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自毀王牌(第2/3 頁)
慈安太后深深地長嘆了一口氣,想起這些年來兩人患難與共的日子,霎時也泛起了一陣心酸,忍不住淚眼婆娑。
“唉~~妹妹呀,你的難處,何嘗又不是我的難處,但是,我們作為一國之母,就需母儀天下,也就要受常人所不能受,忍常人之不能忍呀。”
慈禧俯首帖耳,諾諾連聲:
“姐姐說的對,都是我的不是,妹妹沒有緊跟著姐姐的步伐,不但沒作好表率作用,還給姐姐臉上抹了黑,妹妹該死,妹妹對不住姐姐的對我的關懷疼愛。”
慈禧一邊說,一邊還假意的用手掌掌摑自己。
“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我累了,想歇息一下了。”
慈禧應了一聲,起身後恭敬彎著身子,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面對著慈安,撤身退到門檻後才轉身離開。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慈禧以退為進,對慈安太后關懷備至,百般奉迎,且一連幾天都稱病不去簾子後面聽政,慈安太后心善,還兩次派人前來探望,囑咐她靜下心來調養身子。
不久,慈安太后也病倒了,御醫說是太后偶感了風寒,還給慈安開了不少清熱解毒的方子。
第二天,慈禧就帶著李蓮英前來探望慈安太后,順便還帶來了一個陶瓷藥碗。
慈安半躺在臥床上,面色蒼白,當她見到慈禧的左臂上纏著紗布,不免有些詫異地詢問道:
“妹妹,你這是怎麼啦?”
慈禧還未開口,那李蓮英卻先搶著回答說:
“回東太后的話,聽聞東太后貴體欠安,我家主子日夜焦心,聽人說,民間有個偏方,就是在藥材中滴入人血,加入人肉,可將藥效發揮到極致,讓病情迅速好起來。主子擔心東太后久病不起,朝中動盪,一急之下,就割了自己的肉,放了自己的血,您看,這藥碗中就有主子的血肉。”
慈安疑惑地看了看藥碗,果然見到有幾滴血和幾塊碎肉飄浮在湯藥之上,登時感動深受,動情地拉著慈禧的手說:
“我只不過是一點小病,妹妹何必如此呢?”
慈禧微笑著回應:
“如果能夠讓我姐姐的病快點痊癒,流點血,割點肉,又能算的了什麼呢。”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還是藥效真的加快了,一碗帶血肉的湯藥服下,慈安感覺精神頭一下好了不少。
“好妹妹,我近來身體抱恙,皇上尚幼,在朝中還是需要一個主事的人,最近這段時間,就麻煩妹妹辛苦一下,一人臨朝聽政,扶助幼皇。”
慈禧一聽,再三推託:
“姐姐,我這幾日閒下來,想了很多,感覺還是養養花,逗逗鳥的日子適合我,我不想再那麼累了,只是盼望姐姐早日痊癒,國,不可一日無姐姐。”
慈安見到慈禧一臉真摯,完全沒有了以前的霸道和專橫,整個人都變得溫順體貼起來,心想可能是因為她的醜事洩露,讓她已經收斂起來了吧,於是慈安誠懇地看著慈禧說:
“妹妹啊,先帝遺詔的事是姐姐的不對,以前一直都瞞著你,你不會怪我吧,其實,我也是怕你傷心過度。”
慈禧表現出目瞪口呆的模樣,語氣真切:
“瞧姐姐說的,這樣講也太見外了吧,姐姐你對我一直照顧有加,我怎敢怪你呢?”
聽到慈禧這麼說,慈安也覺得心頭釋然,便鄭重其事地對慈禧說:
“妹妹,那份遺詔是先帝爺留下的,如今也沒有多大用處了,再留著,反而影響我們姊妹間的感情,要是讓他人知道,還以為我們姐妹不和,如此一來,不僅我們倆人會因此又生隔閡,而且會辜負了先帝爺的一片苦心吶!”
慈禧聽後,深覺慈安一直暗藏的殺手鐧,分量實不一般,便有些惴惴不安地說:
“姐姐,聽你說得這麼傳神,先帝爺到底是留下了什麼樣子的遺詔啊?”
此時的慈安完全沒有了戒心,撐起身子,從枕下小盒內掏出一張粉蠟箋紙來,遞給慈禧。
慈禧凝神整肅,開啟一看,果然是咸豐先帝的手跡,再仔細一瞧,不由得大驚失色,一瞬間,覺得天都要塌了下來,遺詔上清晰地篆寫著:
“抱子臨朝,恐不可制。今謹防之。即有過,宣詔賜死,毋猶疑。”
“蒼天啊!你為何如此對我!情郎啊!你為何那麼狠心!”
慈禧的心頭在狂呼,她的淚腺開啟了閘門,頃刻間,淚水如泉狂湧。
面對悲痛欲絕的慈禧,慈安太后覺得在情場之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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