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少年行(2)(第2/3 頁)
30大板,捆
在外面示眾,以儆效尤!”
“知軍相公,饒命啊!”
皂吏膽戰心驚,還想求饒,卻被兩個皂吏拖了出去,就在衙門外噼裡啪啦打了起來。
“相公愛民如子,公正嚴明,小人們謝過相公!”
呂文德跪下,向知軍磕頭行禮。
衙門口的百姓一起跪下,紛紛伏拜。
“知軍相公,大青天啊!”
“相公為民做主,好官啊!”
“大家都起來吧,散了吧。”
知軍看了一眼站起來的眾人,目光轉向呂文德,冷冷一笑。
“呂文德,你是個人才,懂得借勢,裹脅民意,若是將來功成名就,飛黃騰達,可別忘了本官,別忘了本地的父老鄉親!”
安豐軍處於宋金邊陲,民風彪悍,這呂家莊舞槍弄棒,兇強俠暴之徒不少。若是以呂文德為首的呂氏子弟能從軍為國效力,也是一件幸事。
“借知軍相公吉言。相公的教誨,小人銘記在心!”
呂文德深深一揖,神色恭敬了許多。
知軍點了點頭,轉過身來,向府衙大堂而去。
“呂文德,你不是要辦憑由嗎,還不趕緊跟上?你難道不怕耽擱了去金陵城的行程嗎?”
一個金陵講武堂招募學員,弄的雞飛狗跳。也不知道,新皇此舉,是不是心血來潮,最後留下一地雞毛?
“知軍相公,請!”
呂文德快速幾步,跟在知軍身後,先後進了衙門大堂。
從知軍衙門出來,眾人一起回了村,歇息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用過飯,呂文德跟著族人進了破舊的呂氏祠堂,拜祭呂氏祖先。
“想我先祖文穆公,昔日寓居洛陽之時,朝投僧寺,夜宿破窯。衣不遮體,粥不充飢。人嫌神憎,時也,運也,命也。後登高及第,入中書,官至極品,位列三公。人有沖天之志,非運不能自通。”
族人匯聚一堂,祠堂裡滿滿當當,族長面色凝重,站在靈桌前,仔細叮囑著跪在祖先靈位前的呂文德。
“大郎,皇帝天恩,創辦講武堂,招募天下英才。你騎射俱佳,文武雙全。到了金陵,要忍辱負重,一定要考上講武堂,征戰沙場,建功立業,恢復我呂家祖上的榮光。你記住了嗎?”
族長臉色凝重,一本正經叮囑著年輕的呂文德。
金陵講武堂招生,天下英才匯聚,對於呂家這些不安分的後生們來說,是一次極佳的機會。
對已經落魄的呂家,也是一次翻身的良機。
“大郎謹記族長教誨!”
呂文德跪拜一禮,肅穆異常,心頭沉甸甸。
他文武雙全,本來對考取金陵講武堂胸有成竹,族人如此重視,倒讓他有些心虛。
呂氏一門落魄如此,已經到了燒炭砍材謀生的地步。作為呂氏一門的佼佼者,他似乎沒有選擇,也責無旁貸。
“大郎,我呂氏一門,年輕一代當中,你和二郎、三郎都是棍棒嫻熟。而你則是最有靈性。去了金陵,若是能進了講武堂,有幸能成為天子門生,一定要好好用功,建功立業,光大我呂氏一門。”
呂文德的父親,也是語重心長,殷殷叮囑。
“父親,各位祖輩叔伯,大郎在祖宗靈前發誓,我此去金陵,一定會重振呂家聲望,不辱祖先英靈!”
呂文德跪在地上,鄭重發誓,又是一拜。
此刻,他身上揹負太多,不僅僅是自己的前程,更是整個呂氏一門的榮耀。
“起來吧。給祖宗上香。”
呂文德站了起來,族長上前,給先人上了香。
“大家和我一起,念《寒窯賦》,祭祀祖先!”
《寒窯賦》是呂氏先賢、北宋丞相呂蒙正落魄時所做,所有呂氏子孫都熟記於心。
族長開始,眾人跟著一起,肅穆異常,一起讀了起來。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蜈蚣百足,行不及蛇;雄雞兩翼,飛不過鴉。馬有千里之程,無騎不能自往;人有沖天之志,非運不能自通。
蓋聞:人生在世,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文章蓋世,孔子厄於陳邦;武略超群,太公釣於渭水……”
眾人鄭重其事讀完,族長拿起桌上的包袱,遞給了呂文德。
“大郎,這是族人湊的一點錢,給你作為盤纏。一路南下,多多珍重吧!”
“大郎,人有沖天之志,非運不能自通。金陵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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