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回憶比現實好(第2/3 頁)
上必須買給他,
五十個牛犢平均7千,總共是35萬,除過他擔保的五萬和利息,到我手是29萬,拿到錢以後,我只還了20萬的賬,餘下的全部給了草和料的錢,剩下的我就把娟借她孃家的利息清了,自己一分都沒剩下,還有三分之二的賬沒有還,大概算了一下,和網貸加起來還有30多萬的爛賬呢,這才剛剛開始。
後來才知道我早早的出欄是對的,越往後價格越低,可能沒經歷過這些苦難的人是不會明白這種滋味的,像我們這些創業的人已經騎虎難下了,
一轉眼暑假過完了,母親又要到城裡去了,早上起來母親收拾完我們就出發了,這天早上山上的霧很大,路上我把車開的很慢,突然看到前面的霧裡有個人影在路的中間,我趕緊停下車,他就這樣一路前行,蹣跚腳步、笑容滿面,雖然邋遢無比、蓬頭垢面。他不知道要去哪裡,即便遇到各種人或許鬼,他都不怕。 母親說,“是個叫花子”,我們就這樣等著他,他慢慢的走過了我的車旁,
記得小時這種人最多,有的言語不多或者語言不清,有的目光呆滯甚至有些神經異常,有時候會對著人傻笑。 大人看見他們走來,要麼關門閉戶,要麼呵斥驅趕。我們很害怕,哪家孩子哭時,如果遇到叫花子就自然而然不哭不鬧、又怕又好奇。 有些叫花子從很遠的地方一路走來,無論春夏秋冬,總是穿著厚厚的衣服,從裡到外有短袖長袖棉襖五六件,褲子也是。 鞋穿在腳上,要麼左右不分,要麼各樣一隻,或者草鞋,多半破皮鞋,有些褲子破口,露出烏漆麻黑的大腿肉,還有些拉尿在褲襠。 頭髮清一色的蓬亂,有些頭髮很長蓋過臉面,有些叉角叉丫伸張天空,招搖過市,像是瘋長的野草,當然都是髒兮兮的,甚至長滿蝨子。 這樣的叫花子都是獨立獨行,一個大口袋裝滿撿拾的垃圾,手拿竹竿或樹枝當柺杖負重前行。遇到人群,他們要麼張望、要麼迴避。 走路的樣子都是疲憊不堪,拖著身軀就像行屍走肉,要說沒有靈魂也不對,好像他們都有自己的思想和追求,吃一頓飯或遇見想念的人。
大部分叫花子沒有狡猾的眼神,在佈滿鬍鬚的臉上,如果能夠看見眼睛,那必然是異常明亮,或者說是單純無邪,也會經常望著遠方。 獨立獨行的叫花子偶爾說一兩句話,懵懵懂懂、嘰裡咕嚕,應該是有很多難言之隱,更多地用肢體語言表達著什麼,也不願多“說”。 我曾記得,一到秋收過後,更多的叫花子路過村莊。當他們一兩天一兩個慢慢吞吞從寨子關關走來時,鄉親們很快發現,開始互相傳說。 其實叫花子路過時,不輕易嚇唬小孩,也不會走向哪戶人家,他們或者會在路邊的偏石板坐下來歇息,或者等待有人拿點吃的給他們。 遇到好心的鄉親們正在吃飯,會善良地舀來飯菜送給他們吃,有些還會送番薯、餅乾,他們雙手接過,點頭示意表示感謝,總是不忙吃。 想必這一路走來並不是一直餓著,說明一路上都有好心人,人間自有真情在。叫花子停留不久便又趕路,總是風雨無阻、嚮往陽光。 而有一年叫花子卻真多,也是這種時節。寨子裡來了很多結伴而行的叫花子,他們語言清晰說著外地口音,一家一家地走進去要飯。 說是河南河北等地遭遇大旱或者洪災,棄家出走討要生活,那時候的老人們感嘆人生苦短、命運不公,善良大方地施捨,並不知實情。 這樣的情形時而發生,歲月流逝幾十年後,卻再次見討飯的叫花子了,他不是沒有吃的才討飯,也許他是和我一樣的創業者,負債前行者,或許某一天的我就是這個樣子。
就在母親去城裡一個禮拜後,有一天大爸叫我,說,“王娟來了”,我轉身一看,他穿得依然乾淨利落,正一臉憔悴的看著我,我知道,在很大程度上沒有勇氣毅然決然的改變自己的命運,問題明擺著,我和我心愛的娟之間的事情早已經發生了,自從我和娟結婚以來,幾年來她都沒有見過父母的面,她只是默默的忍受著這一切,雖然我現在有爛賬,但是現在生活比以前強多了。
自從她和這個男的聯絡上以後,她和這個男人的事永遠不可能從我的腦海當中消失,在和她結婚的這短短的幾年生活當中,她是我全部的幸福和不幸的根源,我一直愛娟,現在這個愛中就增加了一縷怨恨的情感,本來在這愛與恨之上,我完全有可能為自己重建另一種生活,更遺憾的是我卻長久的不能超越這個層次,其實娟也不是想不來我的感受,只不過她很少考慮這樣做的後果,正是她聯絡的這個人使我痛苦不堪。
這段時間以來,名義上她是我的妻子,但實際上娟在我心裡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娟了,從發現這件事到現在,我和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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