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發現端倪(第3/4 頁)
得離開他呢!’
‘可是,我這連來帶去,估計得十天半個月的。’大禹憂心地道。
‘這麼長時間。’我聽了也是吃了一驚。但轉瞬又笑道:‘那又怎麼了,那我就在你家多住上些日子,白吃白喝了,大夥的飯菜這麼好吃,你負責還就是了。’
在一旁的有莘姨聽了笑著道:‘姑娘你要是愛吃大夥做飯,住上一輩子都成。’
大禹見了,這才放下心來,對我道:‘那好,就有勞小姚姑娘了。你在這裡多住上些日子,等我回來了,我再好好與你解釋。’
我對大禹的話也沒多想,只是笑道:‘好啦!你快走吧,早去早回。’
大禹見了,這才放下心來,又囑咐了有莘姨幾句,就帶著益,急匆匆地上路去了。
我在家中,與有莘姨閒聊,這才知道大禹的家事。有莘姨對我道:‘大禹本姓姒,名文命,他繼承他父親的遺志,剛一成人,便去治水。正是在他的治理下,到處氾濫的洪水失去了往日的兇惡,就連導致洪水發生的黃河,現在也不到處亂流,老老實實地在禹治理好的河道中平緩地向東流去。所以老百姓們,都尊稱他為大禹,也就是偉大的禹的意思。大禹自打十三年前離開家後,便一直在外,好幾次都過了家門,也不進去。直到五年前年尾,他才回了趟家,還帶回來一個還沒過滿月的小男孩,也就是啟。大禹說這是他的兒子,他母親得病去世了。他在家中住了一個月,見啟在我們的照料下挺好的,這才離開家又外出治水了。這啟兒也是挺可憐的,打小沒了娘,他爹又這麼忙。’
有莘姨說到這裡,不勝感慨。我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對懷中的小男孩更生憐惜。又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當下問道:‘有莘姨,那啟他娘,到底是哪的人啊?怎麼這麼年輕就沒了呢?’
有莘姨道:‘大禹說是他在治水過程中認識到的,那的人他也沒說,哎!又是治水弄的,為了治水,大禹家。’
聽到這裡,我終於明白,為何大禹總是鬱鬱寡歡,眉宇間總是透著一股抑鬱之色,那時我更做了決定,先不去找姐姐了,先為這可憐的一家看好這個孩子。就這樣,我安心地在這裡住了下來。
十天後,大禹回來了,他告訴我們,因為天下的水災基本上被治理好了,他因此被舜封司空。說這話時,他一點也不高興。
我問他還出去嗎?他告訴我,他還得順著黃河到下游去,還問我去不去,去的話他可以帶我看看大海。
我很想去,可是看到還小的啟,只得狠心拒絕了他的邀請,轉身和啟做起了遊戲。大禹見我們玩得高興,嘆了口氣,對我道,他馬上去黃河,等回來了,再好好地謝我。
我看出他眼中的顧慮和期盼,當下笑著勸他放心,啟這孩子和我投緣,我就在他家中住下,看護孩子,等他回來便是。
大禹謝了我,再次南下。而我則在這裡住了下來。閒時我也帶著孩子四處遊玩,這嵩山分東西兩部分,崇山勝景多在山陽,綿亙橫闊,高聳如立。而季山山陡峭險峻,高聳入雲,好似天地間的自然屏障。尤其是季山最高峰連天峰,山頂竟然是一片平臺,上面長滿了蒼松翠柏,一年三季都是一片翠綠之色。我見這個地方很好,還常帶著啟到此來玩。
本來以為日子就這樣快活地過去,但是就一天,啟要和我抓迷藏,就是將眼睛矇住,抓對方的那種。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布,想到放在屋角的那個大禹給我用來遮面的紗巾,便尋來與他玩耍。
等我們玩累了,我哄著啟睡著後,再次拿起放在一旁的紗巾把玩時,無意中發現,在紗巾的一角,有一根白色的絲線,縫在上面,還做了一個小小的“九”字形狀。我見了大驚,心想我姐姐在縫東西時,收針時總愛做這麼個標記。我心想不會這麼巧吧,於是再仔細觀察那根白色的絲線,發現它不像是絲線,更像是一根毛髮。
我心中起疑,當下找來針,將那根像是毛髮的絲線從紗巾上挑了出來。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正是一根長毛。
望著這根長毛,我竟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顫抖著取來火石,將它點燃,隨著一股青煙升起,那股無比熟悉的味道,鑽進我的鼻孔。聞到這個味道,我猶如五雷轟頂,因為我知道,這個毛髮,就是我姐姐的,絕對錯不了的。難道,我姐姐,就是啟他娘嗎?怪不得,怪不得啟對我這樣依戀,因為我是他的親姨啊!怪不得姐姐說要和一個英雄成親,要幫那英雄幹一件大事;怪不得這兩年沒有了姐姐的音訊;怪不得大禹總是那個樣子看我,怪不得他總是有事要與我說,可又總是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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