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不得志的陳公路,張家現狀(第1/2 頁)
張訓的照片能被自己的親朋師長認出來,自然也能被他痛恨的人認出來。
那人還與他頗有淵源,正是曾經在他槍下死裡逃生的陳公路。
那時的張訓書生意氣,為了心中的那點不屈幹出了刺殺的事情,偏偏業務不熟練,心理能力也不過關,即使練過多次,最後還是打偏了。
人哪裡是那麼好殺的,更何況他在那樣和平的環境下長大,即使做好了心理準備,最後還是失手了。
自從那次被刺殺之後,陳公路便也成了驚弓之鳥,加上他辦事不力,沒有為北平正府借來足夠的資金購買武器,最後也落得一個解職回家的下場。
這對渴望在政界闖出一片天的陳公路無疑是最大的懲罰。
回國之後,陳公路便一直在北平居住,南京政府成立之後,他也想過在裡面求個一官半職,可惜那邊根本沒有理他的意思,他也只能賦閒在家了。
由於住在北平,陳公路的訊息還是十分靈通的,因此張訓被授勳的那張照片剛被各大報社刊登,他便就將人認出來了。
陳公路怎麼會不認得他呢?
從前在法蘭西的時候,這個張訓同那個鄧佑君、姜伴若等人都是不安於室的人,仗著自己讀了兩本書,對國家大事妄加評論,屢屢破壞他的計劃,以至他最後落得一個解職回國的下場。
尤其是這個張訓,陳公路敢篤定,當初刺殺他的人絕對是此人。
畢竟那個時候那幫不安分的人基本都被他處理了,不是被遣送回國就是被通緝流亡在外,這個張訓是那幫代表中唯一可以行動的人。
再者說了,哪有那麼巧的事情,他上午遇刺,下午人就去了英國,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逃離現場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突然去往加來的,但是陳公路敢肯定,這件事肯定與這個叫張訓的脫不了干係。
但等他想明白的時候已經晚了,那個張訓已經去了法蘭西,再加上鄭秀的遊說,陳公路最後只能嚥下這個啞巴虧。
畢竟那個時候在法蘭西還留下許多沒被遣返的勤工儉學生,即使這些人不成氣候,陳公路也不想再刺激他們了。
要是這幫人再來一場刺殺怎麼辦。
如今回了國,陳公路已經很久都沒想起這件事了。
但此時此刻,當看到報紙上張訓的這張臉的時候,他依舊恨得牙癢癢,尤其是對方在英國似乎是功成名就了,這讓陳公路更嫉恨了。
蒼天不公!
怎可讓一黃口小兒得此殊榮!
他兢兢業業幾十年,最後竟然還沒一個惡匪成就高!
可惜陳公路現在什麼都做不了,不說張訓不在國內,即使在國內,現在的陳公路也只是一介白身,就算是想幹點什麼也是做不成的。
陳公路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不由心中鬱悶,恨恨的將報紙撇在一旁,正在他顧影自憐的時候,陳府的管家躬著身敲門進來了。
“老爺,樓下有一位姓裴的先生求見,他自稱是華洋義賑會北平理事會的負責人,此番拜見是想請您幫忙去南洋募捐善款的。”
“您看,要不要見上一見。”
此時陳公路憤怒的情緒已經逐漸平穩,他聽完管家的稟報之後靜了片刻,隨後才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站起身說道:“管家,一會兒讓人去把我那件灰色的褂子拿來,我要穿著見客。”
“還有,去給裴先生泡一壺我新得的明前龍井,告訴他我馬上下來。”
罷了!
既然無法謀得個一官半職的,不如去看看華洋義賑會是個什麼章程。
若是運作的好,重回官場不過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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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市法租界
張宅
今日張父張墩靈上的是白班,因此六點左右就下班了,《庸報》的辦公地點在法租界二十六號路,離著張家現在住的地方十分近,因此步行一二十分鐘也就回了家。
張家原本是在拓展區租的房子,後來張墩靈瞧著拓展區的治安不好,原本想要在這買房子的心思也淡了下去,最後還是決定在法租界裡面買間宅子居住。
原本張家是沒那麼些錢買租界裡面的房子的,還是張訓近兩年手頭越來越寬裕,在知道家裡有買房子的打算後,分幾批匯去了幾筆鉅款,最後花了將近三千塊才在路易魯盛路和薩工程師路的交界處買了處二層小樓。
原本這附近有家鋼廠,張母並不是特別滿意,但奈何越靠近中心的區域房價越貴,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