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燕飛的機緣(第2/3 頁)
都牢牢記在心中。
黑暗而又疲累的感覺襲來,守不住心神的鐘鎮在昏迷前,仍舊看著赤霄而臉色蒼白的釋然笑道:“原來,這就是赤霄劍。”
鍾鎮受創而陷入昏迷,很快就被錦衣衛拿下。就在錦衣衛收拾現場痕跡,逍遙很快就注意到身後,神情闇然卻又悲痛,臉色極為痛苦卻又不敢置信的燕飛。
成為棄子,被安排註定的命運,日後為所有髒事背鍋的結局,任由誰知道皆會心中痛苦又不甘心。雖然這些年以來,透過父親和哥哥的態度,燕飛多多少少心中有些猜測。
不過當這些血淋淋的事實擺在眼前,燕飛依舊感覺好似被千刀萬剮的痛苦。
原來從始至終,他只是個被遺棄的“雜種”。
即便沒有明說,透過燕飛猙獰而又複雜的臉色,逍遙多多少少猜到些他的想法。神情冷笑而又浮現嘲諷之色,言語藏匿著深深的古惑道:“難道這樣程度就受不了,皇族那些骯髒血腥的算計,比起你這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燕飛聞言神情愣了愣,隨後更是會心一笑。
的確,比起自己的遭遇,皇族的算計才叫殺人不見血,那可是欲成大事,至親可殺的血腥瘋狂,又極其殘忍的地方。
戲文裡不是常說嗎?
願生生世世,莫要生於帝王家!
聰明人從不會糾結於過去,早就對今日的結局,心中有所預料的燕飛,很快就放下萬般心思。反而念頭一轉,心神微微泛起喜意。
朱明皇族何等身份,高貴雍容而威勢赫赫,何曾需要遷就安慰他人。聯想起之前逍遙說過的話,似乎今日“失去”血脈親情,對他來說反而是件天大的好事。
與聰明人說話,就是省時省力,不同花費太多的心思。燕飛眼中泛起的愉悅,讓逍遙輕笑開口道:“想必你也猜到了,江南之地的貪腐,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如今江湖勢力摻合進來,皇城那邊亦是暗流洶湧。”
“孤,沒有時間,更沒有精力耗在江南。”
就在燕飛期盼而稍顯激動的眼神注視下,逍遙終於開口說出讓他激動萬分的肯定:“孤準備收你為寧王府家宰,全面主持江南貪腐案。江南之地的錦衣衛,扶龍司的宗親,囊括大明在江南所有的駐軍,皆是一體聽你命令列事。”
“收你為門人,這是孤欣賞你的才智。讓你主持江南貪腐案,這是孤給你的考核。”
“你若能給皇兄滿意的答覆,孤會推薦你去太子太傅,錄夫子的門下接受教導。成為當今太子的伴讀,日後位列朝堂掌權,名滿天下也不是不可能。”
“當然有賞就得有罰,若是你不能讓孤滿意,所有的封賞只能是虛幻。你以後只能是寧王府的家奴,你和你所有的子孫,生生世世皆要為奴為婢。這其中巨大落差,你自己應該清楚明白。”
天降機緣,甚至可以這樣說,這是讓燕飛從此一飛沖天的機緣。
雖然其中摻雜巨大的風險,但燕飛對自己的智謀和才能有著絕對的信心。況且知道江南很多的內情,如今又有逍遙賦予他,處理江南事務的臨機專斷之權,完成考驗雖然很難卻並非不可能。
曾受教於清流先生門下,權力又如此之大,地位尊貴足可比肩太子。
燕飛已然猜到逍遙的真正身份,如今天下還有誰不知道。當今的寧王權傾朝野,偏偏又能得到皇上的信任,已是大明朝“不是皇帝的皇帝”。
燕飛道:“王上的信任,燕飛明白。臣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好了,好了!”逍遙有些不自在的搖了搖頭,隨後姿態華貴的揮手,示意彎腰行禮的燕飛起身。直視著他的雙眼,神態威嚴的開口道:“這些表忠心,又毫無意義的廢話,不用跟孤說的太明白。”
“孤只喜歡看結果,不喜歡看那些花裡胡哨的過程。”
“孤,接下來說的事情,你不止要聽的清清楚楚,更是要牢牢記在心裡。”
逍遙威嚴的氣勢,極有霸道的壓迫力。燕飛被這樣負有侵略性的目光直視,只感覺心底泛起深深的恐懼。渾身沒有任何遮攔的暴露所有秘密,那是種螻蟻面對雄獅時天然的懼怕感。
更重要的是,似乎這種恐懼感,正在印刻於他肉體之上。
逍遙道:“作為主持江南貪腐案的掌權人,你一定,更是必須查清楚,孤說的三個問題。查清楚除了嵩山派,究竟還有哪些江湖勢力,參與到了江南貪腐案裡面。”
“查清楚這些年來,江南貪腐案中的髒銀。究竟是在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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