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愛情並不是第一選擇(第1/2 頁)

秦歌幼年的生活其實很枯燥，習武讀兵法，跟隨父親觀摩戰場，偶爾也能看到秦鳶的身影，雖然不多但也能看出秦家上下對秦鳶的寵愛，並沒有因為不是親生而冷待。

相反，秦家一直在彌補，因為他們將來或許會剝奪秦鳶的身份，由秦家嫡女變成秦家養女。

在秦鳶被困於秦家的時候，秦歌在戰場上廝殺，不斷地受傷、養傷，上戰場，殺敵，鼓舞氣勢。

因為少將軍的身份，她的女兒身也隱藏的很好。

邊關一年的時間，秦歌身上就佈滿了傷疤，多次死裡逃生，她從未掉過一滴眼淚。

也是這一年裡，霍成義從普通計程車兵一次次的立功，終於走到秦歌面前，得以並肩。

霍成義成了秦歌的副將，二人在戰場上並肩作戰，霍成義在生死危機時刻救過秦歌，秦歌也曾帶兵營救被困的霍成義。

戰場上的兩人越走越近，也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總是會在戰後坐在一起商討下次作戰，談未來的規劃和夢想，也有許許多多的小事。

隨著他們越來越靠近彼此，秦歌對霍成義的態度也變了。

不管秦歌再怎麼偽裝她依舊是女子，對霍成義她動了心，壓抑剋制，短暫的徘徊後她依舊迴歸少將軍的身份。

直到又一戰結束，霍成義揹著重傷的秦歌回營，著急檢視秦歌的傷勢發現了她一直隱藏的秘密。

霍成義愣住了，對上秦歌虛弱睜開的眼眸，霍成義慌亂後退跌坐在地，一直跟隨秦歌的親兵出現，秦歌慌亂將衣服合攏，避開霍成義的視線。

這一戰他們勝了，得以凱旋，秦歌暴露的女兒身也讓兩人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在秦歌的記憶裡，回京的路上他們很少交談，默契的誰都沒有提及，只有霍成義頻繁落在秦歌身上的視線。

回京之後秦歌和霍成義都得到了封賞，秦家因為秦歌也逐漸在朝廷站穩腳跟，只要再過兩年秦歌就能恢復女兒身。

而一年征戰等秦歌再次回家，十八歲的秦鳶已經是京城裡有名的老姑娘了。

那個時代女子十五歲及笄就能嫁人，可秦鳶已經十八，即便是將軍府嫡女的身份在外界也有不少的閒話。

秦家為了讓秦歌能恢復女兒身，十八年都不曾讓秦鳶出過府，只對外宣稱秦鳶身子弱，將秦鳶禁錮在了將軍府。

秦歌去了秦鳶的院子，綾羅綢緞和無數的珍寶，那些都是秦家給秦鳶的補償。

秦歌與秦鳶坦白，她不會成親，秦鳶永遠都是將軍府嫡女，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而秦鳶的表情卻很微妙，不知是被禁錮的恨，還是對秦歌的不信任，對秦家人的怨恨。

戚綰綰再次看向蘇瑾，問他，“秦鳶被當做秦歌的代替品，一直被束縛在秦家見不得光，這對秦鳶來說公平嗎？”

蘇瑾目光平靜的看著戚綰綰，“嫡庶尊卑，庶女嫁庶子，或是與人為妾。你覺得秦鳶的出生，還是早產，她能在後宅活的多好？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是沒有享受這個身份帶給她的富貴榮華，人不能既要又要。”

戚綰綰再次沉默，作為現代的女性她無法理解古代的男尊女卑，若是把她放在內宅十幾年見不得光，她會瘋的。

可古代的女子不都是如此嗎？一生都困於內宅，學的是三從四德女訓女戒，秦鳶從庶女的女兒搖身一變成了將軍府的嫡女。

嫡庶尊卑，秦鳶真的就是被困住的那個嗎？

還是她享受了這尊貴的身份已經不想換回去了？

戚綰綰無從得知，只能繼續往下過去。

回京的秦歌有了自己的官職，偶爾與霍成義相逢也是匆匆一面，是兩人都在迴避。

半年後霍成義領了剿匪的差事去了北方，秦歌繼續做她的少將軍，直到北方不好的訊息傳來，秦歌奉命支援霍成義剿匪。

兩人再度重逢，是秦歌帶兵突襲解救被困山中的霍成義。

霍成義重傷，秦歌看望時兩人總算說起了女扮男裝的事。

秦歌沒什麼隱瞞，她希望霍成義能幫她保守住這個秘密。

其實秦歌這話有些多餘，如果霍成義真的有那個意思早就告發了。

霍成義也是真的佩服秦歌，用女兒身站在了許多男人都達不到的高度。

解開隔閡，兩人重新成為朋友。

他們一起剿滅了山匪，重新回到京中，霍成義開始頻繁登秦家的大門，與秦歌切磋，討論國事，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