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誘(第2/3 頁)
瞧,若真傷的厲害,可得好好醫治。”
&esp;&esp;林錦一驚,心想他堂堂太子,竟能厚顏無恥地說出這話來?可轉念一想,莫非他不知自己傷在腳上?倒也別錯怪了人家。於是又小心翼翼的提醒男人:
&esp;&esp;“謝殿下關懷,可臣女傷在腳上……”她正思索著如何將話說得更委婉些,卻聽男人直接打斷了她。
&esp;&esp;“所以呢?”
&esp;&esp;所以?所以沒人告訴過他,女子的腳是不能給旁的男子看的麼?
&esp;&esp;林錦鮮少有答不上來的時候,她羞紅了臉,磕磕絆絆地說道:“殿下……有所不知,女子的腳……是、是隻有夫君才能看的……”
&esp;&esp;她只當太子不知,故而有心替他遮掩,刻意壓低了聲音,卻不料男人聽後竟呵呵笑了起來。
&esp;&esp;“孤知道。”
&esp;&esp;男人玩味的瞧著她,又緩緩說道:“可你既作良娣妝扮,卻不教孤看,這又是何道理?”
&esp;&esp;聞言,林錦猛地回過頭來,正撞上太子那抹不懷好意的笑。
&esp;&esp;原來,這是太子良娣的服制。原來,都是太子故意為之。她愣了半日才緩過神來,忙起身跪倒,低著頭恭敬說道:
&esp;&esp;“臣女蒲柳之姿,怎配侍奉殿下。”
&esp;&esp;“怎麼,你不肯?”
&esp;&esp;男人顯然沒想到她會拒絕。可他眉目間的驚詫轉瞬即逝,再開口,言語中盡是不悅。
&esp;&esp;“林錦,做人應當知足。”
&esp;&esp;良娣乃正三品,地位僅次於太子妃。況且,太子未納妃嬪,若她點頭,這可是獨一份兒的恩寵……可她仍舊不為所動。
&esp;&esp;“臣女已定了親事,只能辜負殿下美意。”
&esp;&esp;林錦進東宮的第二日,太子便將她查得一清二楚,自然也包括她的婚約。三月前,翰林院薛家過了定禮,兩家議定明年初完婚。
&esp;&esp;他心裡清楚,林錦並非拘泥古板之人,退掉一門親事,根本不算難事。可如今,這婚約既被她明明白白地說了出來,那就證明,她不願退婚。可男人似乎不願相信自己的判斷,仍試探她道:
&esp;&esp;“退親而已,豈是難事。若你為難,孤可以幫你。”
&esp;&esp;林錦聽了這話猛抬起頭來,眸色中五分驚五分怒,一心想跟他辯駁清楚。
&esp;&esp;“訂者,定也。豈有婚姻之事,出入隨——”
&esp;&esp;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生生截斷了。
&esp;&esp;“你便這麼捨不得他?”聲音不大,卻格外冰冷。
&esp;&esp;男人也不裝了,索性又換上那副陰鷙的面孔來。他嗤笑一聲,伸手挑起她的下骸,語氣格外輕蔑。
&esp;&esp;“看不出,你倒是個忠貞不二的。可你進東宮來,彷彿是有事相求?”
&esp;&esp;林錦被他逼急了,索性也不再步步為營,而是直接反問道:
&esp;&esp;“臣女為殿下獻言,只為換我父一條性命,難道還不夠麼?”
&esp;&esp;她鮮少有這樣咄咄逼人的時候,眉間微蹙,丹鳳眼上也染了一絲慍色。
&esp;&esp;可男人似乎並不生氣,只是靜靜與她對視。她的確洞若觀火,膽識過人,那晚的話句句切中要害。單憑那番話,換林璋一命已是綽綽有餘。
&esp;&esp;“你那晚的話字字珠璣,孤答應你,事成後放你父歸家。可是林錦,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esp;&esp;男人玩味的撫弄著她的朱唇,指腹上蹭了不少口脂。他話說到一半便停住了,自然是等她去猜。
&esp;&esp;林錦察覺出他的心思,輕垂眼眸,思索片刻便試探的說道:
&esp;&esp;“若殿下信得過,臣女願去勸說表兄。”
&esp;&esp;她口中的表兄,自然是裴行之了。如今裴家傾頹之勢人盡皆知,裴行之雖未獲罪,卻也是遲早的事。太子起事雖佔名分,卻無一兵一卒,而裴行之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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