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卡爾那德城(第1/2 頁)
金色火焰以晶石打中的位置為中心開始了燃燒起來,火焰越燒越旺盛,怪物皮下的脂肪成為了最佳的助燃劑,血肉以極快的速度被燒成焦碳,怪物揮動著鉤鐮將沾染火焰的身體砍下,但金色的火焰如同附骨之疽,即便被隔開,也會直接在怪物的內部燃燒起來。
等火焰熄滅時,被附著的怪物被燒盡了所有,淪為一堆灰燼,無論它原來是什麼到底在追求什麼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
普林薩城外附近有一片特意空出來的區域,這裡林立了許多墓碑,時不時就有人前來緬懷祭奠逝去的親人。
在一塊明顯剛立起不久的墓碑前站著一位中年男人,普雷德從懷中摸出一瓶密封完好的酒。
普雷德也不講究直接將堵在瓶口的木塞撥出,手腕一扭酒液在傾斜下不斷滴落到地面,最後剩下一些則被他一飲而盡。
身旁響起腳步聲,普雷德聞聲轉頭看了一眼後就收回了目光,這個年輕人他半多月前見過。
“我以為我能笑著指著他的墓碑罵他活該的,他沒照顧好我的妹妹,還弄丟了我的外甥,正常來說要不是他連屍體都不剩了,我說不定會把他挖出來打一頓後再埋回去。”
維裡恩沉默著不知該如何回應,就連普雷德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對才見過兩面的陌生人說這麼多,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失意地朝著墓園的另一個出口離去。
維裡恩一直沉默地看著墓碑,上面無比的簡陋甚至與連死者的名字都沒有,原因他很清楚,它埋葬著的人已經被視為不詳的存在,一刻上名字,說不定沒過幾天就會有人來把墓碑拆掉。
墓碑上面只寫了一句話:我找到她們了。
很美好的祝福……維裡恩抬起還不太靈敏的左手,成為“褻瀆者”後他的左手正在漸漸恢復知覺,在他的注視下左手指頭處分解成幾道搖曳的金屬絲。
本質上他與老奧姆沒什麼區別,如果他沒把握好最後的那一次機會,恐怕自己也會淪為怪物的一部分。
裂隙現象雖然已經消失,但有了老奧姆的失控的前車之鑑,教會特意留下一些人員以應對後續可能出現的失控現象,而且在維裡恩失蹤時,瑟利就第一時間向城內的衛兵說明了這件事,為了避免被教會發現“褻瀆者”的身份,還是越早離開越好。
想著想著維裡恩在墓前留下一束花,這次來他是主要為了告別,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老奧姆都是這個世界第一個向他展示出善意的人,他的死難免讓維裡恩有些悲傷。
回到酒麴街的住所,剛把大門開啟一道縫,維裡恩就發現了異樣,屋內居然有一個人影。
經歷了詭獸的洗禮,他戰鬥意識與心態有了不少的進步,維裡恩第一時間將身體強化,左手上半截手臂崩裂成細絲,落到地面上悄無聲息地朝著人影靠近。
等到金屬絲足夠靠近人影時,維裡恩突然把門完全拉開,陽光得以入侵進來照亮了房內空間,細絲也在這時竄到在半空組成一個個線圈向人影套去,可線圈卻十分奇怪地穿過了人影的身體,連碰都沒有碰到對方。
當維理思看清人影的真面目時大吃了一驚,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個站起來的影子,影子自顧自地將手上的紙條放到桌上,回頭看了維裡恩一眼後,搖搖晃晃地移動自己的身體走到桌子的影子上,人形摸樣的影子開始快速消融,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操縱影子的能力維裡恩在之前就已經見識過了,救了自己一命的溶液就來源於那它的主人,那位“褻瀆者”。
此刻思緒萬千的他拿起那張紙條,紙上貼著一個個明顯是在報紙上剪下字元,這些字元共同形成了一個地名:卡爾那德城,其餘的地方一片空白。
紙條傳遞的資訊比起威脅更像是指引,那名“褻瀆者”者可能已經察覺他也獲得了能力,既然對方沒明確地表現出惡意,維裡恩也正好需要離開普林薩城,將卡爾那德作為下一個定居點再合適不過。
關於褻瀆者他還有許多疑問沒有得到解答,這是次難得的機會。
…………
顛簸的馬車上維裡恩百無聊賴地看向外邊“後退”著的風景,腦中整理起殘缺的記憶,從裂隙中返回的那刻起,更多來自原主的記憶不斷湧現,維裡恩憑藉著這些記憶勉強拼湊出了原主的生平。
原主似乎是住在十分原始化的部落村莊裡,在部落中似乎從孩童開始就需要學習草藥醫學知識、狩獵知識、還有涅倫莫語。
前兩個還能說得過去,可涅倫莫語這門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