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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她。
王弘譯眼睛一亮,含蓄道:“不知妙兒姑娘喜歡其中哪篇呢?”
容妙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梢,說出了個王弘譯意料之外的答案。
“蜀道難。”
“許是從幼時便一直在江南,偶爾也會想要見識見識險峻巍峨的山峰。”容妙輕描淡寫地解釋道。
王弘譯聽著容妙的解釋,不由感嘆道:“太白詩中蜀中險峻、蜀道巍峨確實別有一番面貌。”
“不過,妙兒姑娘溫溫柔柔的性子,沒想到竟會嚮往崢嶸之景。”
容妙斂眸笑了笑,反而溫和道:“不過也有人說這詩不僅是說蜀道艱難,也寫仕途。”
王弘譯點頭道:“的確,也有此番言論。”
容妙突然好奇地望向王弘譯,“聽聞公子明年便要赴京趕考了?”
“是啊。”王弘譯可惜道,“前年開恩科時我本就想去的,可爺爺非得讓我再等兩年好好沉澱。”
要是早兩年去,指不定他現在早已經是進士入朝為官了。
容妙瞧著他的神情,眼中眸光一閃。
她溫聲道:“公子才華橫溢,如今又沉澱了兩年厚積薄發,明年定是能高中的。”
容妙看著王弘譯笑著謙虛回答的模樣,眼中的矜持和傲氣卻分毫不掩。
她眼中溫柔的笑意更甚。
容妙抬手準備給他添茶,袖子微微往下滑,露出了手腕間幾道紅痕。
頓時吸引了王弘譯的注意力。
容妙像是被他的視線燙到了,忙不迭地收回手,想要繼續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那是?”王弘譯皺著眉頭問道。
容妙右手輕輕按在左手腕上的袖子上,粉飾太平般道:“沒什麼。”
王弘譯瞧著她這副模樣,眉頭越緊。他不由分說地越過茶桌,拉過容妙的左手。
腕間幾道分明的紅痕纏繞在皓白的手腕上,格外刺眼。
“芙蓉館有人苛待你?”王弘譯嚴肅道。
容妙眨了眨眼睛,咬了咬唇,“……沒有。”
“是鍾雁芙?”王弘譯追問。
容妙有些無奈道:“媽媽疼我還來不及,怎麼會苛待我。”
“那是誰?”
容妙抬起眼微微仰視著王弘譯,面露難色,杏眸也透著幾分尷尬。她抬起右手搭在王弘譯的手掌上想要將自己的左手解脫出來。
無奈王弘譯察覺到她的意圖,瞬間收緊了手。
容妙無奈地輕聲道:“真沒什麼事,過段時間就好了。”
王弘譯卻並沒有因為她簡單的一句話的勸解而就此放過,他的神色凝重。
這段時間,他幾乎每隔幾日就會來芙蓉館看容妙,禮物更是如同流水一般送進來。
在旁人看來,容妙的身上已經打上王弘譯的烙印。
說不準要不是鍾雁芙遲遲不肯鬆口,非要等到七夕那日,指不定現在容妙已經不在芙蓉館中了。
此舉不僅僅只是在欺負容妙,更是打他王弘譯的臉。
王弘譯看著容妙緘口不言的模樣。
王弘譯頓時面沉如水。
守在門口的碧雲自然就首當其衝。
王弘譯握著容妙的手不鬆,轉眸看向碧雲,沉著聲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碧雲下意識地看了眼容妙,迎著王弘譯的目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容妙垂著眼眸,安靜地看著地面。
王弘譯見她猶豫著也不肯開口的模樣,不虞道:“不肯說嗎?”
碧雲看著此刻面色不善的王弘譯,有些不安地看向容妙,“這……”
只見一直盯著地面的容妙,終於不易察覺地微微點了點頭。
碧雲這才顫顫巍巍地開口道:“是、是王秉王公子。”
“王秉?”
王弘譯低頭看了眼垂眸的容妙。
怪不得容妙方才一直不肯開口。
碧雲連忙點點頭,“是,昨日晚上姑娘不小心在館中撞見了王公子,然後……”
“然後什麼?”
王弘譯的聲線冰冷。
他向來看不上王秉這種人,要不是礙於三叔的面子——
“好了。”容妙用右手輕輕壓住他的手背,抬頭看向他,“有人曾和我說過小人利口實,薄俗難可論。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意呢。”
王弘譯卻並不認同。
“碧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