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趙廣:我家陛下是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先帝血脈!(第1/2 頁)
這時那個從谷口大營隻身逃出的校尉一臉諂媚的打馬來到夏侯子臧面前說道。
“將軍有何好事如此開心。”
夏侯子臧一看是那個只會逃跑的校尉。
臉馬上拉了下來。
“好事,敵軍都兵臨城下了哪來的好事。”
“倒是你我把你提起來容易嗎,你倒是給我爭口氣啊。”
“這可倒好五千兵馬守著子午谷天險讓人打了個全軍覆沒,就你一個光桿校尉逃了回來。”
“老子的臉都給你丟光了還能有什麼好事。”
夏侯子臧對著那人就是一頓噴!
直罵的那校尉抬不起頭來。
“給你兩百人馬給我前面開路去,再有什麼差錯你也別回來見我,自己找地把自己埋了算。”
那校尉馬上應聲。
“諾!”
“這次你就瞧好吧,我保證把將軍你安全護送回洛陽。”
那人說著一打馬鞭就帶著一隊兵馬向前而去。
此時正在不遠處埋伏的趙廣丶馬承兩人一邊小心看著對方兵馬行進一邊說道。
“又過去了二百人!”
“這是誰家的車隊如此之多這足有上百輛馬車吧,還拉著大大小小的箱子。”
趙廣說道。
“管他誰的呢,從長安出來的一定是哪個大官將軍在轉移家財。”
“還真不老少。”
“陛下和鎮北將軍有令不讓放回去一個人一輛馬車。”
“一會前面一開打我們就斷他們歸路。”
趙廣說完就慢慢抽出腰刀準備動手。
這時夏侯子臧的車隊。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校尉還未發現危險已經慢慢靠近。
在他們車隊最後一輛馬車走進趙廣丶馬承的包圍圈後魏延就一罷手。
守在前面樹林旁的上百白毦兵舉起手中連弩對著那車隊之人就是一通連射。
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對方車隊護衛人馬就被射死上百人。
那帶人走到最前面的校尉大喊。
“敵襲!有埋伏,快撤!”
可他剛喊了兩聲就被衝過來的幾個白毦兵給一把從馬上撲了下來。
“這是個當官的留著他有用。”
一個白毦兵哨長說道。
接著那校尉就被人一刀把給打暈過去。
帶著車隊走在中間的夏侯子臧也聽到了喊殺聲。
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應戰衝出去。
而是打轉馬頭就要向長安城方向跑。
可為時已晚。
還沒跑出幾步的夏侯子臧就看到自己剛剛走過的路上已經站滿了頭盔上插白羽毛的人。
“何人敢擋我去路我仍是大魏將軍……。”
夏侯子臧還未說完一隻套馬索就套在了他的身上。
接著身子一歪就被人從馬上拽下來。
直接一個臉衝地結結實實摔下了馬。
最後不到兩刻鐘的時間一千人的軍隊就被劉禪的白毦兵全給吃掉。
那校尉第一個被人五花大綁的拉到劉禪面前。
在那人被拉著去見劉禪時。
他還在不斷的與白毦兵套交情。
“你們是不是從谷口殺過來的那支軍隊,巧了我也是從谷口逃回來的,咱們也算老相識,我與你家呂將軍有一面之緣,但我與他父親以前在徐州見過,也算是老相識我也姓呂與你們將軍是本家。”
這人被押送一到嘴就沒閒著。
最後押送他的那兩個白毦兵實在聽煩了不知從哪裡拿的一塊破布直接把嘴給堵上。
就這他還在一直嗚嗚個不停。
直到此人被帶到了劉禪面前。
一個白毦兵說道。
“陛下抓了一個校尉,這小子應該知道些什麼。”
劉禪一喜。
校尉也算箇中級軍官那肯定知道一些長安的城防情況。
“怎麼把嘴給堵上了,快快把布給拿下來。”
可劉禪沒想到的是那人嘴中的布剛被拿下來就對著劉禪不停的求饒。
“呂將軍饒命啊,呂將軍饒命,當年殺你父真不是我乾的,我當時就是一個小兵只是看見而已。”
劉禪又是一臉納悶。
這是他進攻子午谷以來第二次聽人喊他呂將軍。
同樣是說什麼父親之死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