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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也不太像是缺乏人手的樣子。
而且平昌侯斂財無數,身為他幼子的陳運傑卻囊中羞澀。
容妙的心一沉,恐怕只有一種解釋。
容妙能夠想到,蕭翊當然也想到了。
“立刻傳信進京,平昌侯貪汙之事確鑿。晉王極有可能在晉陽屯兵自重,平昌侯斂財資助。”蕭翊面色凜然,沉著聲道。
必須立刻將晉王召進京。
李衛的臉色也跟著凝重起來,立刻應道:“是。”
蕭翊頓了頓,突然抬頭說道:“告知皇上,晉王純孝。”
李衛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剛剛不是還說晉王可能聯合平昌侯造反,怎麼突然又說起了這個。
可蕭翊也不便多說,只吩咐李衛立即去辦。
不管晉王究竟到底是不是真的純孝,對外卻是這麼宣揚的。
既然純孝,那麼太后若是有事,他身為親兒子總不可能不管不顧吧。
蕭翊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叩著桌面,目光幽深。
畫舫上。“妙兒姑娘——”陳運傑突然眼睛一亮。容妙先上了船,此俊�
畫舫上。
“妙兒姑娘——”
陳運傑突然眼睛一亮。
容妙先上了船,此刻正倚著欄杆眺望著河上的景色。
她穿著天青色長裙外罩薄紗,與碧色的水天相呼應。
容妙循著聲音望去,耳下的珍珠墜子也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曳。
只見她望著那一行七人,鴉睫顫了顫,斂眸福身道:“容妙見過幾位公子。”
她微微垂著頭,露出一截雪白修長的頸項,竟是比耳邊的珍珠還要白皙似玉。
河上清風拂過,青絲微微揚起,薄紗鼓動,更添幾分飄逸之情。
“這就是陳兄口中的玉顏仙子?果然不俗!”
陳運傑身邊的一位穿著青衫的男子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容妙,眼中的驚豔幾乎遮掩不住,用摺扇敲著掌心感嘆道。
“蕭兄可未曾提過,今日是妙兒姑娘陪我們同遊。”陳運傑拍了拍身旁蕭翊的肩膀責怪道。
語氣卻半點聽不出責備的意思。
蕭翊收起微微蹙起的眉頭,礙於身旁幾人的面,只笑笑不說話。
容妙餘光掃過蕭翊盯著自己的視線,輕聲道:“幾位先進船艙吧。”
幾人紛紛進了船艙。
“你今天怎麼來了?”
容妙抬眸對上蕭翊沉沉的黑眸,他眼中是滿滿的不贊同。
容妙抿了抿唇,小聲道:“媽媽非要讓我來。”
蕭翊狠狠地擰了眉,“因為王弘譯?”
他聲音中的不虞幾乎要滿溢位來了。
容妙垂著眼眸,咬了咬唇,低低地應了聲:“嗯。”
她忍不住伸手輕輕拽住他的袖角,她慢吞吞地抬起頭望著他,放軟了語調,輕聲撒嬌道:“我一會兒就只彈琴,你別生氣了……”
聲音又軟又甜,又像是輕飄飄的羽毛輕輕掃過。
蕭翊眉頭擰得更緊了,似乎對於生氣這個詞有些不自在,前面的人都已經進了船艙,他不能繼續逗留在這兒。
他深深地看了容妙一眼,抽回袖子轉身進了船艙。
容妙站在原地,望著他的背影和微紅的耳廓,唇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
進了船艙後,容妙果然如她所言,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彈琴。
可總有幾道目光時不時落在她的身上。
“玉山,我聽說你堂弟王秉前段日子還和子翰吵過一架。”青衫男子舉著酒杯,擠眉弄眼地調侃道,“好像就是為了這位玉顏仙子吧?”
玉山是王弘譯的字,王弘譯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似乎對他口中的堂弟王秉十分不滿。
不過想想也是,王秉吃喝玩樂無一不通,揮霍無度也難怪王弘譯不喜歡他。
他壓著眉毛,將杯中的酒飲下,緩聲道:“王秉不懂事,子翰見諒。”
陳運傑擺了擺手,“算了,王秉這傢伙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
陳運傑身為平昌侯的幼子,雖然平時行事囂張跋扈,但是好歹也會礙著平昌侯府和他姐姐的名聲。
可王秉就無所顧忌了,反正老爺子子嗣眾多,也注意不到他。他也從未打算考取什麼功名,只想靠著王家混吃等死。
聽到陳運傑這麼說,王弘譯溫潤俊俏的臉龐更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