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舊友重逢 靜陽懷真(第2/3 頁)
一口氣,終於開口道:"尉遲叔,您之前有見過練氣士嘛?" 在三人好奇的目光下,尉遲敬德點了點頭。
"老夫不僅見過練氣士,還曾還殺過練氣士。" 尉遲敬德的語氣平靜,彷彿這只是一段普通的經歷。
聽到這裡,李績心中一震,急忙追問道:"那練氣士真的能讓東西漂浮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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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敬德再次點了點頭,解釋道:"他們管這個叫做御物之術。"
“御物之術?”
尉遲敬德點了點頭隨後嘆了口氣說:“這種法門通常是煉氣士各個門派的不傳之秘,外人很難得知其中的奧秘。不過,我曾聽過一句話,或許能給少爺一些啟示。”
李績迫不及待地追問:“什麼話?請尉遲叔賜教!”
尉遲敬德緩緩地說:“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
“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李績默默唸叨著這句話。
尉遲敬德看著李績疑惑的表情,說道:“這只是一句流傳下來的話,少爺不必如此。”李績點點頭。
尉遲敬德見李績陷入沉思,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若無其他事,那老夫先帶戰兒去練武了。”說完,他站起身帶著尉遲戰走向院子中央,開始了日復一日的枯燥練武。
翼州城,這座繁華的城市,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人來來往往。然而,今天城門口卻出現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一個破衣爛衫、蓬頭垢面、頭頂著一個鳥窩髮型的年輕道士。
這個道士眼中閃爍著淚花,口中喃喃自語:“翼州城,小爺我終於回來了!”彷彿經歷了無數的艱辛和困苦才回到這裡。說完,他竟然在城門口放聲大哭起來。
這一幕讓過往的行人們紛紛側目,但他們並沒有停下腳步,反而加快了步伐。一個小女孩看到這個奇怪的道士,好奇地拉住她孃親的手問道:“孃親,這個人好奇怪啊。”
她孃親看了一眼道士,立刻抱起小女孩快步離開,並緊張地說道:“快走快走,當心他把你抓起來。”小女孩被嚇到了,緊緊地縮在她孃親的懷中。
道士繼續哭泣著,淚水如泉湧般不斷流淌,彷彿要將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宣洩出來。他的哭聲迴盪在空氣中,引起了更多人的關注。有些人停下來看著他,臉上露出同情的表情;而另一些人則搖搖頭,繼續前行。
“哎,說你呢,城門口不讓要飯。”守城的衛兵皺著眉頭走過來,不耐煩地推著道士說道。
“啊?什麼要飯的?”道士一臉懵逼,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衛兵。
“就說你呢,要飯的,從那偷來的道袍,穿成這樣。”衛兵指著道士身上破舊的道袍,滿臉鄙夷地說道。說著又用力推了一把道士。
“我!他!你”道士被氣得語無倫次,正準備反駁時,突然看到幾個衛兵舉起長槍朝這邊走來,心中一驚。
道士見狀,急忙從懷中掏出一張路引,遞給面前計程車兵。士兵嫌棄地接過一看,上面寫著“靜陽觀道士,趙懷真”。
士兵盯著畫像,仔細對比著他的臉,質疑地問道:“這是你嘛,怎麼看著不像呢?”
“嗨,官爺,這就是我。”道士尷尬地笑了笑,一邊說著話,一邊悄悄從袖口掏出一粒碎銀子,不著痕跡地塞進了衛兵手中。
衛兵捏了捏手裡的東西,感受到那沉甸甸的質感和冰冷的觸感,臉上不禁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他輕輕點了點頭,轉頭對其他士兵說道:“沒事了,這是我遠房親戚,剛才太埋汰了沒認出來,諸位同僚抱歉了。”說完,衛兵對著趙懷真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可以進城了。
趙懷真心領神會,連忙說道:“啊,表叔,我先進去了啊,你忙。”說完,他便邁步走進了翼州城中。
“哎,剛才那是你什麼親戚?這麼埋汰,跟個乞丐一樣。”旁邊的衛兵調笑道。
“什麼親戚?”收錢的衛兵疑惑地問道。
“就剛穿著破爛道袍的那個啊。”衛兵解釋道。
“哦,不認識,誰家會有那樣的親戚。”收錢的衛兵滿不在乎地回答。
說完,他把手中的碎銀子放在嘴邊一咬,卻發現咬了一空,急忙說道:“哎,我銀子呢?”
“你哪來的銀子?”旁邊的衛兵反問道。
“我剛手裡拿著的那個啊!”收錢的衛兵焦急地說。
“我們又沒見到。”衛兵聳聳肩,表示不知情。
“奇怪了。”收錢的衛兵摸著頭,滿臉疑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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