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法那啥的意呆利(第2/2 頁)
離開德意志前往瑞典了。
在伴隨著保爾·馮思曼信中大量針對自己同胞的髒話中,張訓終於看出了對方要表達的意思。
現在的德意志已經變了,上個月某個政黨正式上臺了,與其同時,整個國家都陷入了一種無法形容的狂歡中。
尤其是首都柏林,人們更加瘋狂,這個時候的柏林已經不適合理智的人生活了。
保爾·馮思曼在信中表示作為與他有過來往的人,張訓最好不要再踏入德意志的地盤,不然他無法確定張訓會不會因此受到傷害。
畢竟他也是自身難保,如果回到德意志,能不能出來也是說不準的事情。
也是因此,基於張訓那淺薄的歷史知識,他覺得這個時期的義大利還是十分安全的,沒想到這跟他記憶中的完全不一樣啊!
張訓臉色發青的看著那行隊伍從街道駛過,隨後便扭頭看向書店老闆,指著文章署名上那個叫做馬裡內蒂的名字問道:“所以,這個人跟外面走過的那群人是一夥的是嗎?”
書店老闆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隨後輕聲道:“這位先生是政府內有名的理論家,雖然我也不怎麼贊同他的觀點,但他說的確實有些道理。”
“先生您看,雖然義大利麵十分美味,但它們的營養價值確實沒有魚肉雞蛋這一類的食物高,所以捨棄義大利麵也是有道理的。”
書店老闆雖然一直在說服自己,但張訓能夠看出對方嚴重的掙扎和惶恐,似乎只有說服自己才能讓自己過得好一點。
但這個時候張訓卻想到了一個詞,那就是洗腦。
利用一些話語扭曲民眾的思想,就像秦朝的趙高指鹿為馬一樣,當所有人都不敢站出來反駁的時候,整個國家也就成了某些人的一言堂了。
張訓突然意識到不論是哪個國家,底層民眾在面對戰爭的時候只有一個選項,而這個選項卻是正府提供給他們的。
歸根結底,他們沒有選擇的機會。
戰爭的機器一旦運轉,不拼個你死我活是不會停歇的,那個時候個人的意志在這場洪流中何其渺小,渺小到即使反抗也濺不出什麼水花。
這張訓對此又能如何呢?
他自己的國家尚且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又哪裡來的精神去管別人呢?
至於要不要點醒對方......
張訓看著書店老闆眼中遮掩不住的驚懼憂慮深深地嘆了口氣,轉身走出了書店。
有的時候,糊塗的活著反而更幸福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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