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曠野(第2/2 頁)
難道我還要等著別人去幫我實現嗎?這根本不可能好吧。
吳祺那姑娘讓我認清了這一切。我在上班著我在賺錢著我在為自己打算著,我卻還要繳稅養著中國一大群老齡群體,明明我自己的錢都還夠不花,明明我的心願都還沒一一實現,卻還有一大堆扯著我後腿阻攔著我實現我理想的人,而我卻還在給他們送錢?
這不公平,很顯然。
我已經過了人生將近四分之一的時間,我才發現明白這些。我繞了那麼一大圈的彎路,抵達到了目的地,卻發現並不是我想要的結局,而是潰爛腐敗醜陋的真相。
我想要到美國的洛杉磯,英國的倫敦,法國的巴黎,挪威,瑞典的蘇黎世等等,去看看他們的年輕人是怎麼度過的,而不是我這般身邊全是圍繞著你向你乞討要飯要錢的老年人甚至還有更小的小孩。
而這在中國似乎顯得合理,可我的願望呢?沒有人聽到,也沒有人願意實現,他們只想伸出一雙雙手要你施捨給他們。
可在國外,新鮮的活力只會讓年輕人更加彭勃向上,反觀我現在的處境,就如那慘白的白熾燈,即使是亮著,也只覺得慘淡。
我在國內沒什麼可留戀的。
晚上又拉著吳祺跟王百萬暢天聊著,跟他們說著我未來的打算,沒有反對的聲音,王問我有沒有具體的事項,別過去了兩眼一抹黑,浪費了時間才開展。吳祺倒是看著我說,也沒什麼發表的,說她也有出國的想法。
聊著聊著就越來越具體了,王給了很多中肯可實施的建議,讓我越來越有信心,吳祺我不擔心,她有自己的規劃。
只是這兩個朋友不反對並認可還幫我具體落實,我就覺著足夠了。
太長時間了,沒聽到肯定的聲音,就連默聲不吭聲都沒有,往往我開了頭就被反對,就被打消,總覺得他們是對的,而我的想法觀念卻被他們的眾多聲音湮沒。
後來我喝醉了,第二天醒來還覺得昨夜的事是夢幻。
他們二人給我打了電話,問我有沒有酒醒。我才覺得昨夜的事不是夢,是真真正正發生的,而我兩個友人聲音,卻只有吳祺讓我覺得沒有算計。
醒來,洗漱,穿好西裝,繼續赴往職場上班。
吳祺後來退出團隊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的處境。
最近實在是忙,忙著把國內的業務弄完,忙著出境學習語言,忙著把國內的業務拓展到國外。
在國內一點一點地收手,我希望吳祺真的就跟她所說的去國外發展,這樣我至少也不覺得孤單,我在國外也好有個照應。
有時候我也希望吳祺這姑娘是個男生就好了,這樣我們相處也不會有隔礙了。感覺男女有別,有時候跟她相處我還要注意著不會被誤解。
不過她有時看著確實跟男孩差不多,可能年紀還小,性別體徵差別不大,有時候我都當兄弟處著了。
可能以後性別覺醒了,就打扮得女人味了,那我還要去解釋什麼嗎?到時候我都懶得說了,在外表現得有距離感好了。我不喜歡解釋,我不喜歡辯論,我不想陷入自證陷阱裡去。
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清楚就好了,別人知道那麼多幹什麼呢?
吳祺那姑娘不好相處來著,我聽說很多男生想要她微信都被她拒絕了,有時候我也頭疼,人家也只是好心,她自己一聲不吭什麼也不發表就離去。
雖然我也是男性,我也明白一些男性同胞的心理,我也不覺得吳祺有什麼不對,就是覺得這姑娘有些孤傲。
有時候覺得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意味,但她又給你一些禮物饋贈,讓你覺得她又沒那麼難以接近。
或許僅限於她心情好的時候吧。
她心情臭了差了爛了,我知道她自己去消化,不會表現在人前。在人前剋制的挺好的,背地裡我覺得她可能有自己的發洩窩氣的渠道,好看不到哪裡去。
我知道歸我知道,我也不會刻意在她面前說,有些自討苦吃的意味,我可不想讓她給我擺臉色。
她自己也隱藏的很好,反正我不戳穿,就也沒什麼。我自己也一樣,這實在沒什麼可談論的,難道我要把一些灰色地帶的活動擺在明面上嗎?
有時候我覺得我沒去混黑就是奇蹟,她一直說我奇葩可能就是因為這個緣故。
人生是曠野,太多人說了,她沒說過,最近學著別人這樣說,我倒覺得有些新鮮,不知道她又覺得有什麼好玩有樂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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