早已睡了,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開門一看,是弟弟建平,父母也從敲門聲中驚醒了,建平低著頭說,哥,我要到省城去培訓,下班後才通知的,可我一走兩個孩子咋辦?說完她放聲大哭,父親低著頭,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母親哭著說,我今晚收拾一下,我下去看孩子,你就放心的去吧,好好工作,錢不敢亂花,還要還爛賬呢,家裡有我和你爸還有你哥你放心,母親邊說邊收拾東西。
看著母親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抹眼淚,一陣陣撕心裂肺痛,突然覺得老天不公,太殘忍了,這個家現在變的如此冷清,冷的人一直打顫,父親的無奈,母親的傷心,弟弟的無助,我多麼希望這些事不是發生在我家,可這該死的事它就發生了,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著這個善良的家,一點辦法都沒有。
母親收拾好東西,我從兜裡掏出1千塊錢,遞給母親,這次母親沒有推辭,他知道在縣上生活需要錢,讓母親最不放心的是父親,她們從來沒有分開過,母親擔心父親的吃飯問題,一遍又一遍的囑咐著,父親沒有說一句話,只是低著頭抽著煙,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父親煙抽的越來越緊了,媽,你放心吧,我爸和我大爸的事你別操心,我會照顧好的,隔幾天我和我爸就到縣城去看你,就這樣,母親匆匆忙忙的跟著建平走了。
母親走後,我父親和我大爸在牛場裡幹活,我在牛場裡幹一會,快到中午了我就回家做飯,我們的分工明確,也一切正常的過著,可我能看出,父親心裡的事太多了,弟弟建平一直是父親心裡的驕傲,他一高興就會說我們家有個吃公家飯的,可是他心裡的驕傲一下子沒了,就想氣球把氣放了一樣,人也是如此,活著一口氣,他也擔心母親,畢竟母親和父親從來沒有分開過,他們一直在這貧瘠的土地上生活著,他但心母親第一次走出這大山,一個人在城裡會不生活,他太瞭解母親了。
爸,我們明天早上帶些土豆,帶些胡麻油,去看看我媽,
父親點點頭說,我去準備,
第二天我和父親來到縣城,見到那可憐的母親手裡拿著幾個瓶子和一個快遞紙箱,眼睛不停的在垃圾桶裡找著,我奔潰了,再也忍不住了,眼淚怎麼就不聽使喚呢,我可憐的母親,我趕緊跑到母親身邊,叫了一聲,媽,母親回過頭,驚訝的看著我和父親,她趕緊把手裡的東西扔了,說,你別哭了,我在找東西,母親一邊說著,一邊擦著眼淚,我知道這是母親怕我傷心,故意說的,我撿起母親扔的瓶子和紙箱,說,媽,回家,你早點做一頓漿水面,我和爸時間長了沒吃,想吃了,我們走在這熟悉而又陌生的街上,看著每個人忙碌的身影,感覺他們每個人活的都比我們好,雖然天氣很好,但是我們心裡的那層陰影彷彿把太陽遮住了一樣,一直生活在泛白陽光底下。
母親做著我們從小吃到大的漿水面,那是一種用菜葉發酵的東西,一種個醋不一樣的酸,配上手擀麵,放一點辣椒,這就是媽媽的味道,
母親做著飯,快到中午了,我問母親,幾點接孩子,母親說快了,為了讓母親放心,我說,媽,你做飯,我去接孩子,做好了讓我爸先吃,我們回來再吃。
在學校門口,大多數是老人在等著接孩子,看到有許多老人,我心裡有些許的安慰,或許大多數老人都活得不容易。
學生一出來,兩個侄兒看到我來接他們,就飛快的跑到我身邊,叫著,大爸爸,大爸爸,好奇的問,你怎麼來了,我說我來看你婆和你們,想吃啥,大爸爸今天給你買,他們一人吃著一個雪糕,手裡提著許多零食,跟在我後面蹦蹦跳跳。
突然,侄女說,大爸爸,我昨晚聽見我爸爸要把我們的房子賣了,我趕緊問,你是咋知道的,她說,昨晚爸爸打電話我聽見的,大爸爸,房子賣了我哥哥住哪裡咋,我抱起侄女,說,你爸爸因為出了點事,還欠許多別人的錢,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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