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頭祭觀音閣(第1/2 頁)
劉文昌滿臉驚恐地指著韓銘,威脅道:“你別過來,我們可是帶來了一支二十人的武裝隊伍,你要是殺了我們,你也別想活著離開這座廟!”
韓銘仍在步步逼近,他手裡的短刀,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森然的寒芒。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孫含嬌剛才喊得那麼大聲,為什麼沒有一個人來檢視情況。”
劉文昌和孫含嬌全都愣住了,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就說明,守在山門處的人,要麼全被控制了起來,要麼全死了。
打死他們都想不明白,眼前這個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廢物公子哥,怎麼可能做到這一點!
孫含嬌在慌亂中瞥到了韓銘食指上的序列之戒。
她瞪大了眼睛,面如死灰,“覺醒者,覺醒者,他已經是覺醒者了。”
劉文昌聽到孫含嬌的話,猛地打了個寒顫,隨即也注意到了韓銘食指上的序列之戒。
細密的汗珠從劉文昌的額頭上冒出,他指向韓銘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韓銘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看來,你們兩個注意到了。”
劉文昌急中生智,昂頭強壓著心頭的恐懼。
“韓銘,你不能殺我們,你若是殺了我們,周少絕對不會跟你善罷甘休。你走狗屎運成為覺醒者又如何,周少的手下,不乏像你這樣的人,其中有幾個人,實力恐怖異常,你絕不是他們的對手。”
“呵,死到臨頭了,還敢威脅我,我很欣賞你的勇氣。”
韓銘說著,眸中閃過一抹寒芒。
他手起刀落,直接把劉文昌的指著他的手給斬了下來。
啊!
猶如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鮮血噴灑而出,劉文昌痛得倒地抽搐起來。
他死死盯著自己斷掉的手,嘴裡咬牙喊著,“手,我的手!”
孫含嬌已經被嚇懵了,她死死抓著蓋在身上的毛毯,不停向後退去。
韓銘繼續往前走著,從劉文昌身上邁了過去。
孫含嬌嚥了口唾沫道:“阿銘,不,銘哥,不不不,韓少,韓少,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啊。”
說著,孫含嬌的眼睛裡噙滿了恐懼的淚水,淚珠一滴滴從她臉頰上滑落。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韓銘聲若寒冰。
孫含嬌扯掉遮在身上的毛毯,狼狽地跪爬到韓銘腳前。
“韓少,全是劉家父子出的主意,是他們弄來的藥,也是他們逼我下藥的。本來我嫁給你父親,是想好好跟你父親過日子的,我全是因為受了他們父子倆的蠱惑啊。”
痛苦不已的劉文昌倒吸著冷氣罵道:“賤人!當初是誰找到劉公館,讓我們父子兩人幫你做局的。”
孫含嬌猛地朝劉文昌身上吐了一口口水,厲聲道:“劉文昌,你不要顛倒黑白,血口噴人!”
“韓銘,你不要相信這個女人的話,你父親的死,還有韓氏集團破產,主謀就是她!本來她還找好了打手,要把你的雙腿廢掉,讓你永遠成為一個廢人!”
孫含嬌直接抱住了韓銘的大腿,乞求道:“韓少,不要聽他胡言亂語,我根本就沒有那樣的打算,你留我一條性命,我給你當牛做馬都可以,我很年輕,面板也好,更會伺候男人,你相信我,相信我啊。”
韓銘俯下身子,用食指勾起孫含嬌的下巴,神態冷峻。
孫含嬌以為韓銘動了心,她努力作弄出一副嬌媚的樣態,想要博取那一線生機。
為父發喪、集團破產、被斷雙腿、在末日中苟延殘喘,過往的種種,浮現在韓銘眼前。
韓銘突然伸手抓住孫含嬌的長髮,用手裡的短刀,直接將她的腦袋割了下來。
孫含嬌臨死前仍保持著一副驚恐的樣態,她不信,韓銘真的會殺她!
倒在一旁的劉文昌見韓銘這樣心狠手辣地殺死孫含嬌,嚇得褲襠都溼了一片。
平時他也只有欺負一下劉公館員工的勇氣,哪見過這樣真切實際的血腥場面。
韓銘提著孫含嬌的頭,放在了佛前的供桌上,轉身又朝劉文昌走去。
劉文昌的求生本能促使他朝觀音閣外爬去,斷掉的手在地上留下了一行血跡。
韓銘上前,將他的後背,死死踩在腳下,讓他動彈不得分毫。
劉文昌嚇得已經是涕泗橫流,“韓銘,你不能殺我,這裡是寺廟,是諸佛修行的地方,你殺了我,是有大罪孽的,你肯定要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韓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