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暴怒(第4/7 頁)
心王是因為懦弱,才被這個世界腐蝕了,他丟棄了自己作為高貴戰士的榮耀,在這個世界入戲太深了。”
念慈星君嘲諷的說道,似乎對惑心王十分不屑,但聽他的語氣,好像他和惑心王一樣,是一開始就知道自己身份的人。
“他分裂了人格,忘記了自己的使命,才會做出如此荒誕的事,若不是他最後的猶豫,我們倆聯手合擊,是有機會擊殺你的。”
念慈星君冷笑,他和惑心王的確有一種合擊術,當時惑心王慢了一拍他就感覺不對了,意識到對方的人格並未切換完整。
按照常理,惑心王的‘詭異’人格應該是有絕對掌控權的才對,甚至那個人格出來做過的事惑心王都不可能知道,但那一瞬惑心王居然在抵抗。
“高貴戰士的榮耀?”
蘇臨嗤笑道,“站在你們的立場上也許是有過這樣的東西吧,可這樣東西終究是敗了,所以他才會醒過來。”
“他敗給了什麼?”
念慈星君愣了下,仔細想來,確實奇怪,惑心王的狀態這些年來一直很穩定,好像是從五百多年前開始才變得奇怪的。
“我說了你不懂,因為你不喜歡女人。”
蘇臨淡淡道,“所以你不會跟愛人生下孩子,也就不明白做父親是什麼感覺,戰勝你們所謂榮耀的只是平凡的父愛罷了。”
惑心王子死的太可笑也太冤枉了,只因為他可能會是冥府大比中自己的攔路人,惑心王就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兒子,而他本人還渾然不覺。
所以他最後才會自爆,因為他的仇人就是他自己,或者說是他體內的另一個‘我’
“愛?那東西有什麼用?作為天帝你愛過人嗎?作為冥主呢?亦或者是人皇?可你甚至沒納過妃子。”
念慈星君嘲諷的道,“空談的感情是世界上最無力的東西,善的懦弱,惡的虛偽,泥濘的令人噁心,不若歸入吾等,再也不會有軟弱,唯有力量永恆。”
“這種暴論我在初中二年級時還是很愛聽的。”
蘇臨笑了笑,“哦,你可能不理解我說話的意思,但你可以問問你背後的人。”
“什麼意思?”
念慈星君皺眉,什麼初中,是修行的宗門嗎?二年級是什麼意思,是修為的境界嗎?
“我的意思是你這種中二言論,我已經不吃了,你作為一個‘天神’生來就高高在上,卻還覺得自己揹負著巨大的使命要顛覆世界,好像世界上的生命都是你敵人……”
蘇臨的語速越來越快,“……明明自己是背叛者卻要說是崇高的使命,明明也有過父母卻說父愛母愛都是虛假的,明明不懂信仰卻說光明是虛偽的黑暗才是永恆的真理…”
他的一雙眸子亮起,左眼為恢弘的金色大日,右眼為一輪清冷的明月,緊緊盯著念慈星君,咆哮般的怒吼,“念慈星君!”
彷彿是被蘇臨的氣勢所震懾了,又像是在思索蘇臨的話語,念慈星君呆站在那裡沒有動。
蘇臨將玄天劍匣立在地面,劍匣朝兩側開啟,左右各一柄神劍。
他眉眼低垂,日與月的眸子交相輝映,“你不過是沒有被父母打過屁股而已,該輪到我教育教育你了。”
下一剎,八荒與天叢雲飛射而出,天叢雲快到化為白色的流光,玄天劍匣和天叢雲的被動雙加持,只一瞬就洞穿了念慈星君的眉心。
八荒緊隨其後,將大好頭顱削落。
他如今的精神力還要壓念慈星君一點,又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暴起殺人,根本沒有懸念,即便念慈星君能躲閃,也會碰到盒子上去。
他那翻話根本不是對念慈星君講的,而是對念慈星君身後的人講的,對那名違規者講的。
為什麼可以踐踏生命到這個地步?為什麼可以毫不在乎的玩弄眾生的情感?
溼婆遊戲的夜叉是這樣,聖光遊戲的阿斯莫德是這樣,違規者還是這樣,到底是他作為異人不正常,還是這個世界早就瘋了?
就如他所說的那般,這個世界的陰物和天神並不是按照他們自主的意願打的這場戰爭,他們原本也曾有平靜的生活,可能組成了家庭,有自己小小的幸福。
但在唸慈星君口中,就變成了遺傳繁衍出的肉塊,不過是些消耗品罷了。
蘇臨邁步向前,踏出了二維空間,他在這個世界中的長髮隨著烈焰飛揚,屹立在戰場的高空上,“蘇某性命在此,誰人來取?”
無人應答,回應他的唯有三界生靈崇敬的目光。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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